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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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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在對方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,同樣長密的睫毛,挺直的鼻樑,俊美的臉龐,只不過出現在男性的臉上是十足英氣,而在女性的臉上反而是絕美的容顏。 「這是我的。」冷卻悠情不自禁地回答他。 在一旁的澤原拓北不是滋味地看著他們眉來眼去,要不是身上掛著傷,怕此時已經撲向涼風真世了。 「你的名字,中文名字!」涼風真世蹲在她的身前,眼裡跳著狂喜的火焰。 「不要告訴他!」 「冷卻悠。」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,澤原拓北滿是醋意地望著她,而冷卻悠卻是一眨也不眨地和涼風真世互望。 「好,太好了。」涼風真世爽朗地大笑,大手寵溺地撫過她烏黑的秀髮。 「你!」澤原拓北咬牙切齒地道。 熟悉的觸感再次刷過她,她的唇邊漾出一朵微笑。 「別對他笑,你只能對我一個人笑。」不顧狂喊時所牽扯的疼痛,澤原拓北眼冒金星地瞪著涼風真世。 「卻悠,澤原這小子很是狂妄,你可得多費心了。」涼風真世用著字正腔圓的國語說道。 涼風真世一彈指,木村兄弟迅速來到他的身後。「走了,澤原,願你記取今天的教訓;另外,要是你敢惹悠傷心,我會讓你悔恨一輩子,我保證。」他宛若正義正神,英姿颯颯地俯睨他。 涼風真世將冷卻悠的皮包放回她的手中。「日本見了!」他灑脫地轉過身。 木村兄弟心有不甘,但在涼風真世的喝示下,仍舊乖乖地尾隨於後,臨走前,他們還不忘瞪了澤原拓北一眼。 「別看了!」澤原拓北像個玩具被奪走的小孩,吃醋地悶道。 冷卻悠將注意移回了躺在她身前的男人,可臉上卻還停留著迷惘的表情。 澤原拓北氣得閉上眼睛,拒絕看她。 冷卻悠露出好笑的神情,這男人除下狂妄的因子後,怎麼心智還像小孩兒一樣胡鬧。 「如果你不想看見我,那我就先走了。」冷卻悠一臉惋惜地看著他。 澤原拓北火速地張開眼,迎進的是冷卻悠眼中的縷縷笑意,他的心又被融化了,嘴角跟著她忍不住地也揚起一抹笑。 他好愛看她的笑,言教微微地眯起,紅唇彎成新月的弧度,掛在她清麗脫俗的臉上,即使叫他看一輩子也不厭倦。 「我愛你!」澤原拓北壓抑不住心中翻騰的愛意,脫口而出。 「愛我?」她重複他說的話,突然之間像是不明白這兩個字所代表的意義。 「沒錯,我愛你,澤原拓北愛著高木悠!」他愈說愈大聲,扯動了嘴邊的傷口,撕痛令他的俊眉擰了起來。 「別說話,免得牽動傷口。」她放開他的手,從皮包裡拿出手機和一張名片。 澤原拓北可以感受到她的回避,他不明白她怕的是什麼,是怕他愛意不堅?抑或心有所屬? 如果懷疑他愛得不夠堅定,他願意將他的心掏出來讓她驗證。 如果是她心有所屬,不管是傅斯闊,或是涼風真世,他也會打倒情敵,將她的心給搶過來。 總而言之,言而總之,冷卻悠這輩子是註定和他牽扯不清了。 疼痛的疲憊襲向他頎長的身子,澤原拓北閉上眼睛,墜入黑甜的夢鄉。 傅斯闊開車往悠告訴他的運河方向,他的濃眉從坐上車後即從未舒坦過。 車子已經到了運河邊,他放慢車速,一間間地搜尋著廢棄的倉庫,些微的光亮從其中一間透了出來,他踩下油門,向著唯一光亮的廢倉庫開去。 停下車,傅斯闊走進敞開的大門,悠立即迎了上來。 「闊,你終於來了。」冷卻悠的眉間盡是脆弱。 「悠,你怎麼了?」傅斯闊撫平她的眉頭。 「澤原他受了傷,你能不能幫我送他到醫院?」冷卻悠的目光望向躺在地上的男人。 「怎麼受傷的?」傅斯闊走近澤原拓北仔細審查他身上的傷痕。 冷卻悠不想把涼風真世供出,所以始終緊抿著唇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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