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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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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豔伸手掐了古箏最會騙人的水嫩臉蛋:「小魔女,你少來了,身為你多年的好友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個鬼腦袋裡裝著些什麼。事實上,你的脾氣也好不到哪裡去,跟我一樣固執叛逆,只是你夠虛偽。」 「什麼虛偽?講得真難聽,那叫圓滑好不好。」古箏抵死不接受那兩個難聽的字眼冠在她身上。 好吧!她承認自己的脾氣也不怎麼好,但她和夏豔最大的不同在於——表達方式不一樣。夏豔的個性直來直往,一有不滿全表現在臉上;但她會稍微轉個彎,絕對沒有夏豔那麼火爆,所以她的名聲自然也沒有像夏豔那般遠播。 「假仙就假仙!」幾個白眼免費奉送。 「哼!那兩個字送給我實在是太抬舉我了,這用在小惡魔身上還差不多吧!」她連忙把假仙兩字免費轉贈另一人。 「白雪。」夏豔腦海清楚地浮現出這個名字。 小惡魔是她們兩人送給大學死黨——白雪的稱號。 「她才是頂著天使面孔和純潔名字,騙死人不償命、吃人不吐骨頭的小惡魔。」白雪在旁人眼中是個品學兼優的模範寶寶,但在她們眼中卻不是那麼回事,只怕講出去沒人會相信。 「這倒是。」夏豔立即同意地點頭,隨後問道,「好久沒有她的消息了,她躲到哪兒去了?」 「誰知道!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,不過,我倒一點都不擔心她,她呀,是絕對不會虧待自己的,我倒比較同情跟她在一起的人。」古箏對好友的「本事」很有信心,畢竟相處了這麼多年,不瞭解才怪。 「哈,這倒是。」夏豔想起了小惡魔的整人功力,爽朗地大笑起來。 「我開始為那個被她整的人哀悼。」她舉起酒杯。 「我也是。」夏豔拿起杯子和她輕碰一下,微笑地乾杯。 同時間,PUB的另一間包廂裡則上演著另一齣戲—— 「咦?你不是佟九震嗎?」一名微醺的男子冒失地拍上另一名男子的肩膀,驚喊道。 被喚作佟九震的男子冷肅的目光先睨了放肆的大手一眼,才落到陌生人的臉上:「放手!」 「學弟,我是秦子監,你研究所的學長。」他本來是要離開的,但經過包廂時,突然看到佟九震這名出色的男人,驚訝之余忍不住向前打招呼。 「不認識。」佟九震抿起嘴,推開對方的手。 從小到大,他不知讀過多少學校,每個校園都有一大群學長學姐,他沒那個閑功夫一一記得。 他的脾氣向來就不好,現在這樣被人沒禮貌地亂打一記又亂攀關係,俊逸的面容頓時陰沉到最高點。 而坐在佟九震對面,有著一張出色俊逸臉龐的白衣男子則一臉興味地閑坐在一旁,完全沒有插手的意思,那悠哉的模樣就好像在看戲一般。 眼前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傢伙是誰呀?他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。 倒是秦子監身後的友人甲,察覺到佟九震的不悅,連忙開口打圓場:「不好意思,我朋友醉了,你們別介意…… 「醉?我才沒醉!服務生,再給我一杯威士忌。」秦子監拉住路過的侍者交代後,一屁股坐在佟九震身旁的空位。 「對不起,他恐怕是喝醉了……」友人甲連忙陪笑,試圖將秦子監拉走;但略有醉意的秦子監突然變得力大無窮,任由他怎麼拉都扯不動。瞥見佟九震眯起冷然的眼,唇邊散發著冷冷的邪笑,看得他頭皮發麻。 他和秦子監是同學,自然也聽過佟九震這個人,雖然他們和佟九震向來沒有交集,但他的火爆性子實在是太出名了,所以學校裡幾乎人人都認得他。只是聽說他長年待在美國,怎麼今天會出現在這兒的PUB裡,真教人意外。呃……這好像不是他現在該追究的問題,他如果再不走,肯定會被佟九震陰寒的眼神給殺個千萬刀。 「醉?我可以讓他直接昏死。」佟九震冷冷地下了注解。或許他可以考慮痛扁他一頓,順便動動因為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而僵硬的身子。 秦子監完全沒有危機意識,逕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,然後大吐苦水:「佟九震,我真羡慕你,出身名門、長相一流,女人巴著你不放,享盡豔福。不像我,今生頭一回愛上一個女人,人家卻不理睬我,連小手都沒碰到就讓人給轟出去,我家裡開的雖然不是大公司,但也算小有規模呀,可人家就是不理我……」 聽著秦子監抱怨加嘀咕了一大串之後,坐在佟九震對面的白衣男子終於開了尊口:「看來他沒有很醉,一點都沒有結巴,太厲害了!」 「你很愉快嘛!」佟九震冷諷一記,卷起袖口,方便等一下動手。 「還好,我挺能自得其樂。」白衣男子——Eason慵懶地扯著嘴角,視線落在自稱是學長的秦子監身上。他可真是膽大包天,聰明的人看到佟九震那張閻王面孔就該趕緊逃開,沒想到他還拉拉雜雜地哭訴一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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