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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安子不愧是安子!果然不能按照常理去判斷。

  「你憑什麼打我!」看,她還敢質問。

  「我問話你就該回答!」鬼塚英雄反手一抓,扭過了韋薇安的手腕,在她急欲掙扎之際,他已來到她跟前,「而且永遠不許還手!」

  「你以為你是誰?國王還是皇帝嗎?」韋薇安痛得閉起雙眼,卻堅持不喊痛,「在我眼裡,你什麼都不是!你只是一個強盜,一個為非作歹的黑道敗類——呀!」

  鬼塚英雄扯住她的衣袖,一個拋擲,將她狠狠地往榻榻米摔去!在柔道的世界裡,被摔也是家常便飯,韋薇安原本想立刻躍起,怎知那偉岸身軀登時壓了上來。

  不!她慌了。為什麼他已來到她身上?

  「我是鬼塚英雄,你是我的侍妾,這已經是不會改變的事實,你再這樣下去,只會吃苦頭而已。」大掌扣住她的雙腕,將其高置於頭頂,教她動彈不得。

  她在慌亂嗎?鬼塚英雄發現她不自在的神情,和急於掙脫的雙手,還有适才那股敵意登時消失,反而在意的是……壓在她身上的他?

  這女孩敢拿命跟他對沖,卻在意這麼一點點小事?

  優子真是教出了一個非常讓人不感到厭煩的女兒。至少現在他對安子全身上下、由裡到外,充滿了極大的興趣。

  「我才不是你的侍妾!」韋薇安迎視他,咬著牙宣戰,「我這個人什麼都愛吃,就是不吃苦頭!你可以去問問前幾天找我麻煩的女人,現在怎麼樣了。」

  「趕出去了。」話至此,他笑了。

  「咦?」

  「臉上有傷的女人沒資格待在這裡,我把她們送給堂口了。」他望著她被制住的雙臂,雪白的肌膚上都是抓傷跟瘀傷,聽說她以一擊三時,已經餓昏頭了。她真的很有趣。

  她不該訝異,早該知道,這裡的女人都是靠容貌跟身體才有資格生存下去,一旦失去了其中一樣,等於沒有價值了……

  「怎麼?你愧疚了嗎?」鬼塚英雄空著左手勾起她的下巴,玩味般的問著。

  韋薇安討厭他說話的方式、討厭他的舉動、討厭他一直玩她的下巴,更討厭他把她強行帶到日本,遠離天使育幼院、遠離母親,遠離她原本的生活!

  「沒什麼好愧疚的,是她們找麻煩在先。」她冷哼一聲,「我可沒那麼寬宏大量,誰對我使壞,我保證加位奉還!」

  呵……有意思,真的非常有意思!

  鬼塚英雄難掩讚賞的看著身下的女子。她明明生長在平凡的育幼院裡,為什麼會有如此有神的雙眸、如豹般的敏捷、過人的膽勢以及恩怨分明的個性呢?

  在臺灣時,正義感強烈的她為了維護朋友而出面;在這裡,她卻可以因為容子她們找碴,而不擇手段的予以報復,甚至毀容、斷手也不以為意?

  安子到底是白的?還是黑的?

 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引起他這麼大的興趣啊!

  韋薇安一直掙脫不了,不代表她放棄了。她覺得全身上下像紮了針般的不舒服,鬼塚英雄就是那千支萬支針,紮得她不自在,讓她好想使勁用雙腳把他踹開,最好順勢能踹了那道紙門去!

  如果他可以不要再一直看著她,她會非常感激!

  這個男人明明是那樣冷血殘暴,為什麼現在可以這樣安靜地望著她?他知不知道,他嘴角還帶著笑意?有什麼好笑的,他看不出來她現在很火大嗎?

  韋薇安緊咬著唇,映入眼簾的,是一條醜陋可怕的傷疤,那傷疤從他的右臉頰到下巴,是個相當駭人的傷痕。

  是什麼東西會造成那麼大的傷痕呢?當然不會是子彈。刀子呢?這樣砍法他還沒死,也太強了吧,還是說只是跌傷?

  「你幹麼?」她抬起頭,發現身上的男人幾乎完全貼上她的,而他的手已探進她浴衣內。

  「住手——」她吃力的想要將雙手取回主控權,卻徒勞無功,她的扭動掙扎,只是更加深男人的欲望。

  「我說過,淩辱你的驕傲會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。」鬼塚英雄露出邪佞的笑意。

  然後,他狠狠的攫取她充滿憤恨的唇瓣。

  為了探索她潔白的胴體,他鬆開了右手,褪去她身上的衣服;而雙手獲得自由的韋薇安,拼了全力的試圖推開他。

  這個吻一點都不甜蜜,相反的,還帶了點血腥味。

  當鬼塚英雄抬起頸子時,下唇鮮血淋漓,韋薇安的唇上也沾上了他的血,但她毫不退縮的瞪著他。

  「你只會強暴女人來增加自己的驕傲外,還會什麼?」她的右手已經抓到了地上的某個硬物,「就算你真的得到我身體,我的驕傲依舊不會被你污辱到!我的心也不可能臣服於你——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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