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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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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才回到總部,兩個關心他們的男人就將他們包圍,嘰嘰喳喳的問著他們這幾天的去向,最重要的是這幾天他們做了些什麼。 但在燕赤凰向他們報告到最新的車禍意外時,他們的臉色都變了。 「有人想追殺你們?」賽門磨著牙問道,脾氣漸漸開始上揚。 「十二個,剛好一打。」燕赤凰喝著茶,不是很在乎的告訴他。 「你們受傷了嗎?」秦政司慌慌張張地問,兩眼不停的在流芷晶的身上搜尋。 「我們沒有,不過那一打人可能……」流芷晶掩著唇,試著想用比較婉轉的方式說明經過。 「死於車禍意外?」秦政司和賽門異口同聲的問,並且一致把眼珠子瞪向表情顯得很無辜,正在喝茶的燕赤凰。 流芷晶訥訥地問道:「你們都是神算嗎?」怎麼他們都知道? 秦政司向天翻翻白眼。「赤凰最擅長做這種事。」香港黑幫的半數連環車禍,大部分都是被燕赤凰一槍造成的。 「那些人是誰派來的?」賽門敲敲桌面,問著茶杯不離手,而且又把墨鏡戴起來的燕赤凰。 「城貴川。」他一字一字的吐出,然後輕鬆的靠在椅背上。 「什麼?」這點倒出乎賽門的意料之外,他還以為城貴川不會這麼快就採取行動。 「城貴川用的是我們香港的人,是我們沒有清理乾淨的手下。」燕赤凰邊說邊把矛頭指向第一個要遭殃的秦政司。 「都是你這個菩薩,教你不要太仁慈,你還在做慈善事業!」賽門衝動的扯著秦政司的領帶,老愛做善事,善了別人,卻害了自己人。 「我怎麼會知道……」秦政司唯唯諾諾的道歉,但冷不防的,一把冰涼的刀子就架到他的脖子上。 「香港人,你敢拿芷晶小姐的性命開玩笑?」影尾此時的臉色黑到最高點,轉動著手裡的刀柄問道。 「砍了他!他活該。」賽門揮手叫著,根本不同情臉色被嚇得蒼白的秦政司。 「影尾?你什麼時候來香港的?」流芷晶訝異的問著應該留在日本的手下大將。 「芷晶……你能先叫他把刀子收回去嗎?」秦政司認為她可以稍後再和她的手下敘舊,但是他脖子上的刀不能等。 「影尾,我還活著,刀子收起來。」她輕聲的下令,影尾隨即把刀收好。 「快點去把你放生的魚都捉回來,你下不了手就換我來,不然你就自身難保了!」 不放過他的賽門拎著秦政司的耳朵,火力十足的在他的耳邊吼著。 「我這次一定會料理乾淨。」在刀口上撿回一條命後,秦政司摸著脖子保證。 「根據這個情況,我們不能不假設城貴川已經知道我們要結盟的事。」燕赤凰想來想去,決定還是要把另一項消息告訴這些男人。 「你有什麼因應對策?」賽門也在設法,想解快這項問題。 「早點舉行婚禮。」流芷晶替燕赤凰說出,親昵的靠在他的懷裡。 「夜長夢多,我還想好好睡覺。」燕赤凰盡可能用很平淡的語氣說,希望這些男人不要反應過度。 「你們……要結婚了?」賽門和秦政司以及影尾,三個人全都以冷颼颼的眼神瞪向他。 「看好日子就結囉。」燕赤凰再把墨鏡戴正一點,以阻擋他們那些想殺了他的眼神。 「各位先生,你們的表情為什麼都這麼嚴肅?」流芷晶覺他們的眼神都怪怪的,好象……都跟燕赤凰有仇。 「我在想……在想恭賀你們的臺詞,而且,我忽然覺得肚子很不舒服,可能是昨晚吃的海鮮不新鮮。」賽門首先拿出風度,把不友善的眼神收回來,隨口編了個藉口。 「我也突然覺得吃壞了肚子,失陪。」秦政司則是一手捂著肚子,快速的離開大廳。 「等我。」賽門也跟上去。 「影尾,叫你的手下查清楚,看組織裡有沒有人作亂。」流芷晶乘機叫影尾安排一下組織裡的事。 「是。」影尾必恭必敬的說,但是一張臉繃得緊緊的。 「影尾,你是水土不服嗎?臉色怎麼這麼難看?」她關心的問,他平常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,今天臉色會這麼壞,是生病了嗎? 「我不喜歡香港的海鮮和男人。」影尾把眼睛瞟向燕赤凰,冷聲的表示。 「海鮮?男人?」流芷晶的眉頭打結了,歪著頭想著這兩者間的關係。 「我去聯絡手下,告退。」影尾快速的離開,也不願意留在這裡。 「赤凰,你想海鮮和男人有什麼關聯?」她想了很久,但還是弄不懂,於是她求教的問著燕赤凰。 「是跟海鮮沒有關聯,不過……他們的症狀都跟我有關。」燕赤凰把墨鏡摘下,無奈地輕摟她入懷。 他原本以為他只有三個情敵,雖然曉回美國去了,但現在又多了一個叫影尾的,五個男人一個女人,他的愛情路,可能將無法很順利,而且多難。 「小姐,臺灣的城貴川要見你。」影尾輕敲她辦公室的門向她報告。 「膽子不小,敢來香港?」流芷晶挑著眉,雖然她不住在燕赤凰的總部,但她現在住的這個飯店,可是她在香港的堂口。 「城貴川帶了很多人助壯聲勢。」影尾再向她說還有很多不受歡迎的客人。 「他帶多少人你就多安排一倍的人。」她面容安詳的轉著手中的筆。 「我已經事先安排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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