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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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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傑苦澀的笑著,然後轉身走開,既然問不出什麼,他就饒了自己吧沒想到雷漢宇老婆的嘴那麼犀利。 雷漢宇在薑傑遠離他老婆之後才定近他,而且有些偷偷摸摸的,怕夏真發現會引起一場家庭戰爭。 「領教我老婆的厲害了吧」雷漢宇拍了拍薑傑的肩膀,有點是在給他打氣的意思。 「不能怪她。」薑傑很有風度的說。 「她是替白子伶出氣。」 「我瞭解。」 「她們四個……比親姊妹還要『麻吉』。」雷漢宇早就領教過了。「你得罪了一個,就等於得罪了她們全部,所以如果你想好好過日子的話,那就千萬不要惹到她們其中任何一個。」 「好像沒這機會了。」薑傑面無表情的說。 「你和白子伶玩完了?」 「完了。」 「你確定真完了?」雷漢宇要他再想清楚。「曾經我也以為我和夏真玩完了,可是在失去她之後,我才知道她早已入侵我的血液中、我的骨髓裡,我根本不能沒有她,再硬いきぁ也是苦了自己,最後舉白旗投降的還是我,我最終還是輸了。」 薑傑只是聆聽,沒有回應。 「如果你不愛她,那麼還無所謂,但你如果愛她……」雷漢宇一副過來人的口吻。「趁早認輸吧!」 薑傑一歎。「我不知道。」 「不知道你愛不愛她?」 「不知道她會不會原諒我。」薑傑說出一句令人玩味的話。 「薑傑,那麼你……」 「我還是不瞭解女人。」 「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真正瞭解女人,你知道司馬星辰的老公藍柏偉是怎麼說的?」雷漢宇模仿藍柏偉的語氣。「愛她就是了,不必去瞭解她」 薑傑笑了笑。 「這是金玉良言。」雷漢宇最後說:「很多事其實都不難的,女人要的東西也只有一樣,自古至今都沒有改變過。」 「愛?」薑傑問。 「就是愛」雷漢宇眨眼。「你開竅了」 白子伶準備拿薑傑給的三百萬開一家精緻、有特色的咖啡屋,因為日子總要再繼續下去,雖然心已傷透,可是她還有家人、朋友,她不能倒下,她不能因為一個沒有心的男人就一輩子一蹶不振,她要活得好好給他看! 為了籌備咖啡屋的事,白子伶整天忙進忙出,其實這樣也好,忙碌可以使她不去想薑傑,不去想他帶給她的羞辱和傷害,只要給她再多一些的時間,她相信自己一定會康復。 但是當她一出家門,看到就站在她門前不遠的姜傑時,所有的自我防衛和心理建設都瓦解、崩盤,她馬上就感到自己的心又被利刃劃了一刀,血淋淋的,而且痛到她皺眉、咬牙。 姜傑直盯著白子伶,夏真沒有說錯,她真的瘦了好多,現在的她身上好像沒有一點肉,連眼眶都有些凹陷,她看來十分疲倦而且心力交瘁。 「白子伶。」他輕喚她。 「要我簽離婚協議書嗎?」白子伶只想到這一個可能。「東西拿來,我簽!」 「我沒帶什麼離婚協議書。」 「那你來幹麼?」 「我只是來……」 「看我?」白子伶冷漠的瞅著他。「你現在看到了,我很好所以……」 「你不好。」他也打斷她。 「我是『看起來』不好,但其實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好過,你知道嗎?你那三百萬還是有一點點用處,我拿來要開一家咖啡屋,所以……」她對他冷笑。「我還得謝謝你呢。」 「你要開咖啡屋?」薑傑沒有想過她有這計畫。 「你不准?」她譏諷的問。 「你有經驗嗎?」 「我可以學。」 「那得繳學費的。」薑傑不知道她的咖啡屋是不是能開成,或是到底可以維持多久,很多女人都想開咖啡屋,但門外漢常會賠到哭不出眼淚。 「和你有關嗎?」她木然的問:「即使我這家咖啡屋最後倒了,我想也與你沒有一點關係吧?那三百萬畢竟是我憑「本事」賺來的。」 「一定要這樣嗎?」他忍耐的說。 「怎樣?」她卻是凶巴巴的回嘴。 「我們還是……夫妻。」 「薑傑,我最近的心情不太好,所以我不想笑,我和你從來都不是真正的夫妻,不要侮辱了這麼神聖的字眼,你為的是錢,我為的也只是錢,充其量……我們是一對各取所需的『狗男女』。」白子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,她想粗魯給他看。 「白子伶……」薑傑有些訝異,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罵她,他沒有想到她可以這麼的勁爆。「你說我們兩個是……『狗男女』?」 「難道你有其他形容詞?」 「我們不是。」 「我們是!」白子伶堅持。「我認為我們是!」 「你真的這麼恨我?」 「我高興。」她用他說過的話來回送他。「薑傑,你即使有通天的本事,也沒有辦法阻止我恨你。」 「那一夜……」 「我不想聽。」 「我希望我沒有太……」 「對不起,我沒有經驗,我無法去評斷你那一夜的表現,抱歉,我沒有欲仙欲死的感覺,我只高興它終於結束了。」白子伶強悍道。 「我只是擔心你!」他咆哮。 「擔心我會懷孕嗎?」她低頭用破碎的細聲道:「一個星期後我的MC就來了,薑傑,放心,沒有人會抱著小孩去要你負責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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