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綠光 > 穿越做寡婦 | 上頁 下頁 |
五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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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在主子身邊十多年,未曾見過主子對哪位姑娘特別留情,而今主子特別吩咐給她安排一間單人房,那就代表她的身份並非一般奴婢,他自然不敢怠慢。 侯雅君追逐著墨澈的背影。怎麼辦? 時間這麼緊迫,她到底要如何讓他相信她? 翌日一早,慕總管便帶著她到裁房,和一群丫鬟縫製冬衣。 儘管慕總管三申五令地交代了,但還是沒人睬她,這也好,她落得輕鬆,邊縫邊想到底該怎麼做。 雖然覺得受盡委屈,但她人都來到這裡還無法改變命運的話,她才真會嘔死。 可是,她如果一直待在這裡,無法接近他,她無法製造信任的契機。 侯雅君忖著,不禁輕歎一聲,視線落在手上,想起他將手鐲戴到她腕間時的柔情萬千,對比現在的冷漠疏離,她忍不住又紅了眼眶。 如果琉璃手鐲還在她手邊的話,他一定會相信她說的話……驀地一道靈光閃過腦際,她想起琉璃手鐲在這時根本還沒碎,而且就放在他房裡。 等著時間來到中午,趁丫鬟去廚房取膳時,她溜到主屋,發現附近並沒有侍衛在,猜想他八成外出辦事還沒回來,於是躡手躡腳地推門進房。 進門,她看向床邊的百寶格,卻瞥見床上躺著人。 那人背對著門側躺著,被子拉得極高。 她怔了下,趕忙走到床邊,整個人貼近,動手扳動著他。“墨澈,你怎麼了?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” 那男人張開了眼,皺著眉,像是有些氣惱被擾醒。 “你……尉遲肅……”他怎會在墨澈的房裡? 都督府的中庭涼亭裡,石爐裡的松果燒出一片輕煙緲緲。 尉遲粲沏著茶,倒出三杯聞香茶,再繼續沖泡著茶。 “墨澈,在發什麼呆?“將聞香茶遞給他時,瞧他出神得厲害,不禁問他。 他緩緩抬眼,拿起聞香茶淺啜。 “喂,頭泡是拿來聞香,不是拿來喝的!”尉遲粲大叫著,身旁的尉遲禦則是放聲大笑,“喂,你到底是怎麼了?瞧你今日一整天魂不守舍的。” “二哥,墨澈是被個姑娘給勾了魂。”尉遲禦笑道。 “真的還假的?誰家的姑娘?” 墨澈面無表情地擱下茶杯。 他沒心情笑鬧,因為他今早和御醫聊過之後,確定了皇上的病情確實是一天天加重。 侯雅君說的事一一應驗了,但如此巧妙的巧合,他真的可以認為她來自未來這種離奇說法能相信嗎? 更何況,她說的主謀還是禦……不由自主地,他看向相處二十幾年的表弟,真的無法相信他會在冬至之夜時發起宮變。 “幹麼一直看著我?難道是怪我大嘴巴?” 他垂下長睫,心思煩亂理不出頭緒。 “幹麼愁眉苦臉的?真要喜歡了,就趕緊迎娶回府,不容易呀,難得看你對一個姑娘上心。”尉遲粲揶揄著。 “我想的是皇上的病。”墨澈淡道。 如果侯雅君說的都是真的,那麼不如就由他來稍微試探看看。 “父皇的年紀大了……”尉遲粲歎口氣。“父皇至今未立太子,身子又不好,四皇弟和五皇弟私底下動作不少,真是煩人。” “可不是嗎?也不知道父皇到底是什麼病,怎會連御醫都無法可治。” 墨澈不動聲色地問:“你們認為……有沒有可能是毒?” 問著的同時,他瞅著尉遲粲,眼角餘光則注意著表弟的反應。 尉遲禦愣了下,忙問:“你怎會做如此想?” 那神情像是很意外,而且急於找到答安,墨澈的心微微一凜。 “可是不可能呀,父皇的膳食都有人試毒。”尉遲粲就事論事地道:“而且能出入父皇寢殿的,只有御醫、後妃、皇子、公主……難道是四皇弟或五皇弟?” 墨澈表面淡定,心頭其實微微抽痛著。 粲的反應,來自於他是個武將,習慣抽絲剝繭再推演,可是禦的反應,像在試探他。 什麼心態會教他反向試探著他?是作賊心虛吧。 “二哥,別胡亂猜測,畢竟咱們可是常往父皇寢殿走動,尤其是大皇兄,昨兒個一晚守著父皇,現在……對了,大皇兄還在你房裡睡嗎?墨澈。” “應該是……”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尖叫聲,認出那是侯雅君的聲音,墨澈立刻足不點地地朝主屋的方向奔去。 一推開房門,就見侯雅君被大皇子強壓在床上,衣襟大開,露出飽滿酥胸。 沒來由的,一股怒火兇猛地燒向心窩,他大步沖向床邊,一把揪起尉遲肅的衣襟。 “墨澈!”尉遲粲如風般地趕到,在他拳頭落下之前,及時將他拉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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