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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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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就是一個男子漢的架式,卻老是不正經。 “我很認真,說的都是實實在在的話,你為什麼覺得我是胡說八道?” 像是受到莫大的挫折,傅劭君哀怨的表情更加入木三分。 唉,她太小看她自己的魅力了。 她以為他累得手腳發軟,困得太陽穴隱隱作疼還在賣力逗她是所為何來?長這麼大,他還不曾在乎一個女人,在乎到可以像這樣為她犧牲睡眠。 老實說,他本來以為這樣的女人永遠不會出現。 被傅劭君此刻無比專注、像是眼中只能容下她一個人的眼神看得心慌,那妃別過頭咕噥:“因為你就是在胡說八道。” 用這種眼神蠱惑女人的男人,應該立法抓去關才對。 “偶爾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,應該無妨吧?” 他疲倦得快不行了。 聽他快掛掉的語氣,那妃終於不忍心道:“你不是說你快要二三十個小時沒睡,跟誰工作奮鬥了一晚嗎?累了就先睡吧!我又跑不掉。”他昨天從早到晚都跟她在一起,晚上竟然又熬夜工作,他到現在還能保持清醒實在不容易。 看樣子他的眼皮已不敵地心引力,快要垂下來了…… “我真的可以睡?” 他慎重其事問道。 “當然。” 那麼在乎她的感覺幹嗎?亂莫名其妙的——還讓人難以招架。 “好吧,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睡。” 朝她開心一笑,傅劭君突然抱住她的身體往床上一躺,立即舒舒服服的進入夢鄉。 正想開口斥責,那妃卻聽見細微的鼾聲,不由得傻住了。 看樣子他是真的累壞了。 第七章 不知何時,她竟然也睡著了。 當那妃終於張開睡意朦朧的雙眼,一張滿足的臉龐便在眼前,那對凝望著她的深邃黑眸裡更飽含溫柔之意,溢滿許多寵溺的愛憐。 她混沌的腦子霎時清明;才猛然想起自己身在何處。 本來想等他睡熟些就掙脫他的懷抱,自行離開房間,誰知看著他沉睡的俊容,沒一會兒她竟然也就失去了意識。 不只沒跑掉,她還在他懷中睡得比疲憊不堪的他還熟,真是有夠丟臉了。 眸中閃過慌亂之色,她急著自他溫熱的懷中掙脫。 彼此都心知肚明,在他睡著的時候,她想偷跑並不困難。 等他醒來她還睡在他懷中,只代表了一件事——她應是無心逃跑。 可、可是她……她只是不小心睡著了而已。 溫柔鉗制住懷裡掙扎的溫軟身軀,傅劭君嘴邊帶著微微的笑意,一臉滿足的將臉埋入她的肩頭,在她細嫩的頸項邊磨磨蹭蹭,不發一言卻加深了擁抱。 他的舉止自然,仿佛他們原本就是如此親呢的關係。 從來不曾讓男人像小狗一樣在身上撒嬌磨蹭,那妃整個身子一下就僵硬起來。不可否認,他身上清爽乾淨的味道很好聞,所以讓他這樣抱著的感覺不算太壞。 唉!要不是感覺不壞,她怎麼會不小心睡著,落得這麼尷尬的下場。 都怪他,幹嗎給人一種無害的感覺! 怕傷了她似的,他鉗制著她的雙臂其實相當溫柔,她存心掙扎應該是可以掙脫他的,可是她卻愈來愈沒勁,到最後索性放棄在他懷中的扭動。 煩!她並不是真的討厭抱著她的這個男人。 埋在她肩頭的傅劭君,在她停止掙扎後咧嘴笑了笑,抬起頭來十分自信的丟給她一句話:“你是喜歡我的。” 不管是錯覺還是什麼,他都希望她是真的認命了。 認命接受他的存在,接受他打算付出的感情,不再忙著逃避。 人生太短,她也太忙,如果把時間拿來跟命運之神抗爭,到頭來還落個結果相同,似乎一點也不划算。沒忙著反駁他厚臉皮的話,那妃陷入短暫的沉思。 須臾後,她終於放棄思考,緩緩地歎了口氣。 “傅劭君,你是不是戌時出生的?” 問歸問,她心中早已確定答案,他一定是戌時出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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