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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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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不知道對吧?你知道美和和水野先生的事嗎?」 立澤搖了搖頭。 「偷恩一直想告訴你,但是你卻限制著她,你不幫她表達她的想法,她悶了一肚子的話,沒有對象可以傾訴,而你是她的丈夫……」周玉蘭神情激動的說,「我們可以花上一整晚的時間,利用紙筆或電腦,讓她慢慢的把事情經過詳細的說出來,而你呢?!你天天都可以見著她,卻連一點讓她表達的機會都不給。」 的碓,愉恩在的時候,他渴望與她相依偎,總是不顧她的反對,強迫地得安靜的與他享受兩人的相聚,不許任何事物打擾。他隱約知道愉恩急於表達,但他從沒給過她機會。 「她愛你,所以願意犧牲自己,即使是一輩子當個沒有聲音的女人。身為她的母親,我不願意她為一個男人如此,除非這個男人連她的心都愛。」 「我是啊!」他急切的回道,「請你相信我真的非常愛她,我願意為她做任何事。」 「不,我不相信。」周玉蘭搖了搖頭,「愉恩甚至沒辦法開口說話,你說你愛她, 立澤這時才恍然大悟,原來她只是想試探他。 「你的自私只讓你看到愉恩的表像,你要她成為你心中的妻子,卻不給她機會表達她心裡的想法。」 「我並不是不肯讓她就醫……」他只是不認為需要那麼急迫而已。「我不知道她那麼想恢復,我以為她過得很滿足。」 「怎麼可能呢?讓我們把角色互調,若你是愉恩,你希望慢慢來嗎?你看不出她有多著急?你是怎麼當人丈夫的,你的妻子不能說話,而你卻覺得她過得很好,她甚至對婆婆的欺負有口難言,若不是美和處處幫她,你以為愉恩真的過得快樂嗎?她甚至沒辦法自由出入西蒙家。你以為只要每天晚上陪陪她就夠了,那白天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嗎?」周玉蘭越說越生氣。 「 這……」 怎麼可能?他回想起愉恩在的時候,曾要求他在上班時「順道」讓司機載她和美和一起出門,而自從美和住院後,她似乎沒有出門過,立澤越想心頭越沉重。 「你不知道對吧?你知道美和和水野先生的事嗎?」 立澤搖了搖頭。 「偷恩一直想告訴你,但是你卻限制著她,你不幫她表達她的想法,她悶了一肚子的話,沒有對象可以傾訴,而你是她的丈夫……」周玉蘭神情激動的說,「我們可以花上一整晚的時間,利用紙筆或電腦,讓她慢慢的把事情經過詳細的說出來,而你呢?!你天天都可以見著她,卻連一點讓她表達的機會都不給。」 的碓,愉恩在的時候,他渴望與她相依偎,總是不顧她的反對,強迫地得安靜的與他享受兩人的相聚,不許任何事物打擾。他隱約知道愉恩急於表達,但他從沒給過她機會。 「她愛你,所以願意犧牲自己,即使是一輩子當個沒有聲音的女人。身為她的母親,我不願意她為一個男人如此,除非這個男人連她的心都愛。」 「我是啊!」他急切的回道,「請你相信我真的非常愛她,我願意為她做任何事。」 「不,我不相信。」周玉蘭搖了搖頭,「愉恩甚至沒辦法開口說話,你說你愛她,你愛的只是她的外表,她被迫無言的柔弱形象,那並不是她真實的模樣啊!」 他愣了下,無言以對。 「愉恩現在最擔心的是美和和水野先生的事,身為弟弟的你應請幫幫自己的姊姊吧?目前水野先生去向不明,我想應該是你母親做的好事,隨便脅迫一個人離開東京想必不是什麼難事,你應該把這件事處理好,相愛的兩個人不應該這樣被分開。」 「如果你真認為相愛的人不該分開的話,你應該要幫我找到愉恩。」立澤語氣誠懇的要求道。 「當然,如果愉恩也愛你的話。」周玉蘭目光銳利的望了他一眼,「我只是懷疑等她恢復聲音了,能表達自己的意見,她還會愛上當初要她默默無語的男人嗎?」 「水野先生,我們先走了。」 富永提著畫具,來到水野身邊。「走吧,沒人了,我們去喝一杯。」 「不了,我想回去了。」 水野低著頭收拾畫具,在一群流浪畫家裡也不顯得突兀。幹這行的人都熱愛自由,有了點錢就休息幾天,下了工大家去喝點小酒,直來直往的沒什麼牽絆。 而他卻有了不該有的牽絆,他的心不再加以往那樣的自由。 「我過幾天想回東京,你呢?」富永低聲的說,「來這兒也畫了一段時間,就當是觀光,賺了點錢還是得回東京去。」 「我……」還能回去嗎?想了想,水野還是放棄了。「過一陣子吧。」 「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再找上你了,何不回去呢?再說男子漢大丈夫,怕他們做什麼!」富永多少也曉得他不回東京的原因,同樣的出身,他當然是站在水野這邊。 「手邊的畫還沒完成,我想等畫完成了再回去。」 「你想參加今年的秋季大賞?」 「如果趕得上的話。」 「好吧,那我不勉強了。我明天就走,回東京後再聯絡吧。」 富永離去後,水野停下收拾的動作,坐在椅子上,癡癡的望著前方。 美和那一聲聲「水野先生」彷佛就在耳際…… 當初他到西蒙家的和服廠工作,第一眼看到她時他就知道自己的心被牽動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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