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綠光 > 聚寶財妻 | 上頁 下頁 |
二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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晁樞引直睇著她,張口含吮著她的唇,幾乎同時,她回過神來,毫不客氣地賞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。 “給我滾出去!”她又氣又羞,恨不得、恨不得…… 晁樞引舔了舔口腔,啞聲道:“是你親我。” “閉嘴,那是意外,不准再說,給我出去!” 晁樞引瞅著她那雙因羞惱而瀲灩生光的眸子,很惡意地舔了舔唇,見她倒抽口氣,粉頰像是著火般,漆黑的眸泛著一層薄霧,帶著幾分瞋意,教他生出一股衝動想要將她摟進懷中,實際上,他也真的這麼做了。 尹摯呆住了。 這是怎麼著?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?他真的被什麼給附身了,還是魂魄被人調包了? “尹摯,如果你真這般喜歡我,等我辦完差事,你可以追求我。” 轟的一聲,尹摯腦袋裡的理智線瞬間燒斷,毫不客氣地抬膝撞去,瞬間,就見晁樞引臉色慘白地從她身上滑落。 “你……”晁樞引痛得說不出話來,冷汗直流。 真不敢相信,她竟對自己下這種重手,分明是要他絕子絕孫。 “多靜,把他丟出去,我不要再見到他!” 吼了聲,她逕自跑進淨房裡。 待多靜開門入內,看見的就是躺在地上不動的晁樞引,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惹惱郡主,但看他面白如紙,她就覺得很解氣,甚至很想偷偷補上兩腳,可惜左旭也跟進房了,讓她找不到時機下手,只能歎口氣,道:“喏,把你家主子帶走吧。” 好半天,尹摯才到了書房裡見盛珩。 “真是對不住,殿下的身子該是無恙了吧。”她走到他面前福了福身,順便將昨晚的事說了一遍,代替那韋守道歉。 “我是不打緊,可剛剛我瞧晁樞引很要緊,連路都無法走,你……到底打了他哪裡?” 同為男子,一看晁樞引那種說不出的痛苦,他大約能猜出一二,所以他更想知道的是,晁樞引那混蛋到底做了什麼教她下重手?要是能讓晁樞引從此斷子絕孫,那再好不過。 晁樞引那傻子,也不想想尹摯出身將門,哪可能連點拳腳功夫都不懂,竟還敢招惹她,真是打得好! 尹摯垂著臉,輕咳了聲,道:“那不重要,倒是殿下身子無恙就好。”其實她有點後悔,因為她膝頭這一撞毫不留情,她是真怕他會絕子絕孫。 可這又不能怪她,誰教他那般厚顏無恥。 瞧她硬是不鬆口,盛珩也不再追問,轉了話題。“派去揚州的人有了點眉目,所以我打算過兩天就往揚州去一趟。” “殿下身邊帶的人足夠嗎?” “放心,晁樞引現在暫時接管杭州前後衛所,他身上有虎符能調派。” “……為什麼他身上有虎符?”她本就不認為皇上讓晁樞引到杭州只是純粹處理糧庫被燒一事,而虎符這種東西,不就意味著有可能領兵作戰? 杭州如此繁華鼎盛又是長治久安之地,哪裡需要動用虎符? “當然是因為——”盛珩突地一頓,噙笑道:“這是個秘密,但可以拿來換你跟晁樞引的秘密,就不知道你想不想換?” “不換。”她想也沒想地道。 盛珩咂著嘴,惱她嘴巴比蚌殼還硬,怎麼都撬不開。 “算了,不換就不換,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。”盛珩起身看了她一眼。“我去揚州瞧瞧,要是沒什麼亂子再繞回來,等你辦完差事,咱們一道回吧。” “殿下還是以百姓為重,務必確定澇災狀況。” “知道。”怎麼他突然覺得又多了個太傅?擺了擺手,他瀟灑地帶著門外的護衛一道離開。 “總覺得他們兩個有事瞞我,揚州澇災肯定不單純。”尹摯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喃喃自語。 多靜端了壺茶走來,回了她一句。“不管什麼都不關郡主的事,郡主只要辦好自己的薑事就好,趁著這段時間多陪陪夫人,估計晁大人的傷勢可以讓郡主好幾天都眼不見為淨。” “……他會不會有事?”冷靜下來,她開始擔心他的傷勢。 聽說那兒極為脆弱,所以祖父說朝男人的命根踢或撞,絕對能爭取逃走的時間,而她因為氣極了,想都沒想下重手,現在不禁懊悔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,也不知道會不會害他落下病根。 “天曉得?”多靜笑呵呵地道。 尹摯瞪她一眼,惱她的幸災樂禍,是說,她這個下死手的人也不好說什麼。 一想起盛珩說他連路都不能走,她不禁擔心了起來,猶豫著要不要去看他,可一想起他放肆的嘴臉……真是怪了,以往他追求自己時也是恪守禮教,怎麼失去記憶的他反而放肆了起來? 她付著,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,到底是哪裡出了岔子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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