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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七


  他輕歎道:「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?這事若非屬實,我豈敢信口雌黃?」

  「不,絕對不可能!一定是你弄錯了!」她明明是清清白白的,今天他卻突然告訴她,她有了身孕,教她如何不激動。

  「嫣兒,你先冷靜下來,聽我說——」

  語嫣怔了一下。難道,問題出在那兩個月銜接不上的空白?

  老天爺!這兩個月當中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

  「好,你說我有了身孕。那孩子的父親是誰?」多荒唐啊!人家信誓旦旦地指稱她已為人母,而記憶中的自己卻仍未曉人事,今天還得請教人,她「孩子」的父親是誰。

  唐逸幽避開她的目光。「別問我,想知道什麼,去問逸農。」

  一句話重重敲上心頭,莫非……「是唐逸農,是他!對不對?」她跳了起來,尖喊出聲。

  他的沉默,證明她所言無誤。

  語嫣全身像被掏空了般,失魂地跌回床上。

  是他,真的是他!

  第一個竄進腦海的,是她方及箕那年,他藉酒裝瘋,硬是強吻了她的卑劣行徑。那晚,她好氣憤,又好傷心,足足哭了一夜……如今,又歷史重演了嗎?這傢伙仍是惡性不改,而這一回……是啊!若非強來,他怎可能得到她,她相信自己絕對會誓死反抗到底,絕不如他的意。

  唐逸農,這個該死的傢伙!她與他到底有什麼深仇大限?打小到大,他從不讓她好過,不是惡意捉弄,就是冷嘲熱諷,她寄人籬下,也就認了,可是他為什麼非要逼得她無路可退,見她生不如死,他就能快意嗎?

  原先她還以為他不失為磊落君子,結果呢?他卻趁人之危,強佔了她。

  她錯了!錯得離譜!她的一生,全毀在他手中!

  「唐、逸、農!」她咬著牙,含淚一字字逼出聲音。

  「看來你什麼都知道了。」唐逸農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。

  語嫣抬起頭,死盯著門口的唐逸農。

  唐逸幽看了看兩人,決定暫時退開。

  行經弟弟身旁,他輕道:「我什麼也沒講,你好好和她把話談開。」

  唐逸農不置可否。

  老天爺!這兩個月當中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

  「好,你說我有了身孕。那孩子的父親是誰?」多荒唐啊!人家信誓旦旦地指稱她已為人母,而記憶中的自己卻仍未曉人事,今天還得請教人,她「孩子」的父親是誰。

  唐逸幽避開她的目光。「別問我,想知道什麼,去問逸農。」

  一句話重重敲上心頭,莫非……「是唐逸農,是他!對不對?」她跳了起來,尖喊出聲。

  他的沉默,證明她所言無誤。

  語嫣全身像被掏空了般,失魂地跌回床上。

  是他,真的是他!

  第一個竄進腦海的,是她方及那年,他藉酒裝瘋,硬是強吻了她的卑劣行徑。那晚,她好氣憤,又好傷心,足足哭了一夜……如今,又歷史重演了嗎?這傢伙仍是惡性不改,而這一回……是啊!若非強來,他怎可能得到她,她相信自己絕對會誓死反抗到底,絕不如他的意。

  唐逸農,這個該死的傢伙!她與他到底有什麼深仇大限?打小到大,他從不讓她好過,不是惡意捉弄,就是冷嘲熱諷,她寄人籬下,也就認了,可是他為什麼非要逼得她無路可退,見她生不如死,他就能快意嗎?

  原先她還以為他不失為磊落君子,結果呢?他卻趁人之危,強佔了她。

  她錯了!錯得離譜!她的一生,全毀在他手中!

  「唐、逸、農!」她咬著牙,含淚一字字逼出聲音。

  「看來你什麼都知道了。」唐逸農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。

  語嫣抬起頭,死盯著門口的唐逸農。

  唐逸幽看了看兩人,決定暫時退開。

  行經弟弟身旁,他輕道:「我什麼也沒講,你好好和她把話談開。」

  唐逸農不置可否。

  房門在他身後關上,他端著剛煮好的粥,一步步走向她。

  啪!

  一記又猛又熱的巴掌朝他迎面襲來,指甲在他臉上括下了血痕,他動也不動。

  「你餓了吧?多少吃一點。」聲音輕輕淡淡,聽不出太多情緒。

  「不要你的假好心!」她衝動地一手揮去,任熱湯濺灑開來,細緻的肌膚燙出紅腫。

  「何苦?」他歎了口氣,輕執起她的手想拭去燙漬。他也潑灑到了,但他並不覺得疼,只有她,才會讓他有疼的感覺。

  「你不要碰我!」她迅速退了開來,拿他當蛇蠍毒物,遠而避之。

  他沒說什麼,靜靜退開一步。

  他為什麼不說話?心虛嗎?還是歉疚?不,他對她所造成的傷害,絕對不是簡單幾個字便可一筆帶過。

  「我問你,我們之間——真的曾有過……有過……」

  他知道她要問什麼,輕斂幽眸,低道:「有。」

  晴天霹靂,是嗎?

  她的表情,正在訴說這樣的訊息。

  「那麼,我懷的孩子也是你的?」

  這樣的語嫣是他不曾見過的,面容凝上千年寒霜,控訴的眼滿是悲恨。

  「是。」

  「唐逸農,你真該死!」她恨恨地咒駡出聲,淚水似決了堤的直落,一掌又想向他揮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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