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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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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喜歡陸爺是因為你這人夠朋友、講義氣、不拘小節,比起你那兩個整日算計人的叔叔,同陸爺做生意我更安心。」 說話不清不楚的,喜歡這兩個字能隨便亂說嗎,好在齊袁林嘴上的喜歡不是那個喜歡的意思。 「好,收茶的生意你想怎麼做?」 「頂尖的綠茶,你有多少我要多少,按市價,驗過貨後一次付清。」 「當真?」一次付清,這做生意的路數,陸知遙還是第一次見。陸家合作的茶商都是驗貨時付三成,三個月後再付三成,等到年底付剩餘的貨款。 「童叟無欺,陸爺心動嗎?」齊袁林湊近了問道。 「心動。」陸知遙點點頭,太心動了。 這丫頭有個極大的優點,不藏著掖著,高興、心動、貪財都寫在臉上,爽快。 「銀子我是準備好了,就等陸當家的振臂一呼了。」 「等等,今天你來收茶,那明年、後年、以後呢?」她可不想做一錘子買賣。 「跟陸爺交個實底,我在京師還有酒樓、茶舍的生意,只要是好茶,我年年都要。」他可沒騙她,除了當皇帝之外,他在京師確實還有不少產業。 「好,這門生意我跟你做。」振臂一呼的事她不能出面,但是她還有個好妹妹,她可是實實在在的陸家人,與其讓三房、四房將陸家敗光,倒不如讓她妹妹掌管陸家的生意。「你等我消息,茶備好了,我聯繫你。」 「隨時恭候大駕,陸爺要走?我送你。」見著陸知遙有離開的意思,齊袁林也沒再攔著,反正不看僧面還要看銀子面兒,她早晚會回來找他。 「不……行吧。」陸知遙原本想說不用,可是剛剛跟人定了生意要做,太見外了又不太好。 齊袁林陪著陸知遙出了府門。 「那個……衙門裡的人都不知道我和陸家……」 「放心,我這張嘴嚴實得很。對了,對外我還是齊管家,還望陸爺……」 「放心,我這張嘴也嚴實得很。」兩人站在門口,湊近了小聲說道。 「陸爺!」 不知誰喊了一嗓子,陸知遙回頭一看,兩個身著官服的衙門捕快正笑呵呵的看著她和齊袁林,一想到頭兒說的,她對齊袁林芳心暗許那事兒,陸知遙心想,完了,這回更是有理也說不清了。 「齊管家!」兩個捕快客氣的叫了一聲。 「生意的事兒,我們後面再談,我、我還有公務,先走一步。」 「你們倆上這來幹什麼?」陸知遙腳底抹油抓緊跑,她這幫兄弟個個嘴碎得很,陸知遙怕他們在齊袁林面前胡亂說些什麼。 「巡邏啊,陸爺,本職工作不得做好嘛。」 「陸爺來見齊管家啊,前兩天不才剛見過嗎,怎麼,一如不見如隔三秋啊?」 「還三秋,學會跟我咬文嚼字了,告訴你們嘴都給我嚴實點,回去別亂說,我和齊管家清清白白,我今日來拜見是有公務要談。」 「陸爺什麼公務啊……」 「你們倆哪兒那麼多廢話,走走走。」 齊袁林望著三人遠去的背影,小野貓這叫什麼,聰明反被聰明誤,哈哈哈! 「主子,您今天故意讓我將那些個瓶瓶罐罐的,還有什麼珊瑚、玉珮擺出來,就是為了給陸捕快看吧。」阿三突然間出現在齊袁林身後,長歎了口氣。 這陸捕快真慘,被他們家主子吃得死死的。 「怎麼,有意見?」 「屬下不敢,屬下不過是有些同情陸捕快,要論計謀她哪兒是主子您的對手啊。」他們主子算計人的本事,無論放在朝堂、後宮都是頂尖的。 「我這怎麼能叫算計,而是在幫那小丫頭。你主子我的銀子與其讓其他人賺去,我寧願給那小丫頭。」 這話聽著,怎麼覺得他們主子也被那小捕快吃得死死的呢,阿三摸了摸後腦杓,一時間有些說不準了,這兩人到底唱的是哪出戲? 陸知遙沒想到自己和徐家老三還有再見面的機會。 她抱著手裡的佩劍靠在一旁的柳樹下,心忖著這事兒她管還是不管。 「徐秀才,又來買書啊,什麼時候中狀元啊?」 「對啊,眼睛長在腦袋頂上,眼高手低!」 「就是,我爹六十大壽想請他寫個壽詞,我又不是不付銀子,他拒絕了不說,還說我有辱斯文,我就納悶了,我哪兒有辱斯文了。」 「可不,也就是陸家二爺心善,留他在書院教書,要不然他就只能在家抱著他這些書之乎者也了。」 徐孟然低著頭,用麻線捆著書籍,不去理會周圍的幾個男人。 「幹什麼呢?青天白日都不用幹活是不是,散了、散了。」相親不成仁義在,徐家老三是讀書讀傻了,但再怎麼說也是她二叔父書院裡的先生。 「陸爺,您來了。」 「陸爺,我們這就走、這就走呀!」 幾個閑著無事的男人一瞧見來人,匆匆離去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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