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瑪奇朵 > 嬌奴帶財來 | 上頁 下頁 |
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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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會的。”杜映紅沒有多說自個兒這些活計雖說是多年沒碰了,可卻沒有忘記。 目送苗嬸子離開的背影,杜映紅想起剛剛做下的決定,淡淡的笑了,那笑容雖淺,卻是張揚自信,而她的眼神裡也帶著睥睨一切的傲氣。 認命?她杜映紅從來就不信這兩個字。 她相信她能夠改一次她的命,自然也能夠把這一家子的生活也都改過來。 *** 旬賁虎在山上待了好一段時日,除了獵到一頭熊,還有幾隻小一點的獵物,他全都綁成了一串扛在身後,然後滿身血腥味的下山回家。 可當他來到家門前,他馬上皺起了眉頭,忍不住定定地看了許久,確定自己並沒有因為太累而走岔了路,然後才肯定眼前這間“屋子”的確是他家沒錯。 他把一串獵物放了下來,敲了門,可是沒有人回應,他直接用隨身的匕首挑了下門閂,自個兒開門走了進去。 屋子很新,看得出來才剛完工沒多久,廳裡擺了張桌子和幾張椅子,一旁有兩間房,他隨便挑了一間走了進去,隨即雙腳像粘在地上一樣,久久無法動彈。 他看著眼前的一幕,口乾舌燥,理智要他退出去,可是眼睛卻貪婪的汲取眼前的每一幕。 杜映紅背對著他坐在椅子上,頭髮松松的盤了個髮髻,幾縷青絲還頑皮地落在耳邊,順著白晰直順的頸項往下瞧,是她未著寸縷的上半身,那光滑如脂的肌膚,除了肩胛上一顆如血般的朱砂痣勾著人的目光外,尋不著半點瑕疵。 她似乎從桌子上拈了些膏子,那淡淡的幽香,隨著她慢慢輕柔推開的動作,竄入他的鼻間,像是夜半曇花盛放的濃香,又有草藥般清冽的的涼意,讓他的眼神也隨之幽暗了下來。 她的動作還在繼續,似乎是要讓雙手都沾染了香味,接著她將手貼在頸項上,然後滑過肩頭,又輕輕的往下滑去,直到腰際,她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曲子,細細的聲音,隨著曲子而高低婉轉。 旬賁虎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,他眼眨也不眨的瞧著她,腳步無法挪動,半點也沒想過這樣跟登徒子也沒差多少了。 同樣的動作她做了三次,接著拎起放在一旁的肚兜穿上,然後把肚兜帶子一條條的綁上,然後在他猝不及防下,轉身,嫣然一笑。 “怎麼,看得可還滿意?” 杜映紅挑了挑眉,也不問他是怎麼進來的,只是有些趣味的望著一身狼狽的他,想知道這個當初連正眼看她一眼都不情願的男人,在看過她抹膏子後會是什麼反應。 旬賁虎收回心神,不答反問:“這屋子是怎麼回事?” 她得意的笑道:“這個啊,我請人來蓋的,沒辦法,山洞雖然住人還行,但是兩個孩子和梅娘的身子都不怎麼好,山洞有些悶,濕氣也太重了,所以我就請了人蓋了這屋子,然後把人給挪出來,這樣對身體也好,不過這兒就只有兩間房,你身強體壯的,就委屈點繼續睡山洞吧。” 他也猜到是她的手筆,淡淡地又問道:“你不是在牙儈那裡落了契的,又是哪裡來的銀錢?” 杜映紅沒想到他還挺執著的,像是不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不會罷休,“我的私房錢,怎麼,難不成你還想要從我手上要錢不成?那可不行,我雖然是讓你聘……或者要說買來也成,但總歸我現在可還沒簽賣身契,我……” “算算總共多少銀兩,我寫借條給你。”旬賁虎打斷了她的話,他也不想多待,因為她只穿著肚兜的畫面實在太撩人,他無法確定自己能夠保持冷靜多久。 現在他總算明白以前營裡那些老愛往青樓去的人,說女人是妖精是怎麼回事了。 可不就是個妖精嗎?光站在那裡,連一個眼神也不用給,就讓他挪不開腳步了。 “這可不是欠條不欠條的問題。”她笑意盈盈地起身走向他,腳上還踏著第一次見面時穿的木屐,走起路來更顯得搖曳生姿。 其實她桌子上擺了一小面銅鏡,他一打開房門她就瞧見了,若不是興起了想要逗逗他的心思,想著不過就是裸著背也沒啥打緊的,也不會抹一點膏子還弄了這麼久的時間。 只不過他也不知道是有色心無色膽,還是乾脆真如老僧入定,半點不動心,居然只是傻站在那兒,不出聲也不動作,讓她這個勾引的人都受不了了,才直接回頭想要挑破他偷看她的窘態。 結果這男人倒是半點異樣都沒有,反而只說正事,害她原本準備好的嘲笑全都只能噎在嘴裡。 第二次了,他看著她還是那樣平淡無波,難不成對他來說,她就真的一點也不能讓他動心? 她就是那種人家越想要,她越不屑一顧,越是看不起她,就越要往人家眼前湊的性子,當然,若是明明眼睛都要粘在她身上了,還在裝清高,那她也是不屑的。 可這男人卻是實打實的連多瞧一眼都沒有,看著她就像看路邊草木一樣,不對,說不得他看頭野豬都比看她還要熱情。 她就不明白了,她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他都看不上眼,難道他喜歡的是男人不成? 一想到這種可能,她懷疑的眼神就上上下下的直打量著他,眼神不小心還落在他臍下三寸的地方,被自己可能的想像給弄皺了眉頭。 “那是什麼問題?”旬賁虎自然注意到她那放肆的眼光,以為她又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,就當沒看見。 “問題可大了,你說……你可還是個男人?看了我的身子,你就不想談談風花雪月,卻只想著要談這屋子是怎麼來的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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