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黎孅 > 被虐狂郎君 | 上頁 下頁
十五


  四人詫異地批後,他們被恩准進她個人休息室了。

  據說她誰的賬也不買,就連范薑曦賞識她的才華,邀請她共同登臺,她也不甩!尤其是她的休息室,除了沈志清與工作人員外,閒人勿進。

  「你們留在這裡,或先回去。」司徒佩霸道地命令。「我一個人去。」

  「倔。你少下流了。汪靛是邀我們四個一起去。』哪不知倔心裡在打什麼主意?見色忘友!

  「曄,我們先去我汪靛,不要理他們了。」慕容恣先帶著范薑曄離開。

  司徒倔眼又眯了起來,望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道:「況,若我追不到汪靛,你就慘了。」

  這是警告、更是威脅!

  「算你狠!」宇文況投降。

  「走,別讓恣亂說話,哼!遲早有一天,我會宰了他!」司徒倔牙癢癢地道。

  宇文況讓他拉著走,渾身不對勁。

  倔到底是怎麼了?怎麼愈來愈不象他了?

  汪靛換下舞臺服,一身輕便的背心、短褲、高跟靴,出現在休息室。

  先到的慕容恣與范薑曄看見她便上前寒暄。

  「汪靛,我有事跟你說,你……」

  後到的司徒倔一急,欲阻止慕容恣說話,隨手拿了一顆球丟過去。

  慕容恣吃痛,蹲在地上撫著被K到的頭。

  汪靛手一伸,在球落地之前接住。

  「來拆房子呀?」她瞪了一眼始作誦者。「慕容恣,你要不要去驗傷?這是硬式棒球,很痛吧?」她關心受害者。

  一來就搞這種飛機!真是!

  「我沒事啦。」雖然只是擦到,但倔臂力驚人,痛呀!

  「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?」她記得很清楚,慕容恣說他有話要說,但司徒倔不知發什麼神經的打斷他。

  「我要說,你幹麼唱這種魔音給人聽啦!」慕容恣好委屈地瞅著司徒倔,眼神指控他不分青紅皂白,太惡劣了。

  「我覺得很好聽。」范薑曄道出心中所想。_

  「是嗎?真是謝謝誇獎。」她朝他笑得別有用意。

  司徒倔冷著臉看汪靛和范薑曄之間的暗潮洶湧,汪靛對曄有意思?

  站在司徒倔身邊的宇文況感覺到他全身僵硬,緩緩地朝汪靛踱過去。

  「汪靛,你找我們來做什麼?」宇文況問,感覺到背後淩厲的瞪視。

  倔這小器鬼!八字都還沒一撇,緊張什麼?

  「沒什麼。」她聳聳肩,「問問你們覺得我唱的歌怎麼樣罷了。」

  「很好聽。」宇文況立即狗腿起來阿諛。

  「哦?那我唱了些什麼?」她感興趣地問他。

  「呃……」宇文況進退兩難,思量該如何回答。

  「你根本從頭到尾都沒在聽,還向服務生要了耳塞,沒音樂細胞的傢伙!」她覺得他沒救了的搖頭歎息。

  「汪靛——我——」宇文況急欲解釋。

  「你閉嘴。」她淡淡地說,宇文況立即乖乖聽話。

  她目光轉向離他們三尺遠的司徒倔,主動走向他。

  「你覺得呢?司徒倔。」她得仰著頭看他,噢!脖子好酸。

  司徒倔盯住她的眼,低下頭、在她耳邊輕輕吐出話語,「唱到我靈魂深處。」

  汪靛全身一倡,尷尬地笑。

  他講什麼呀?

  另外三人則目瞪口呆。倔有當情聖的資格,他本性中竟也有浪漫的特質?!瞧瞧那眼神,天哪!快告訴他們這是夢。

  「你——」汪靛皺眉;「眼睛有問題嗎?為什麼眨也不眨?」

  不好意思,她對浪漫免疫,講明一點,就是沒有浪漫細胞!所以,深情的眼神只是對牛彈琴。

  放電呢?

  得了吧!她只會認為對方眼睛抽筋,得就醫。

  司徒倔認清這個真相,並沒有氣餒,反而鬥志昂揚。

  這麼說來,她很難追嘍?

  「眼睛?是呀,好痛,好像隱形眼鏡怪怪的。」他順勢作戲,很有一回事的揉著眼睛。

  「戴隱形眼鏡還敢揉!蹲下來,我幫你看。」她罵,怒聲命令。

  倔什麼時候戴起隱形眼鏡了?

  慕容恣看守文況,宇文況看范薑曄。最後范薑曄攤攤手,表示不知道。

  慕容恣與宇文況兩人心中同時閃過一句話——倔愈來愈下流了!

  「你根本沒戴隱形眼鏡!」汪靛檢查過後發現被耍,十分不快。

  「是嗎?可是澀的怪不舒服。」他裝得可像了。

  「那我再看看。」汪靛再度替他檢查,任該也想不到,她會一掌擊向司徒倔天靈蓋。「這樣好多了吧?」

  「你又打我!」司徒倔眯起眼。

  「你大腦不是缺氧嗎?前天斷氣又喝了不少髒水,打一打對你有好處。」隱約知道他想做什麼。汪靛小心的離他一大步。

  果然,司徒倔長手一撈,將她困住。

  「誰准你碰我的?」汪鼓眼冒火,她就知道他會有動作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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