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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


  就在這時,謝海媚打了個大噴嚏。

  「還說沒事!」心疼的親她一下。

  謝海媚重感冒,頭昏眼花,懶得跟他囉嗦。她找著面紙,就在他面前,鼻水不受控制的流出來。

  「你這個髒小豬!」蕭潘戲謔笑她。

  他邊笑她髒,邊抽出面紙替她擤掉鼻水。

  謝海媚掙出他懷抱,他又將她拉回去,質問她說:

  「我急著趕回來,等了你一夜,結果你卻徹夜不歸。你到底去哪裡了?」聲音充滿醋意。

  她沒出息的心一軟,身體也不聽她的,想不理不睬,身跟心都背叛。他只那樣輕輕碰觸,她一下就投降了。

  「我跟朋友出去了。」又下肯太老老實實。

  「朋友?男的女的?」醋意更濃。

  手在她背上遊移,吻她愛撫她。她輕輕一顫,他親得更放肆。

  「想不想我?」

  她狠狠搖頭。

  「可你的身體在想念我。」他咬著她耳朵。

  「沒有!」謝海媚否認,心卻又熱了。

  一切又回到了起點;對她不知有沒有益的起點。

  「是嗎?」他不跟她爭辯,吻得更加放肆。

  「別——」她伸手擋住他親吻她的唇。「我感冒了,會把病毒傳染給你。」

  「太遲了。」

  不知道吃下了她多少病毒後,他才抬起頭,又問:「想不想我,嗯?」

  這一次,謝海媚已無法再倔強,點了點頭,說:「你怎麼回來了?不是說新年過後才會回來?」

  「真等到那時候,你還會理我嗎?」

  謝海媚咬著唇不說話。

  蕭潘歎口氣,說:「你一直不肯接我電話,我擔心死了,我怕遲了,你就真的離開我。」

  「你再找一個不就行了。」

  「好啊,你竟然說這種沒良心的話,看我怎麼處罰你!」蕭潘在掌心呵呵氣,然後上下其手搔她癢。

  謝海媚嬌笑求饒,因為感冒,嗓音異於平常,多了股性感慵懶的感覺。

  撩起了蕭潘。他不斷吻了又吻她,搓揉著她挺翹的臀股。

  「你還沒回答我,那個該死的朋友是男是女。」還在嫉妒這個。

  「女的。」

  「那就好。頭髮呢?為什麼燙成這樣?」

  「不好看嗎?」

  「我喜歡你原來的模樣。」

  好吧。她去把它洗直了就是。看她多遷就!誰叫她喜歡上他,就是這樣遷就妥協。

  蕭潘雙手往下滑,柔唇也往下滑,吻滑到她腳踝,抬起她的腿,架在他腰上。而後俯低臉,唇手在她腿上摩挲遊栘。

  啊!身體深處那一陣一陣的騷蕩!

  蕭潘的手撫摸不停,摸到了她腳踝那個刺青。

  「媚!」居然是一顆破碎的心!

  「我以為我們會就那麼結束了。」她喃喃低語。

  他心疼極了,吻了吻那刺青。

  「我明白你在意什麼。放心,我跟桑妮談好了,會很快解決這件事。」

  「你是說……」雖然那麼盼望,但她不敢相信。

  「桑妮也開始了她新的人生,還介紹了我跟她的新伴侶認識。」

  啊?

  「這沒什麼好驚訝的,她能找到合適的對象,我也替她覺得高興。」他頓一下。「倒是我們,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搬家了?」

  啊?!

  「不要光只是發愣,到底好是不好?」蕭潘形狀漂亮的唇角往兩邊勾起來。

  謝海媚撲向他,惡虎撲羊似將他撲倒在床上,雙手勾住他脖子,滾成了一團。

  「你這是好,還是不好?」蕭潘不甘示弱,反身將她壓在他身子底下。

  謝海媚光是媚笑。惡虎加惡狼,如乾柴烈火,頃刻間就燃燒起來,整個房間全著了火。

  就在他咬上她鮮美的紅唇時,謝海媚忽然極殺風景的——

  「哈啾!」打了個大噴嚏。

  「媚!」蕭潘慘叫一聲。

  可烈火中燒,什麼都顧不了。水藍大床吱吱叫,濾過性病毒便那樣被吃掉不少。

  謝海媚緊勾著蕭潘的脖子不放,不知羞恥的,吻了又舔,舔了又咬。

  當初她原以為她這輩子就那樣了,卻遇到了蕭潘——

  這一樁男人事件簿,總算有了個圓滿甜蜜的句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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