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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七


  笨蛋!終於盼到夢寐以求的一夜,他卻偏偏喝醉,酒醉誤事,真是說得一點都沒錯!

  不過依稀記得稚的身體就像姑娘家一樣柔軟,感覺胸部還挺厚實的忖看,

  他不禁撫上自己的胸膛,嘖了一聲,告訴自己必須更加鍛煉體魄才行。

  突地門板再次被推開,響起項予倒抽口氣的聲音。「主子,你欲求不滿嗎?」

  「誰欲求不滿?」他羞惱地吼道。

  「你呀,不然你幹麼一直摸自己的胸部?」

  「我……你管我?」他起身要穿衣服,卻瞥見貼侍還件在門口,兩眼發直地瞪著床板,他沒好氣地問:「你還站在那邊幹麼?」

  「主子你床上怎會有血?」項於問著,再見主子是赤裸著,這狀況……

  「唉,這……就……你問那麼多幹麼?出去啦,我要穿衣服了。」滿臉通紅地趕人。

  「難道你們兩個真的……」他倒抽口氣。

  「別張揚!」褚非低吼。

  剛剛稚歎氣,可見自己的表現,他肯定不滿意,自己心裡已經夠悶的,這事一點也不想再談。

  「那血不就是……」落紅?那那那……那麼,龔爺是女子?

  「好了啦,別吵!」

  項予不解地看著他,心想要是龔爺是個女子,主子又怎會是這種反應?但那應該是落紅沒錯呀……忖著,他搖頭晃腦地關上門板,心裡嘀咕著,這還真是一樁懸案。

  下樓用午膳,剛好遇見戚作,便一起用了膳,一道準備出城。

  走在戚作運載貨物的馬車後,褚非不斷地偷勵著身旁的龔風華,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,終於讓她忍不住地問:「你到底想說什麼?」

  「我……」他扭捏著。

  「說。」

  「就……」他咳了聾,貼在她耳邊問道:「你身子還好嗎?」

  「還好。」她羞澀地移開眼。

  「啊……我聽說,那個要是留在裡頭得弄乾淨,要不然會鬧肚子疼的,你……有沒有處理?」他很想要問得坦蕩自然,可不知怎地,他就是覺得好羞。

  龔風華聽著,又羞又惱,總覺得自己像是被羞辱了一樣。

  「我處理了」她咬牙道。

  「喔,那就好。」他簡直像個小媳婦一樣,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旁,然後又忍不住低語道:「那個應該是我該做的,可是,我……」

  「閉嘴。」她冷聲喝道。

  夠了,別再羞辱她了!

  她很像男人,因為她很努力地學習當個男人,可兩人都袒程相見了,還把她當成男人……這算是什麼?!

  「你生氣了?」稚口氣一冷,他就更膽怯了。「對不起,我保證……」

  話到一半,突然打住。

  龔風華沒好氣地橫睨過去,卻見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胸上。

  「唉,你胸口塞了什麼?」

  她目光往下一掃。「饅頭,你要不要吃?」她撇唇,笑得戲謔。

  「別放饅頭,太引人側目了,放包子就好。」

  「……」她無言以對。

  他的表情認真到讓她動了般氣。

  「不過也委屈你了,一個男人扮成這樣。」他就不能忍受在胸上再放上兩顆饅頭,多瞥扭。

  龔風華勾唇冷笑,是呀她應該繼續當男人就好,何必自取其辱?當下不再搭理他。

  三人繼續跟在戚作的馬車後走,到了城門邊,就見戚作拿出證明,對著守城的衛兵比手畫腳一下,城門隨即打開。

  褚非見狀,不由得緊握著她的手。

  她淺笑著抬頭,瞧見左不其就守在城門外,而且還牽著兩匹馬,笑容退去,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
  為何不其會站在城門外?還特地牽了兩匹馬……

  「關城門,攔下他們!兇手就在馬車後!」

  正忖著,後頭突然傳來顧起的聲音。

  褚非暗咒了聲,握緊龔風華的手,低喊道:「走,項予,快」

  三人騰地躍起,硬闖城門,站在城門外的左不其怔了下,才認出那著女裝的人正是自家主子。

  「華爺」他不敢相信龔風華竟扮成姑娘家,一時間忘了要將馬的鞭繩放開,而她已經跳上馬背。

  「不其,還在發什麼呆?」她垂眼瞪著他。「還不快走?」

  「是」他趕忙放開輻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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