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綠痕 > 無行娘子 | 上頁 下頁 |
二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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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給文謹半點反應的時間,她又再次猱身而上,攀住他精壯的胸膛再次封住他的嘴,以靈巧的舌頭撬開了他的唇瓣,探入其中與他的深深交纏。 廳裡當下響起了一陣令眾人面紅耳赤的嘖嘖水聲,挪不開雙眼的眾人不約而同地把手顫顫地伸向文伯。 而早就看呆的文伯,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將手中剛買回來的帕巾發給他們抹鼻血。 發狠將文謹徹底狼吻過一回後,月穹窩在他的懷裡很嚴肅地檢討著。 「不然就是手法錯誤?」怎麼還是覺得有哪兒不對? 「娘子……」文謹微弱的低喚聲,下一刻就被她接下來的行動完全蓋過。 將文謹推至椅裡坐至他的身上後,這回月穹把所想得到的十八般技巧都給用上了,又啃又舔又咬又親的,直把他給吃了個遍。 月穹舔舔嘴,頗飽足地問他,「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?」 「感……覺?」文謹兩眼發直地盯著她紅豔豔的小舌頭。 她呱啦啦的向他舉例,「例如心跳如擂鼓啊、呼吸不順暢啦、下面有沒有東西站起來之類的?」 「我想殺人……」他將渾身的煞氣化為目光掃向一堆子的看倌,嚇得博格朗他們速速往大門的方向撤退。 「殺人?不該是這種感覺啊。」月穹很苦惱地杵著眉心,不死心地又朝他俯下身子,「這樣吧,咱們再練一下。」 他趕緊掩住她造孽的紅唇,「慢,為何要練?」她還想在人前繼續下去?沒看到文伯都捧著心口一副搖搖欲墜樣了嗎?她也不怕會害出一屋子的人命來。 「技術自然都是練出來的,不練怎會高竿?」她挪開他的手,說得再理直氣壯不過。 「高竿以後呢?」文謹開始覺得耳際金鼓齊鳴,腦門還不時隱隱作痛。 「那樣我的書就會更寫實啦。」以往她老覺得她的書總有哪一點不妥貼,可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在她想了幾年後她終於想清楚了,原來就是缺乏實戰經驗,果然想像的力道與現實中的經驗,這兩者間還是有著一段距離的。 寫實個頭! 她也不瞧瞧地點、看看情況,再這樣下去的話,他們夫妻間的親密私事,就都要被全府的人給看光了! 「夫人,咱們回房聊聊。」文謹抓著她站起身,再彎下腰一把將這位不藏私的豪放愛妻給扛到肩上,準備回房收拾她一頓。 月穹掛在他的肩上還不解地問:「為什麼咱們聊天的地方總是在房裡啊?」 「你給我閉嘴!」 海冬青眼巴巴地看著他們走遠的背影。 「我也好想娶個熱情如火的媳婦啊……」真好,有妻子伺候待遇就是不一樣。 「喝你的綠豆湯吧。」文卿把剛盛好的湯碗遞至他的面前,堵住他的口水。 將月穹扛回新房裡,並劈頭蓋臉地將她叨念過一回後,文謹才端起茶碗還沒喝上兩口,就見她已從奄奄一息的模樣重新振作起來,正如狼似虎地盯著他仰首喝茶時所露出來的喉際,還不時咽著口水。 「咳!」文謹重重一咳,「媳婦,收起你的餓狼狀,我有正事要告訴你。」 「喔……」她好不惋惜地看著他誘人的喉結。 「明日你得去見見族中的長輩。」他邊說邊把她的臉抬起來,省得她又意淫到天邊去,什麼都沒聽進耳,「你都嫁過來好一陣子了,長輩們的意思是,也該向眾人介紹一下你這當家少夫人了。」 月穹這才想到,好像自她嫁過來後,除了見過兩名叔叔外,她還真沒見到什麼長輩。 「我可需要在人前保持什麼形象?」該不會是很慎重其事、很嚴肅很盛大的場合吧? 「不需要。」經過方才的刺激後,文謹已經大徹大悟地看破了。 既不千叮嚀也不萬交代,更不要求她守好規矩別丟他的臉?月穹頗意外地看著作風與蓬萊截然不同的他,要換作了蓬萊,他肯定早就要求她發下毒誓別再給師門難看了。 文謹考慮得很深遠,「早點讓他們認清你的真面目也好,畢竟你得在文家待上一輩子。」反正也瞞騙不了一輩子,那倒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欺騙。 「你不在乎顏面?」 「面子能吃?」在娶了她後,只要是與她有關的事,他都已經學會看破、並且胸襟寬闊得像海洋了。 「不怕他們會失望?」再怎麼說他也是文家的少當家,文家新一代的希望。 「他們早晚會傷癒的。」就像他一樣。 聽起來他似乎是早就認命了? 文謹拍拍她的面頰,「明日你若表現良好,夫君我有重賞。」 月穹不老實的兩眼馬上瞄向他的身子。 他習以為常地掏出帕子擦去她嘴角的口水,「你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人,該有的底限還是要有,記得,在外人面前多少給我留點面子,我不會虧待你的。」 「有更香豔的?」她興奮地張亮了雙眼,這陣子一直都在惦念著那晚披散著青絲的月下美男。 「保證肉多味美,再豔再露骨的都有。」 她用力拍著胸口,「沒問題,這事包在我身上!」 對於她的保證,說實話,文謹不是很有信心。 可即使如此,萬眾期待的文家宗族大會與文府少夫人的見面會,在第二日依舊來臨了。 文家宗廟前的開闊廣場上,天不亮就已擠滿了占位的人群,當文謹帶著月穹來到搭建好的高臺上時,看著底下人山人海的景象,文謹都不禁要懷疑一下,今日是不是全男兒國的人都跑這兒來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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