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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四十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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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一,你留在隨州掌握慶國公的一舉一動,有任何變故,馬上回報。」 「是。」阿一回道。 「阿三,你將這封書信飛鴿傳書給雲初,讓他來歡喜樓搜集情報。」 「是。」阿三上前接過書信。他們家主子在京師也有青樓的生意,月雲初是南玄頂尖的情報探子,也是京師青樓的頭牌,若他來歡喜樓,入了土的消息也能讓他給挖出來。 齊袁林手指敲著桌面思考著,他搭上歡喜樓這條線原本是想用來搜集慶國公犯罪的證據,但如今申文杭手裡的證據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,他再留在隨州顯然沒什麼意義,將歡喜樓這條線留給雲初,他自是知道怎麼處理。 「秘密調集軍隊在隨州地界佈防。」慶國公手下的那點兵力對京師來說微不足道,但是江北這麼多的百姓,齊袁林不能讓他們受戰亂之苦。 「將阿四、阿五留給陸知遙。」齊袁林沒忘記昨晚自己許下的諾言。 「主子,這趟出門您就帶了阿四、阿五兩個侍女,把、把她們留下,那誰服侍您啊?」當然,他和阿三也是可以服侍主子的,但畢竟男人粗手粗腳的,只怕讓主子不舒服。 「放心,侍女的活兒到時候會有人做。」他送了兩個侍女出去,那丫頭怎麼也得服侍服侍他吧。「阿一,幫著多照顧下陸家的生意,若慶國公要找陸家的麻煩,你看著辦,死幾個人無傷大雅。」 「是!」這死的必然是慶國公的人,自是無傷大雅的。 「下去吧,收拾好東西,兩日後我們出發。」 「是!」三人異口同聲道。 陸知遙趕回小院時,就瞧見她二嬸嬸像上堂審犯人似的盯著她,不僅是二嬸嬸,連她二叔父也來了。 「二嬸嬸、二叔父,我有事同您們商量。」 「說!」洛氏氣衝衝的說道。 「你幹什麼再把孩子嚇著,知遙正好我和你二嬸嬸也有事同你商量,你先說。」 「我要去京師,兩日後出發。」此事緊急,陸知遙不能再瞞了。 「瞧見了嗎、瞧見了嗎,女大不中留!我說什麼來著,她要跟那小子跑了,要跑了,不要我們了!我把你拉拔這麼大我容易嗎,你小時候怕黑不敢一個人睡,誰夜夜守著你的,還有自打你搬到這破院子,我怕你吃不飽、吃不好,總往你這跑給你送好吃的,你非要去當什麼破捕快,日日夜夜我提心吊膽的,就怕你有個閃失。 「你要有個閃失,我怎麼跟你爹娘交代!結果現在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個小子,你就要跟人家跑,還、還去京師,十萬八千里遠的,我連你的影都見不著,萬一你受了欺負怎麼辦,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,你讓我怎麼辦?」 洛氏一把鼻涕一把淚,說到傷心處,竟是動手打了陸知遙好幾下,洛氏這次是真生氣了,下的都是重手。 「二嬸嬸,您說什麼呢,我、我跟誰跑了啊?我是去京師出公差,申大人的命令,您不信可以去問陳邱、問師傅,我沒說瞎話呀。」她二嬸嬸的話,陸知遙怎麼聽怎麼不明白,她跟誰跑啊? 「當真?」洛氏停下手,「那個姓齊的……」 「是什麼公事,申大人可是說了?」陸二郎沉著臉走上前來,將妻子擋在身後。他是書院的山長,和申大人年紀相仿,兩人也算有些舊情,慶國公的事他略知一二,申大人要上京師,此事非同小可。 「二叔父,你們知道得越少越好,記住不要對外說此事,權當陸家大小姐是個病秧子在府內養病,也不要去衙門打聽。」 「你們大人,決定了?」若是如此,豈不是如他所料那般? 「嗯,大人說都打點好了。」陸知遙點點頭。 「去吧,穿了這身衣服就得替百姓辦點事。陸家你不用擔心,有我在呢,回頭我讓春香給你送些銀兩過來,窮家富路,你們那清水衙門沒什麼錢,路上別虧了自己,想吃什麼就吃什麼,凡事多長個心眼,聽你們大人的話,不要自己拿主意。」 「老陸,這、這是怎麼了?」洛氏不知所措的問道。 「別問了,公家的事,不是你我能隨便打聽的。知遙的婚事等她回來再說,不急這一時半刻,晚上做些好吃的,我們一家人在這兒吃。讓知遙收拾行李吧,春香,你幫幫你姊。」 「老、老陸!」洛氏沒了剛剛打陸知遙的那股蠻橫勁兒,她只覺得這心越來越不踏實,但又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。 看著走遠的兩人,「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,我要跟誰跑了啊?」陸知遙轉頭看向陸春香,疑惑的問道。 陸春香歎了口氣,拉著人坐下,將昨晚去衙門遇見捕快的事兒,還有到酒樓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。 「我、我和齊公子清清白白,我對天發誓,衙門裡的人亂嚼舌根!」 「清清白白?」陸春香哼了一聲噘起嘴來,「你同陳大哥從小一起長大,你會敞開了和他無所顧忌的喝酒嗎? 還有你同那齊公子舉止親密,從小到大我可沒見你同其他男人有過。」 「你懂什麼,我那是喝、喝多了。」都怪那梅子酒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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