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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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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爺怎麼可能答應?” “不,他一定會答應。”他笑得無害,像是個大孩子般,眸色卻稍顯陰冷了些,還附加了一句——“他怎能不答應?” 瀲灩瞪著他。惡霸……很好,她見識到他是怎麼以勢壓人了! §第十三章 與慶遠侯府再無關係 半夢半醒之間,像是有什麼在她身上不住地遊移,帶著一股微燙的熱度,不斷地騷擾著她,在她體內點起了火,逼得她不得不清醒。 一張眼,她先是迷糊地盯著眼前,而後發覺有雙大手竟滑入她的抹胸底下,她二話不說地隔著衣料逮住那只手,回頭瞪著身後的男人。 “應多聞,你這是在做什麼?!”她羞惱的質問。 這傢伙,安分了幾天就開始動手動腳了。 “瀲灩,你真的一點都不想要我?” “應多聞,你給我住手!” “瀲灩。”他在她的耳邊低喃,一雙手在她身上放肆地煽風點火,教她不住地低吟出聲,直到—— “瀲灩!” 她猛地張眼,看見身邊的人,想也沒想地賞了他一個巴掌。 應多聞直睇著她,沒有一絲慍色,深邃的眸眨也不眨地瞅著她,伸手摸了摸臉頰,低聲問:“作惡夢了?” “……惡夢?”她怔問著。 “你睡到一半突地掙扎起來,不斷地低吟著,像是難過極了,所以我才將你喚醒。” 瀲灩疑惑地蹙起眉,垂眼看著自己雖只著中衣,但衣著整齊,壓根不像有被人硬拉開或什麼的,所以說…… 她作了春夢? 天啊,她作了春夢! 她垂斂長睫,根本就無臉見他了。 應多聞瞧著她微微泛紅的頰,大手輕覆在她額上,低喃道:“有點發燙,不會是染上風寒了吧?” “不是。”她心虛地拉開他的手。“對不起,作了惡夢,還打了你。”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作春夢,他不會是喂她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?這幾日他除了偶爾到外頭買些巧食給她,其餘都跟她耗在房裡,耗到香兒只要一見她就小臉發紅,連帶的她都快要以為自己真的跟他發生了什麼。 可事實上沒有,這傢伙除了抱著她入睡,什麼也沒做,所以她也頗滿意他的君子行徑,可為何她會作春夢? 是欲求不滿? “不打緊,像打蚊子似的。”他調整姿勢,重新將她攬緊入懷。“你渾身發燙著,真不是染上風寒?” “不是,你不要……啊……”迸出喉口的輕吟,嚇得她瞠圓眼,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,不能理解自己怎會因為他的碰觸而如此敏感,簡直跟當年被下藥沒兩樣……忖著,驀地感覺她手掌底下的胸膛微微起伏著,她緩緩抬眼,對上他飽含氤氳情欲的黑眸,教她不自覺地口乾舌燥。 按在她背上的手微使力,將她推向了他,她心跳如擂鼓,感覺他的吻輕輕地落下,輕柔地吮吻著她的唇瓣,她應該要拒絕,可是剛才那場夢,讓她的身體還殘留著某種敏感的渴求,當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衫底下時,她甚至不自覺地輕吟出聲。 應多聞按捺著情欲,大手滑入她的底褲裡,卻驀地發覺——“……你月信來了。” “……嗄?”她迷醉地半掀眼睫。 “你騙我。”那粗啞的嗓音裹著怒意。 瀲灩怔怔地看著他,羞赧地拉著被子蒙臉。 屋子裡很靜,靜到能聽見外頭雪花落下的沙沙聲。 待香兒赧著臉將床褥換新離去後,稍稍梳洗過的瀲灩就坐在床上,而應多聞披著長髮坐在錦榻上,一雙黑眸熾熱地望向她。 那目光逼得她的頭愈垂愈低。 這真的是非常丟臉的一刻……她的月信真的來了,還教他抹上了那血紅,而他也未經她允許就把香兒叫來換床褥,光看香兒的表情,她就知道香兒肯定是胡思亂想了一大堆,如果地上有坑,她會考慮把自己埋起來。 可眼前最難搞定的是對面的男人……她偷覷他一眼,就見他托腮斜倚在錦榻上,黑眸眨也不眨地看著她。 可惡!很難為情耶,她到底要怎麼辦? 但仔細想想,她跟他什麼都不是,他本就不該碰她,她就算騙他也是天經地義,他擺什麼臭臉? “那個,你真的都不用回京衛嗎?”清了清喉嚨,她開口就準備趕人。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,她可不想再一次意亂情迷又鬧出人命。 “休沐還沒結束。” “可你也是七王爺府的侍衛長,一直待在這邊不妥吧。”人在其位,善盡其職,那是理所當然的吧。 “七王爺早就痊癒接下五軍都督一職,王爺府的重兵自然已經撤下,不需我時時鎮守。”那嗓音依舊平板無波。 瀲豔抿了抿唇,終於按捺不住地道:“你擺什麼臭臉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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