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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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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面色寒涼地將兩掌扳得喀咯作響,「你以為我和你的弟弟們一樣,都那麼好擺平?」他還沒搞清楚站在他面前的對象是誰嗎? 靳旋璣依舊不理會他的警告,還是想知道他身上是否有塊家傳的金鎖片,方請出他的松濤劍來時,南宮徹的追日劍已迅雷不及掩耳地與他重重交擊,讓靳旋璣回劍格擋不過數招,便瞭解到他的南嶽盟主之位可是貨真價實,武藝也遠比其他的弟弟來得高強。 靳旋璣架穩劍鋒與他對峙,「你是比較難擺平……」當盟主的果然不同,真不好搞定。 知道自己一時之間無法打發走不速之客的南宮徹,一想到他在一日之內,接連兩次都無法準時送飯,而讓飛鳥連餓兩次肚子,所有的憐惜之心頓時化為心火,直往來壞他事的靳旋璣身上燒。 「給看一下!」靳旋璣一劍直探他的胸口,目標訂在他衣裳下是否藏有金鎖片。 「不給!」南宮徹兇猛地運劍反襲,差點把他的指尖給削去。 靳旋璣繼續再接再厲,「借掀一下衣裳!」 「不惜!」南宮徹乾脆一鼓作氣連番一陣猛攻,再一劍把他劈到旁邊去休息。 討不到好處又看不到的靳旋璣,氣餒的將劍尖插在地上氣喘吁吁的剩著他。 「你……你怎麼那麼小氣?不過就是看一眼嘛。」真是要命,在不確定是不是他的親弟弟之前,怕誤傷親人不能隨意出手,但不盡全力,他又可能會被這個氣衝衝的男人給砍成好幾截。 南宮徹揚著劍快速的朝他逼近,「我又沒請你來!」 「慢慢慢……」眼前一亮的靳旋璣,忽地拋掉手中的松濤劍舉高雙手投降,「慢著!」 南宮徹的動作緊急停下,在千鈞一髮之際劍尖止頓在他的眉心上,不明所以地愣看著他無故投降的舉動。 「我們都先冷靜一下行不?」靳旋璣緊盯著他的眼瞳問。 「有屁快放。」南宮徹耐性有限地揚著眉,等著看他想要什麼把戲。 「你這金鎖片是打哪來的?」靳旋璣咧大了笑容,一手指著他因動作過大而自衣衫內露出在外,掛在他頸間的眼熟金鎖片。 南宮徹的眼眸不自在地轉了轉,「撿來的。」 「不要跟我來這套。」學過經驗的靳旋璣絲毫不受騙,「這個藉口東方弟弟已經用過了。」還想騙他?他認弟弟又不是認假的。 「信不信隨你。」他盼細了兩眼,將手中的劍一收,再度下逐客令,「快滾。」 「等一下,南宮弟弟……」靳旋璣在他趕人前連忙叫住他。 「我說過我不是你弟弟。」南宮徹飛快地回到他面前,以鼻尖頂著他的鼻尖,一字一字地告訴他。 「鐵證如山。」靳旋璣對他的冷臉不以為杵,反而還得意的指著他的頸間,「不要想賴。」 南宮徹低頭看了頸間的金鎖片一眼,二話不說便伸手扯下它,當著靳旋璣的面,使出內勁將金鎖片在手中握得粉碎,並痛快地拍拍兩掌的碎屑。 他神氣地抬高方挺的下巴,「現在鐵證沒了,我就賴給你看!」 「你……你……」哪有人這樣的?! 「你走不走?」趕人趕得火氣開始往心頭燒的南宮徹,伸出大拳緊握著他的頸間問。 靳旋璣使性子地扭過頭,「不走!」好,比脾氣硬是不是?那麼大夥就一塊來耗! 南宮徹卻收回大掌,朝他咧出一抹期待的惡笑,「那好,我家的茅房在後頭,左轉個三圈再繞過兩座回廊,接著左拐四道門,再向右直走五步。」 「啊?」茅房? 「記得用完了後要幫我洗一洗。」南宮徹像個沒事的人似的,邊收回追日劍,邊涼涼的倚在門邊準備看好戲。 一頭露水的靳旋璣,尚未理清茅房這名詞的深意時,陣陣莫名其妙傳來的聲響,便吸去了他的全副注意力。 「咦?」他低下頭看向自己的小腹,「咕嚕咕嚕?」他的肚子又不餓,怎麼會有這種古怪的聲音? 「五、四、三、二……」南宮徹愉快地扳著手指為他倒數,「一。」 顆顆大汗瞬間覆上靳旋璣的額際,腹內陣陣撕絞的疼痛,令他不由自主地抱緊肚子,以抵抗那種幾乎快忍受不了的作怪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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