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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


  「還沒。」

  聽到翔鳥王玉名的苗小小,詫異地看著封貞觀,再回過頭看那個眼眉間帶著怒氣的若笑,不禁輕輕撩起了眉頭。

  「翔鳥玉?」她伸手輕拉著若笑的衣襟,「若笑你不是……」

  若笑在她把話說完前便一手掩住她的嘴,並且將她拉至一旁在她的耳邊唱唱私語好一陣子。

  封貞觀眼眸敏銳地看著她們倆的異樣,「你們怎麼了?

  「沒事!」她們兩個異口同聲地大聲答道,讓封貞觀看了更覺得其中必然有些不對勁。

  一看到愛妻又和若笑走得那麼近,醋勁濃濃的宮上邪忙不迭地去分開她們倆。

  「賣笑的,你少給我靠近小小。」他一把推開若笑,保護性地將苗小小摟在懷裡。

  若笑雨手擦著腰,「我為什麼不能靠近我的手帕交?」

  「誰曉得你會不會把你所有的惡性都傳染給她?」

  這個會耍心機、玩手段的女人,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有多惡劣,要是他的寶貝妻子也被她帶壞了怎麼辦?

  「宮家大少。」苦笑細眯著眼,瞪著這個友情淡薄的損友,「你的好事成了,所以就想將我這個媒人扔過牆?」

  「正是!」他只要能夠拐到老婆就好了,對於這個曾當過他軍師的女人,他老旱就想跟她割袍斷義。

  「臭男人……」若笑氣呼呼地看著他摟著苗小小,走去封貞觀那邊。

  「貞觀,我一直很想問你一個問題。」宮上邪扶著苗小小在一塊大石上坐下後,帶著滿臉好奇的神色挨在封貞觀的身邊問。

  「什麼問題?」對任何人都冷冷淡淡的封貞觀,就連對這個認識了二十多年的老友也是沒什麼好臉色。

  宮上邪百思不解地搔搔發,「你上回說你的玉被淩波偷了,這是怎麼回事?」

  「他的玉被人偷了?」若笑訝愕地合不上嘴,「有人這麼不怕死的敢偷這個小氣鬼的東西?」

  宮上邪朝她點點頭,「是有一個很不怕死的段淩波輸了他的東西。」

  一聽到段淩波的名字,封貞觀的臉色變得更加暗沉陰冷,還將一雙拳頭給握得喀喀作響。

  「上邪,你有淩波的消息嗎?」要不是他急著找翔鳥玉,他老早就去追殺那個小偷了。

  「沒有。」官上邪迫不及待地想探八卦,「你可不可以先說說你和淩波之間到底是結了什麼梁子?」

  封貞觀緊咬著牙,「我身上的玉,原本不是飛龍玉。」

  宮上邪恍然大悟地指著他,「難道說……」

  「淩波身上的那塊天玉才是我本來的玉!」封貞觀怒氣衝天地大聲咆吼,把所有人都嚇得一愣一愣的。

  它上邪怔怔地膜大了眼,這麼多年來,他一直以為這兩個老友是吵過什麼架或是結過什麼仇而._已,沒想到……段淩波竟然是個小偷?

  「飛龍玉是他的?」宮上邪不敢相信地撫著額,「淩波那小子幹嗎要偷你的天玉?」

  「因為他知道誰要是擁有飛龍玉,就必須在十九歲那年接受迎龍大典。」一想起往事就更是火上心頭燒的封貞觀,愈說愈恨不得能將段淩波給大卸八塊。「什麼迎龍大典?」他們每個人不是接下八卦玉就好了嗎?怎麼就只有擁有飛龍玉的主人有什麼。迎龍大典?

  「在背後紋上青龍,正式成為飛龍玉主人的典禮。」十九歲那一年,在段淩波偷了他的玉之後,他就被帶到了龍吟寺,沒有人理會他的反對和他的不平,就在他的背後紋上了他一輩子也抹不掉的青龍。宮上邪呐呐地問:「照你這麼說,淩波是因為不肯刺青挨痛,所以才……」

  封貞觀震怒地大吼,「他就是因為這樣才偷了我的玉,然後就由我代他來受這個痛和背負這條青龍!」

  「難怪這些年你一見到淩波就忙著要砍他報仇……」怪不得段淩波每次一見到封貞觀就急著要落跑,也怪不得封貞觀老是提著劍想要砍他。

  「好朋友。」若笑輕推著宮上邪的肩,「段淩波被這個小氣鬼追殺了多久?」老天,居然有人敢惹這個小氣鬼?那個人是怎麼活下來的?

  「十年。」

  「被追殺了十年居然還沒死?」若笑簡直對段淩波崇拜得五體投地,「他的命怎麼那麼硬?趕快去叫他傳授幾招來給我。」

  「宮上邪才不理她,反而露出一抹嘲笑的笑意,「淩波的命是很硬,而你呢……我看你不用十年,你大概再幾天就差不多了。」

  若笑緊扯著他的衣領,「連你也想眼睜睜的看我被他整死?」

  「上邪。」站在若笑那一邊的苗小小也幫若笑說情,「你就幫幫若笑吧,看她這樣,我好捨不得。」才幾個月不見,這個蘇州的大美人就被整得如此蒼白瘦削,要是若笑再繼續與那個姓封的相處下去,那還得了?宮上邪看了愛妻一眼,再回頭看向那個提起往事就火氣當頭的封貞觀,眼眸轉了轉,一手拉著若笑一手拉著苗小小走至遠處。

  他朝若笑伸出一指,「想不被那個小氣鬼整死是有一個方法。」

  「什麼方法?」若笑期待萬分地拉長了雙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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