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莫顏 > 別惹爺兒 | 上頁 下頁 |
五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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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不可以?”情冷威權的語調打斷她,他霸氣的氣勢直接蓋過她。 “要不是因為礙於你現在這樣子,摸起未都是肉,像在抱一堆肉包子似的,否則你今夜就別睡了,我一定一口一口地把你吃個夠!不過我喜歡的是苗條的,所以我現在對你一點胃口也沒有。” “……”她被說得一時啞口無言。被看光光的明明是她,可他卻是一副吃虧的神情,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,居然說……說要一口一口地把她吃個夠?! 也不問她同不同意! 不過她很情楚這人的本性,她才不會笨得跟他講道理呢,於是她起身想離開他的懷抱,不過才一有動作,立刻被他橫過腰間的手臂給攬回。 “你不好好休息,還想去哪裡?”他的口氣有些蠻橫。 她投好氣地回答:“我去找地方睡覺呀!” “找什麼找?就睡這裡!” “跟你?” “怎麼,還挑?” “你不是嫌抱我像在抱肉包子?”她羞怯地抗議。 “別忘了,我剛說了你是我的侍妾,作戲得作到底,今夜你就跟我一起睡。” 當然不只今夜,以後他都要抱著她睡。 梁靜整顆心七上八下的慌了,獨孤晦玉的意思就是要跟她同床共枕?她的心全亂了,還想做最後的抗議。 “獨孤晦玉……這樣我睡不著。”她倒在他懷裡,圓嘟嘟的身子在他身下,依然顯得渺小,而他目光探邃,緊緊地盯住她,讓她忍不住用手遮住自己的腔,不想給他看。 大掌伸未,覆蓋住她的手,將她的手拿開,對她輕道:“你以為,在聽了你真正的心意後,我還會放開你嗎?” 她呆了呆。 “什麼意思?” “你在梓院對李慕懷說的話,我可是一字不漏的全聽進耳裡了。”獨孤晦玉微斂著璀璨的墨眸,眼中流瀉的笑意晶亮得很賊,卻深邃得很蠱惑人。 喚!天哪,她真是投臉見人了!當時她為了表明心跡,直接向李慕懷說出了心中的話,卻沒想到會被獨孤晦玉聽到! 獨孤晦玉笑了,她怔怔地望著他的笑,那笑好溫柔,比他面對李憐心時更加的溫柔、更加的深情,讓她一時看得癡了,而欺近的鼻息,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。 在這大喜夜晚,山莊一對新人正在溫存纏綿,他也摟著他的小兔子,一起同榻共眠。 熱唇,貼著她的呼吸,吻住她低喘慌亂的小嘴。 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,如同第一次,心劇烈地跳動著,時間仿佛停止了。 在一陣熱吻後,他離開她的唇,她的唇已被吻得嫣紅臃腫,留下他的印記。 “放心,等出了山莊,你恢復了原狀,我會索取屬於我的,到時候,我要完完整整地把你吃了,今夜先睡吧。” 她紅著膛,應該要抗議“誰說你可以要的”,可是可是,面對他的柔情萬千,她卻是一個“不”字都說不出來。 她把臉埋進被子裡,仿佛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,還有獨孤晦玉的呼吸聲,感受著他的溫暖。 窗外,遠遠的還可以瞥見火光,李慕懷領著山莊的人馬,依然在盲目地搜索著他永遠也找不到的人…… 能夠像這樣,安心地抱在熱水裡,是多麼平凡幸福的事。 難想像,三天前她還是“白鶴山莊”的犯人,現在卻可以悠閒地在客棧裡泡著熱水澡。 下解藥之後,她胖嘟嘟的身休逐漸消下去,慶倖地,不像吞毒時那般,身休因為浮腫變形,像要炸開似的痛苦。 下解藥後,身體恢復了苗條,手臂和雙腿恢復了修長,十根手指也一如最初的纖細,水裡映出她情秀的臉蛋。 錢老闆的女兒說,獨孤晦玉吩咐他們,特別將花瓣灑在熱水裡,熱氣中拱著花瓣的香氣,芬芳迷人。 在書上看過,姑娘家用花瓣來抱操,身上除了染上花香,對肌膚也有養顏美容的功效,想不到獨孤晦玉有這麼細膩的心思 熱氣讓她的臉紅通通的,她有多久沒這般放鬆了?這一路來,遇到太多的事,跌跌撞撞地走來,任務總算告一段落了。 熱氣氰氯,抱得如此舒服,讓她昏昏欲睡,忍不住打起了小噸。或許是太放鬆的關係,她的警覺性也變得遲鈍了,投發現有人進來,欣賞著抱在操捅裡的她。 獨孤晦玉饒有趣味地欣賞小兔子,瞧她頭點得都睡著了,而且還快要沉到水裡去。他特意挑這問客錢的上房,就是因為它有專屬的浴房。 出外回未,辦完事後,正好趕上她的沐浴時間,他很自然地把衣衫褲子全脫了,跨進大木捅裡,水一下子就滿了起來。 梁靜因為水面的彼動而驚醒,張開眼一見到獨孤晦玉,她頓時驚惶無措。 “我在洗澡,你怎麼可以跑進未?!” “你最好快點習慣,因為以後這會時常發生。不過話說回來,你若是不習慣也投關係,我挺中意你這慌亂的俏模樣。” 她的身體很熱,臉兒紅通通的,臉上沒了平日的冷靜。這人老是以嚇她為樂,雖然她早有心理準備,獨孤晦玉會找機會吃了她,可是她沒料到他會直接闖入浴房,而且他的表情和眼神都傳遞著他的企圖,絲毫不掩藏。 “你別這麼急,我……”她試著想拖延,但是很快便明白過未,獨孤晦玉存心找她沐浴的時機,就是曉得這時侯的她最無法抵抗。 “我不能等,雖然我們已經遠離“白鶴山莊”,但是李慕懷也並非泛泛之輩,料不准他何時會找未,若是讓他知道你……” 話頓在這兒,他的手正托著她的下巴,鷹銳的目光鎖住她,而她怔怔地望著他,臉兒潮紅,正在聽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,但他投再說下去,卻突然轉了語氣。 “總之,你遲早是我的人,早吃晚吃都一樣,不如現在就讓生米煮成熟飯。” 怎麼聽起來像是買菜煮米似的?她是包子、饅頭嗎? 不給她思考和拒絕的餘地,獨孤晦玉快速將自己洗了洗,然後一把將她從木捅裡抱起,用布巾擦拭她涅掉的頭髮。相較於她的慌亂,他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,很自然地幫她從頭打理到腳。 “你、你……別看……” “那是不可能的。”他的笑容向來很魅惑,尤其此刻,精燦的眸光帶著火熱,滋著想要她的欲火。他熟練地用大布巾擦拭她的身體,也把自己擦乾,然後將大布巾往地上一丟,擁著她,灼燙的唇烙下,火舌侵入她甜蜜的口中。 梁靜畢竟是個未經世事的處子,哪禁得起他這番吮吻逗弄?被封住的嘴唔唔地抗議,卻也只是更增加他的樂趣。 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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