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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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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雖然我一點都不想阻止你,但殺了他,咱們就沒海皇了。」色胚就色胚,雖然不如預期,但好歹電是個海皇。 面色鐵青的觀瀾一鼓作氣改將劍架在滄海的脖子上問。 「他就是你說的海皇?你肯定你沒說錯?」有沒有搞錯人啊?找不到神就算了,不要隨便找這種貨色的來頂替好嗎? 「對……」滄海邊點頭承認,邊咬牙地拎定北海那一雙又想摸到觀瀾身上的手。 才沒滄海那麼好說話的觀瀾,將劍柄一轉,仍舊是滿腹怒火地想教訓他一下,突然問,像是風神所使出的強烈海風來襲般,整座宮殿都被劇風吹搖得震動了一下,令滄海和觀瀾差點站不穩。 「滄海,我有客來了。」知道來者何人的北海,神態平靜地兩眼看向窗外。 滄海疑惑地大皺其眉,「客?」他都睡上百年了,這世上還有什麼認識的人? 「嗯。」他輕聲應著,兩眼閃過異樣興奮的神采,並在觀瀾訝愕張大的眼下,再次一骨祿地躍出窗外。 「放心,他要摔得死他就不叫海皇了。」習以為常的滄海推推她的肩,在她還沒回過神來時拉著她一塊去湊熱鬧。 懸崖底下,一艘掛有琉璃島旗幟的中型船艦,事前並無通知即前來玄武島,遠遠看去,岸邊下了船的只有兩人,以飛快的速度抵達崖底的北海,連看都下看被迫送人來此的波臣一眼,只是在一靠近漣漪的面前後,一手揮開漣漪朝他襲來的一掌,再拉過她的腰,一言不發地俯身吻住她的唇。 在漣漪的神力影響下,數日來飽受病痛之苦的波臣,結結實實地被眼前的景象給怔住。 一親芳澤的北海猛然抬起頭,一手撫著被咬傷的下唇。 「好狠……」 「你對我做了什麼?」嘴邊還沾有點血絲的漣漪.一手揪著他的衣領急著找他興師問罪。 「我對你做過的事可多了。」他以指拭去她唇上的血漬。回答得很曖昧。 「你竟把我留在人間……」她氣得渾身顫抖,「你怎能這麼對我?」 「睡了百年後,你的精神不錯。」他不以為然地聳聳肩,兩眼移至她身後的波臣身上,「就那傢伙把你吵醒的?」 一接觸到他那森峻且帶有殺意的目光,即感到陣陣寒意自背後一骨祿地竄上,忍不住倒退一步的波臣,總覺得自己像只被蛇看上的青蛙般,正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下。 「百年前發生了什麼事?」不容他岔開話題的漣漪,邊推撼著他的胸口邊問。 他以指輕彈她的鼻尖,「不告訴你。」 趕來此地後,就一直呆站在一旁的滄海,在他倆拉拉扯扯,而北海又狀似很享受時,訥訥地舉起一手發問。 「呃……她是誰?」為什麼他倆之間的談話,聽起來就像是認識很久般? 「勉強可算是舊友。」北海回答得很模糊,在他懷裡的漣漪聽了,反應也變得更加激烈,他只是一個不小心鬆手,就馬上遭她一巴掌襲上面頰。 「舊友?也是神人?」雖然看他被打很爽快,但趕來的觀瀾,眉心也跟滄海一樣緊鎖。 「嗯。」重新抓好漣漪後,北海索性將她深深按進懷裡,還低頭嗅著她發上的香氣。 滄海一手撫著額際,總覺得眼前的來得太過措手不及的情況,令他感到有點暈眩。 「海道……究竟有幾個神人仍在世上?」難不成……這個同樣也掛著不速之客招牌的女人,也跟那小子一樣是…… 北海回答得很乾脆,「兩個。」 滿臉皆寫滿疑惑的三位島主,不約而同地相互對看了一會,同時在心底升起了一個疑問。 為什麼……地藏和天宮要找一個神人都下太容易找到,而海道的迷海裡,卻一口氣睡了兩個?這消息若是讓曾經為了找神而找到快瘋掉的天宮和地藏知情,會不會嘔得吐血? 「你這傢伙連神也不放過嗎?」兩手直犯癢的觀瀾瞪著北海,總覺得他懷裡的女人滿是下情不願地被他摟著,令她天生的正義感看了就忍不住想發作。 「她例外。」北海邊答邊低首看向懷中的漣漪,淡聲向她警告,「就算要出氣,你也該鬧夠了,別逼我下重手。」 沒把他的話聽進耳裡的漣漪,仍舊在他懷童掙扎個不停,只把話說一次的北海,在她仍執意想拉開他時,他將兩眼一眯,出手如閃電地一拳重擊在她的腹部上。 「你就是脾氣倔。」毫不心軟的他歎口氣,伸手將昏厥的漣漪攬進懷裡。 光只是看他揮拳,滄海和觀瀾就被嚇出一身冷汗。 滄海結結巴巴地問:「你……你下手會不會太重了?」一拳就可以打掉一座小島的人,用這種力道來對付她?這女人禁不禁得起呀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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