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綠光 > 養妻好忙 | 上頁 下頁 |
三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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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對!」她用力地點頭,隨即意會自己過於大膽的宣言,忙道:「不是不是,我的意思是……」在雙葉和舞葉的注視之下,她羞得捂臉點著頭,「也是啦……」不爬上爺的床,她是要有什麼機會懷上子嗣? 這是個大問題,爺不打算親近她,所以她只好主動點了。 「那我去找找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幫你。」 「什麼東西?」 舞葉撇著嘴,看她的表情像在看一個很不懂事的小姑娘。「爺為了護你,不見得會碰你,你不主動一點行嗎?可要你主動一點,你會嗎?」 「喔,所以舞姊會嘍?」所以要教她? 舞葉毫不客氣地朝她光潔的額頭彈了下去,痛得她抱頭哇哇叫。 「誰會啊?我還沒出閣!」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?「我是要找書!」 于丫兒捂著額頭扁著嘴,淚水在眸底打轉。好痛,真的一點都不留情,她已經夠不聰明了,再把她打得更傻怎麼辦? 「雙葉,咱們到書房去找找。」舞葉紅著臉起身,走到門邊發覺雙葉沒跟上,奇怪的回頭,就見雙葉的臉紅得像是燙熟的蝦子。「你幹麼臉紅成這樣?」 「還沒出閣的姑娘說什麼爬上誰的床,受不了你們。」雙葉抹了抹臉,快舞葉一步走出門外。 「喂,等我!」舞葉趕忙追了出去。 房裡驀地剩下于丫兒,她不禁喃喃問著,「那我現在要幹麼?」睡覺好了,昨兒個沒睡好,今兒個一攪和,她整個累慘了。 一沾上床,倦極欲睡間她不住地想著周奉言是用什麼心情看待自己,想著他是如何深愛自己,卻又把自己推得遠遠的。 想著想著,她沉沉睡去。 §卷四:「死,連枝」 兩日後,周奉言才回府,任誰都感覺得到周奉言的好心情。 他那笑意像是帶著毒,染上每個人,只要經過他的身邊,再惡劣的心情也會在瞬間轉為開朗。 「爺,發生什麼好事了嗎?」正值掌燈時分,于丫兒瞅著從進門就笑意不減的他,教她也跟著漾著笑意。 「冀王平定了北方的金漠,當然是好事一樁。」周奉言在她身旁落坐,笑意還是止不住。 要他如何能止住笑意?因為他等待許久的契機終於到來。而對方也有意與他合作,教他始終緊懸的心終於可以稍稍放鬆。 于丫兒揚起眉,不怎麼相信。雖說外患能平是一大捷報,但她不認為這點事可以讓爺打從內心揚笑。 爺是個愛笑之人,總是客套而生疏的,唯有待自己人才顯真誠。可現在的他,可以說是眉開眼笑了,想了想,也許今晚是絕佳時機! 於是用過晚膳後,周奉言正準備回房時,于丫兒伸手拉住了他的袖角,教他不解回頭,輕問:「丫兒,怎麼了?」 「就……」呃,好難說出口。 一旁收拾桌面的雙葉和舞葉心底明白,三兩下收拾完,讓兩人獨處,于丫兒才有勇氣開口。 「哪兒疼嗎?」 周奉言此話一出,讓于丫兒泄光了一肚子勇氣,只能撫摸著腳踝,道:「腳疼。」 就當是這樣吧,她真的沒有勇氣索愛。 「又犯疼了?」周奉言沉吟了下。「進入雨季了,你總是難受些,我差人去替你燒點熱水,待會讓舞葉替你敷著,會覺得舒服些。」 說著,人就往外走,動作快到于丫兒根本來不及攔阻,也不好意思攔阻。 一會端著熱水進門的舞葉瞧她坐在床上扁著嘴,不禁低低笑著。 「舞姊牙真白。」笑得真開心呐,幸災樂禍也不用這麼明顯。 「我的牙一向又白又亮。」舞葉將水盆擱在花幾上。「爺回房了,你現在決定怎麼做?」 「就寢啊。」不然咧?「爺總是二更前就就寢,你又不是不知道,總不好吵他。」 舞葉撇著嘴。「現在正是夜襲的好時機,虧你念了一堆兵書,一點都不懂得變通。」 「……夜襲?」真是太驚世駭俗了,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。 「去不去?」 「明晚吧……」 「乾脆十年後好不好?」 于丫兒扁嘴瞪她,舞姊根本就是趕鴨子上架,沒有那麼急吧? 想是這麼想,但她最後還是被舞葉瞪得硬著頭皮往外走。 夜襲她不會啊,難度太高了。 拐過廊角,就見拾藏守在他的房門前,于丫兒驀地漾笑,回頭道:「拾哥在呢,沒法子夜襲了。」 「我去引開他。」舞葉一臉視死如歸。 有沒有必要這麼認真?于丫兒冷汗涔涔,無路可退。 然,舞葉都還沒開始行動,拾藏已經聽到聲響,走到廊角邊,沉聲問:「舞葉,你帶夫人到這兒做什麼?」 舞葉猶似老鼠遇見貓,神色心虛地道:「夫人說有話想跟爺說,所以我就帶她過來了。」 于丫兒難以置信地瞪著她,不敢相信她竟把自己當藉口。 「夫人,爺這兩日在宮裡忙得夜不沾枕,現在已經就寢了,要是有事的話,可否明早再談?畢竟明兒個爺還要進宮。」 「好。」于丫兒二話不說地應聲。 「我送二位回房。」 「不用不用,我們自個兒回去就好。」于丫兒立刻拉著舞葉就走。 「你這個沒用的傢伙,虧你在牙行待那麼久,討價還價都不會是不是?」舞葉一回房劈頭就罵。 「剛才是誰一見拾哥就變老鼠的?」 「……我是尊重他。」 「我也很尊重他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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