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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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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壓大注,應該是想一次回本嘍!”黑耀霆心底嘿嘿笑。 白水菱沒理會他不懷好意的挑釁,但開牌後,發現他竟然拿了副同花順,大贏了她。 她……玩完了!真糟。 “乖乖到房間等我,你留在這裡的一個月,可以不必付房租。”黑耀霆取出他套房的鑰匙亮在她面前,他已做好防範,房裡攝影機全天候開啟,他會親自嚴密地監控她的一舉一動,同時還對保安組下達一級命令,二十四小時全天候提高警覺,加派人手在賭城各處巡邏,注意可有其它可疑份子出入,防範未然。 “為什麼……不要房租?”白水菱臉色蒼白得像紙,不知所措地問。 “就跟我住同一間房。”他俯身在她耳邊發出惡狼般的低語,扣住她纖細的手腕,把鑰匙塞在她手上。他想這女人應該早就料到她會輸慘,因為這是她的預謀,好找機會對他下手。 “不……”她臉頰瞬間烘熱,推拒他的鑰匙,急子跟他商量可有別的方法能取代當情人的這檔事,或許她可以用加倍的錢賠償他。 黑耀霆聽膩了她小嘴裡的“不”字,雙手硬是握緊她的小手,把鑰匙塞進她的手心。 就在這時,一股濃濃的麝香香水味飄向他們,一隻細瘦蒼白,戴著顆碩大藍寶石戒指的手,搭上黑耀霆的肩頭,來人以法語說:“霆哥,你這位黑手黨大老親自在賭城裡坐鎮啊?振高興在這裡遇見你呢!” 黑耀霆濃眉一皺,回首看向令人反胃的喬治,感到頭痛,現在是什麼狀況?不是已經派人來了,這傢伙幹麼還親自來這?是想讓他應接不暇,再來個裡應外合嗎? “幸會幸會,喬治兄怎有這雅興來澳門?”黑耀霆面不改色以法語應對,鷹般銳利的眼冷靜地掃過兩個同樣臉色慘白的人,立起身來迎接,他伸手打算跟喬治來個先禮後兵,沒想到這個討厭的傢伙竟然抱了上來…… “就想來捧個場啊!”喬治說著,還撫撫黑耀霆結實的胸膛。 黑耀霆猛打寒顫,被這傢伙“摸”得渾身不舒服,退開一步,言不由衷地悶聲說:“那真是我的榮幸。” “這個賭城真是氣派非凡,被你搶去了經營的優先權,我真不甘心呐!本來老闆應該是我咧!”喬治本身是個gay,對黑耀霆的“美色”心動很多年了,也暗示很多次了,威脅黑耀霆的信也寫了、情書也寫了,全寄到黑耀霆在意大利的豪宅,可惜,一直沒得到回音,打探之下才知黑耀霆大半時間都待在澳門。既然黑耀霆沒看見他的信,那他就只好親自到澳門來示愛了,他不想再害相思病了,他要黑耀霆明白他的愛意有多深…… “我會待在這裡半個月哦,最近很有空呢,你會一直都在澳門嗎?”喬治自顧自地發花癡,甩都不甩一旁的白水菱,剛才他撞見他們兩張臉快貼在一起,真是嫉妒死了,但他明白黑耀霆是個情場浪子,對女人沒真心,所以氣歸氣,他也不想太在意。 “我最近是都待在這裡,你飯店訂了嗎?還是要我來幫你安排?”黑耀霆真不想跟他說無聊的應酬話,但來者是客,而且還是個“駭客”,不容輕忽。 “就讓你安排,現在……你可以先領我參觀你場子裡的遊戲設施嗎?我剛來,一點也不熟。”喬治纏上了黑耀霆。 一旁的白水菱聽著他們交談,一顆心已不安到極點,握著鑰匙的手指愈加寒涼,她聽得懂法語,為了參與百貨公司運作時能和國外的廠商接洽,她在大學修企管時,還另外聘家教學了日語和法語,從他們的交談中她已經明白這黑先生是何許人物了! 他的背景果真顯赫得嚇人,他居然是黑手黨老大,還是這賭城的老闆!怪不得那黑衣男和莊家都對他唯命是從了,他們原來全是他的夥計! 她心下大駭,感到恐慌,不敢想像她的一夜情招惹上的竟是如此的人物,她怎能留在這裡?她還在等什麼?她應該要趁這個蒼白的法國人跟他說話時趕緊走人。 “對不起,不打擾你了,我先走了。”她立起身,用中文說,小心地不讓他知道此刻的她內心有多慌亂。 黑耀霆分神地望她一眼,指著她手上的鑰匙,示意她乖乖到他房裡去。 白水菱暗暗喘息,沒說好,也沒說不好,默不做聲,小心翼翼地緩步離去。 黑耀霆盯著她的身影,真為這場戲拍案叫絕,她和喬治配合得很好,兩人裝作彼此下認識,接下來的演變可能比他想像的還要精彩了。 真可惜啊!如果她只是一個單純的女人,矜持的模樣不是裝出來的,他一定會狠狠地愛上她吧!真是遺憾透了。 現在就由監視器看管她,他就全心對付喬治這很有“催吐”效果的娘們。“走吧!喬治兄,我就領你到處參觀。”他定在前頭。 喬治喜孜孜的,像個花旦似的趕緊碎步跟上了…… 白水菱走出賭場,加快腳步回到飯店.她沒有道他的房間,直接回到自己的套房,打開衣櫃收拾行李,一大包的籌碼傾倒在床上,她並不要,腦子拼命地想著自己可有留下任何可以讓他追蹤到她的線索? 這飯店是旅行社的友人代訂的,用的是友人的名字,在她住進來之前就先付清一星期的費用,她不必再親臨櫃檯結賬,方才開出去的支票也是用公司會計的名義,只要她知會一聲,她們不會透露她的個人資料,不會有問題……但床上的被子該怎麼辦? 她沒想過要偷竊,可她萬不得已,不能下帶走它,這上頭留有的不只是處子的證據,也有她的DNA咧!她絕不跟黑道有一丁點瓜葛……若是因此發生了什麼事連累家人,她會更自責! 她匆匆把可以加大的行李箱拉鍊全拉開,把被子折到最小,塞在底層,收拾放在浴室的私人物品、衣櫃裡的衣服,為了防範他可能會派人盯著她,她把長髮盤起,戴上鴨舌帽,換上牛仔褲、運動休閒上衣,不管時間多晚,無論如何她都要先離開澳門。 她走出房間,關上門,經過他的房門,把他的鑰匙塞進他的房門下,還給他,不敢想像她曾和一個黑手黨大哥歡愛過,他駭人的頭銜令她腦子昏眩,心跳如擂鼓似地,不敢久留,她腳步飛快地走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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