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學達書庫 > 綠光 > 將軍,夫人喊你去賺錢 | 上頁 下頁 |
| 一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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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明明是一家人! 「小姐,你要上哪?」白芍趕忙快步跟上。 「我要去隔壁,你忘了今兒個長世侯夫人拿了些東西想給我開眼界嗎?」 「可是你還沒用膳耶。」 南茗棻頓了下,更生氣了。 她居然忘了,南安廉今天居然沒找她一道用膳……氣死她了! 南安廉的臉色極為冷鷙懾人,識相點的,會閃遠點,懂他的,今兒個絕對不會靠近他半步,眼前的戶部尚書眼睛八成是被什麼給蒙著,才逕自說得樂了。 站在南安廉身後的包中不禁輕歎了聲。 「所以,這麼一來的話,往後總督府這頭有什麼需要幫助的,老夫也能使上一點力,就算是要修繕屋舍,工部那頭有老夫牽線亦是極好疏通。」戶部尚書說到段落,喝了口茶,瞧了他一眼,壓低嗓音道:「將軍也該知道這是宮中的規矩,你行個方便,往後不管要做什麼都方便。」 「大人所言甚是。」南安廉的回答毫無溫度。 戶部尚書聞言眉開眼笑。是誰說南安廉很難說服的?瞧瞧,他這不就已經說服了?這是能力的問題,是實力的問題! 「既是如此——」 南安廉冷聲打斷他未竟的話。「但我是個粗人,沒落個方便,頂多是繞點遠路,那點路,我還走得了。」 戶部尚書聞言臉色愀變,沉聲喊道:「南安廉,你——」 「包中,送大人。」 「南安廉,你以為你是誰,老夫是看得起你才……」 「讓他閉上嘴。」 包中聞言,二話不說的又拉又推的把人送出門,就怕南安廉那把火待會會燒到他身上,小姐不在身邊,他不想當池魚。 但才剛送走戶部尚書,又來了個不速之客,南安廉的臉色幾乎黑了大半。 *** 「將軍,不知道上回老夫跟你提起的事,你意下如何?」禮部尚書笑得斯文儒雅,一身正直書卷味。 「承蒙尚書大人看得起,但下官至今無意娶妻。」南安廉最頭疼的就是這種人物。如果是像戶部尚書那種希冀他在每年訓兵請款上多添個數,好藉此得利的貪婪之徒,把人趕走之後,他日再挖個坑誘他往下跳就是,可偏偏禮部尚書是個正直溫雅之輩,教他難以招架。 「將軍已是而立之年,尚未娶妻實是于禮不合。」 「大人,王朝律例並無規定男人在而立之年時非得娶妻不可。」南安廉沉聲道。 「王朝確實沒有此例,但老夫不懂為何將軍至今還不肯娶妻?」 南安廉神色不耐的微攏眉頭,餘光瞥見門外有人走來,頓時起身道:「寬衡。」 被點名的易寬衡有些受寵若驚的走來。「安廉,尚書大人。」他喜笑顏開的朝禮部尚書作揖後,手隨即往南安廉肩上一搭。「今天吹什麼風,你——」 「不要緊吧?」南安廉突道。 「嗄?什麼……啊!」腳突地被拐了下,教他失去平衡往南安廉身上倒,南安廉動作利落的將他摟進懷裡。 在易寬衡還沒搞清楚狀況時,南安廉又道:「不是跟你說別勉強,要是身子撐不住就在家裡歇一日,我會替你告假。」 「你……」現在是在演哪一出,為什麼他有聽沒有懂?易寬衡試圖從他眼裡讀出想法,可問題是他有看沒有懂,不由得望向禮部尚書,總算從禮部尚書錯愕的臉上看出端倪。 「原來如此……」禮部尚書踉蹌了下,扼腕不已。 朝中面貌最為俊美且尚無婚配的兩個男人,想不到竟然在一塊! 易寬衡心尖一抖,忙道:「大人,你千萬別——」 「大人,就是如此了。」南安廉平淡的道。 易寬衡回頭瞪著南安廉,不敢相信這混蛋竟然壞他聲譽至此!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,非得要他這般報復自己? 禮部尚書歎了口氣,雖是扼腕,但投以理解。「既是如此,老夫自然是勉強不得,但老夫聽說令千金——」 「小女尚未及笄。」 「聽說年後就及笄了,老夫要是沒記錯,她的生辰適巧是元旦那日。」 南安廉聞言,目光緩緩移動到身旁的易寬衡臉上,唇角輕漾著笑意,易寬衡瞧了暗叫不妙,很想快快走人,可他的腳被踩住,手又被拽住,他要如何逃。 「大人,小女年紀尚幼,下官不急於讓她出閣,所以這親事就別再說了。」 「但是——」 「就算他日小女要論親事,下官要的是肯入贅到南家的女婿。」南安廉把話說死,不准任何人打南茗棻的主意。 此話一出,禮部尚書只能無奈離去,而易寬衡既走不了,只好垂眼尋思南安廉方才說的話。 「易寬衡,你這個大嘴巴,真要逼我把你的嘴給縫上?」南安廉湊得極近,近到只要易寬衡稍稍反抗,兩人的唇便極有可能貼在一塊。 易寬衡閉緊了嘴,動也不敢動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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