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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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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來你只是不想再當『處女』!”他大膽地假設,小心地求證。 “對!”郝鬱芹乾脆地說。 “你不是醉了?” “我酒量很好。” “你也不是對我著迷?” “這位先生,你很英俊,也很有男子氣概,但是相信我,『帥哥』我見得太多了,但是大都只是個衣架子,沒有什麼內涵。”郝鬱芹指的是模特兒圈裡的男性模特兒,“我對你沒有企圖,沒有『一見鍾情』,我更沒有醉,誠如你說的,我只是懶得再當『處女』。” “那為什麼是我?”鄧世偉咬牙地問。 “你幸運嘛!”郝鬱芹一臉的自嘲,“我總得挑個『過得去』的男人吧!所以你應該很高興你『夠格』,你的條件比一般的男人強!” “所以我毋需內疚、不安?” “又不是你失去貞操。” “你……”鄧世偉忍不住地搖頭,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那種豪放、浪蕩型的女子,即使當她答應上他這兒來時,他還是沒有把她當“壞女人”看,結果她偏偏把這整件事弄得如此不堪、如此荒謬。 “我知這自己在做什麼,我可以為自己負責,毋需你來替我擔心。”郝郁芹很“堅強”地說。 “你該慶倖我不是個變態的男人!” “我也挑的!”郝鬱芹大聲地說:“我不是那種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,你……” “還『過得去』!”鄧世偉譏笑她似的替她接了下去。 “既然我們都講清了……” “我弄痛你了嗎?”鄧世偉突然話題一轉,很正色地問,他不知這她是處女,所以……但即使當他知道她是時,他也已控制不住自己,他要她! 倒抽了一口冷空氣,郝郁芹整張臉都紅透了,她無法回答,只能點點頭,想故件無動於衷都難。 “你想不想去看醫生?”他又問。 “需要看嗎?我是說……每個女性在失去貞操之後,都需要去看醫生嗎?”郝鬱芹的聲音像蚊子叫,她的模特兒圈子裡不乏大膽、性觀念開放的女人,但她從來都不是她們那一夥的,她們也不會當她的面講這些,而希妍——她敢打包票還是處女。 鄧世偉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,他實在是接不下去了,明明她是如此的純、如此的真,但她卻敢隨便和個初次見面的男人上床,就算這男人“過得去”,她也未免太冒險、太大意、太瘋狂了。 “我到底可不可以走了?”郝鬱芹有些不耐煩地問,“我不會懷孕、不會要你『付出』什麼,我只想走、只想回我的家,就如此簡單!” “聽來好象是我被你利用了。”他自我揶揄。 “難這你要我付你錢?”她問。 “你……”鄧世偉沒有受過這種“羞辱”,活了三十幾年,沒有一個女人敢如此對他。 “我身上沒帶多少……”郝鬱芹準備翻皮包。 “夠了!”他猛地彈起身子,無法再冷靜地坐下去!這女人不能用常理來衡量,她一定是受過什麼刺激,一定是如此。 震懾於他的怒氣,郝鬱芹襟若寒蟬,這會她只想全身而退,只想“平平安安”地離開這裡,她下次再也不敢了! “我送你回去!”他已經受夠了地說。 “不用……” “去給我上車!”鄧世偉低吼。 這一刻,郝鬱芹不想再和這個她連名字都不知這的男人唱反調,他都要讓她走了,她如果再激怒他,那她就未免太笨、太呆了,她真的有可能碰上殺人狂、變態魔,而落得個“身首異處”,這會她該慶倖、該偷笑了。 不到半小時的工夫,他們就由陽明山的別墅來到了內湖的一座社區前,鄧世偉的黑色保持捷很盡責地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她送到了目的地,一路上他們並沒有交談,他只是專心地開著車,而她則“專心”地看著車窗外。 這會拉開車門,郝鬱芹急著下車,但是鄧世偉握住了她的手臂,一副他們之間還不是真正“結束”的表情。 “你的名字……”他有些不甘心地問。 “我的名字怎麼了?”郝郁芹一時會意不過來。 “我要知道你的名字!”鄧世偉又低吼。 “但我並不想讓你知道!”既然已經回到了她家的社區前,那她就沒有什麼好怕的,如果他敢對她做什麼,她可以大聲呼救,管理員會過來幫她的。 “如果你不說,那你今夜就別想下車,我可以和你耗上一夜。”鄧世偉把平日在談生意時的強勢給搬了出來。 “你真霸道、可惡、自大,你到底以為你自己是誰?每個人都必須聽你的嗎?” “你必須聽!” 郝鬱芹不想甩他,但是她偏偏掙不脫他強勁的手,他似乎和她耗上了,而且樂於向她展示他比她更強的意志力,好象她不是他的對手,只要他想,他可以征服她、可以逼她低頭似的。 “放開我……”郝鬱芹用另一隻自由的手去捶他、打他,“我不想告訴你,我不要讓你知這我是誰,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。” “我們已經有瓜葛了!”鄧世偉也用自己的另一隻手去抓住她瘋狂、憤怒的手,“我並不想要你什麼,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!” “幹麼?”她一臉的倔強。 “我就是想知這!” “露露!”郝鬱芹隨口說,反正他也不可能知這她到底是說真話還是假話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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