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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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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別逼我。」她無助地搖頭。 「只想聽聽你的理由,這怎麼叫逼你?」他頭緩緩俯下,唇靠她愈近…… 「理由我已經說了啊!」她雙手抵在他胸口,害怕他的貼近。 「是想惹怒我嗎?女人。」他故意威脅她,鉗住她纖弱的雙手,唇壓了下來,若即若離地廝磨著她。 「沒有啊!」她猛打寒顫,拙於再編謊言唬他。 「那還不說?看來是要我嚴刑逼供了。」他眯著眼警告,壞壞地笑了。 「不要……」 他厘不清她為何這麼頑固?索性就先吻她,把她迷得半暈,再問了。 「說真話……」 「你要的真話……到底是什麼?」她仍緊守住秘密。 「好吧,既然你不想說,那就是不讓我放過你了?」他抱起她,無論如何都不放過她了。 他大步走向小房間,清楚地察覺到她圈著他的手臂正在顫抖,她低垂的濃密眼睫害羞地眨著,瑟縮的模樣讓他的心隱隱地疼著。 「抱緊點。」他沙啞地說。 她暈紅著臉,瞅著他熾狂的神情,無措地圈牢了他的脖子,怕再惹毛他,他會突然把她甩出去,幸好,他進房就讓她平安落地了。 他沒有看她一眼,逕自走到床的另一端,將通往院落的門窗全關上,又走向她來,她發顫的雙腿無法移動,被他鷹隼股的眼神震懾住了。 他抱了她,火灼的吻落了下來,激狂地探索她,也把她的手拉往他身上;她明白他要她也探索他,微顫的手指就是不知該從哪裡下手才好?她困窘地揪著他的衣襟,遲遲沒有動作。 他本來是想好好愛她的,她的反應卻下熱烈,兩隻小手不情願地抓著他的衣服,真令他懊惱……莫非她心底還掛記著昨晚那個冬瓜男? 吼,想起她為那男人哭泣的模樣,他心底無法控制地爆出熊熊護火,將他得之不易的好心情全焚燒殆盡! 他更狂恣地回吻她。 「嗯……不。」她挺受不住體內竄流的熱浪。 他發現她的生澀。「我們又不是沒做過,你在怕什麼?是因為你習慣了他的方式?」他多疑地問,眼底火光迸射。 「說了別在提他……」她瑟縮而困難的說。 「我要你回答我所問的。」他真被她閃爍的言詞給惹得抓狂。 她雙眼因羞怯而泛著薄薄霧氣,害怕面對他咄咄逼人的目光。「難道……除了他……就不能有別人嗎?」 「原來還有第四者的存在!」他難以接受,她看來不像關係複雜的女人。 她無地自容,後悔把自己形容得像個蕩婦,但他的反應也很奇怪。「你幹麼……那麼生氣?」 「吼……」他喉頭發出野獸般的狂吼,受不了她用無辜的神態問他這種不可思議的問題。 他攫住她的唇,懲罰意味濃烈地狂吻她…… 他想起兩人的第一次,他也是如此賣力,為她著迷…… 「我……好累呵!」她虛弱地說。 他被她細細的、柔柔的,像在求饒的語調給掐緊了心。但他怎能在這緊要關頭放了她?她不至於這麼不瞭解男人心吧! 「有多累?」 「好像……沒力氣了,我可以……回家休息嗎?」她無措地問。 他疑惑地瞪著她,連他這個情場老手都快分不清她究竟是天使還是女巫?她的眼神、她的聲音、她的整個人……都強烈地撩動他;強忍體內賁張的火勢,他做了件瘋狂的事,他極輕柔地放下她,只因她眼中要命的無辜,他沒轍了! 她低著頭,撐著酸軟的腿,拾起地上的衣物,怯怯的背向他穿回身上…… 他目光離不開她抖顫顫的粉嫩身子,她淩亂又性感的長髮,美麗的背影看上去有種銷魂的美……她不夠大方,不夠開放,根本像個羞澀的小女生,一個經驗老道的女人可不會如此。 愈看清她愈懷疑,莫非她是「原裝」的? 她自己說過,她要求他的一夜情是為報復那個冬瓜佬……若是一個很有經驗的女人,不至於需要用一夜情來報復,那沒啥意義!反而是處女,想用激烈的手段毀滅自己的貞潔較有可能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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