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黎孅 > 被虐狂郎君 | 上頁 下頁 |
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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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第一步,使呼吸道暢通,嘴對嘴吐進兩口氣!」宇文況將司徒倔壓倒在沙發上,一副急色鬼樣,將嘴湊上去。 「你這變態!給我滾!」就算司徒倔力大如牛,也抵不住兩個孔武有力的大男孩對他「施暴」。 「那換第二步好了。」慕容恣見司徒倔臉色蒼白,目的達到,就放過他一馬。「第二步,好像是按胸口十五下,不好意思,倔,我們家況的手比汪靛大多了,可能會有點不舒服,你忍著點。」 「嘔——」 吐的人竟是范薑曄。 「你們好噁心,竟然在強暴倔!」范薑曄一副害怕的模樣。「你們不要來碰我!」 慕容恣、宇文況兩人如小丸子般,額頭冒出三條杠加陰影,尷尬啊! 他們要不要繼續呢?曄根本完全在狀況外,他們再玩下去就要讓人誤會了。 他們「四姓」的默契還真好喔! 「況,你可以不要再壓著我了吧,我沒那種嗜好。」司徒傾乘機推開宇文況。 「什麼嗜好?」宇文況尖聲吼道:「你給我講清楚。司徒倔!」 「就你想的那種嗜好。」司徒倔邪惡的笑。 「我想的嗜好?」宇文況反問,這回換他邪笑,「我現在想的可是揭發秘密的嗜好。」他掏出行動電話。「恣,汪靛今晚有班對不對?打去俱樂部她應該接得到吧?」 司徒倔搶過宇文況手上的行動電話,反手丟到牆腳,危險地逼近宇文況。 「況——我們是不是朋友?」司徒倔聲音冷冰冰的,如地獄使者。 「是……是……」宇文況牙齒打顫。 「朋友怎麼可以互相出賣呢?你說對吧!」他逼近宇文況。 「對……對啦……」宇文況嚇傻了,第一次見倔這種模樣。恐怖! 「很好。」司徒倔滿意一笑、換逼向幕容恣。 「恣,我們是不是好朋友?」他對幕容恣就像對宇文況一樣將他困在沙發椅內,動彈不得。 「OK,你說了算,我照做便是!」慕容恣直接道出司徒倔想要的承諾。 想不到倔的魄力也有用在他們身上的一天,卑鄙的倔!竟用氣勢逼人就範,惡勢力! 倔的威脅方式是用冰冷到足以凍死人的語氣說話,外加一張撲克臉,就像顏面種經失調一般商無表情,怒吼一聲可以說是驚天動地。 而汪靛,總是鬧鬧的,輕描淡寫又掏個彎說話,聽明她語意的人總會感到毛骨諫然,反應慢一點的就慘遭毒手;威脅就不用了,她一個冷眼就夠恐怖了。 兩人一樣厲害。若真湊和在一起,那…… 「倔,你不要追汪靛啦!」宇文況想到日後的苦難將跟隨他至死方休,就忍不住呻吟。「好不好?」 司徒倔近似逗弄地道:「不要。」他徹底粉碎宇文況的期盼。 汪靛一臉古怪,看著沈志清。 「你看錯了吧?」。 「No,剛才負責訂位的櫃檯送來名單,他們真的預約一整個星期的位子。」沈志清告訴她,「那四位少爺近來行為古怪,你得當心呐。」 訂位聽她唱歌,的確是行為古怪。既然這樣,就不要怪她不客氣。嫌錢太多是把?哼! 「這一星期我天天唱歌劇或聖歌,你去挑曲子。」 「這樣不好吧至你擺明是要整他們。」他覺得不要。 「搞不好他們愛聽。」她詭異地笑。 「難。」沈志請再覺得其不可行,卻也沒辦法,她是搖錢樹嘛!不能讓她不開心,她罷工他就慘了。 她今天準備唱一首聖歌「蒙主恩籠」,將用聲樂的唱法唱它。 今天的舞臺服一是一件緞西銀灰長袍,腳蹬訂制的十三公分高跟鞋。她有特異功能,很會穿特高的鞋子,穿起來還能跳舞、打架,基本上那是兇器,被她踢過才會知道的秘密。 「各位來賓,」汪靛站在舞臺上,對著麥克風。「很高興你們來聽我唱歌。」她眼盯住離舞臺不遠處那一桌的四人。「我今天要唱的是聖歌,夏綠蒂收錄於專輯內的『蒙主思籠』,請大家欣賞。」她過完,情緒很快收復,前奏奏完,她輕輕地開口。乾淨、清晰的聲音流泄整個場地,頓時鴉雀無聲。 若說年紀只有十二歲的夏綠蒂聲音是乾淨的,且唱起歌來不像十二歲。就像一個聲樂家。聲音也讓人覺得純潔、天真,是沒有受過污染的聲音、而汪靛助聲音,就偏向於成熟、圓滑,雖一樣乾淨、清晰,但曲風、唱法還是不同。 汪靛唱完後往台下一瞄,想不到那四位大少爺竟有兩位聽得很高興,聽完後一臉怪樣的也只有幕容恣和宇文況了。 真是爆冷門,司徒倔竟然聽得興味盎然,范薑曄就不用說了,他姐姐是范姜曦呢!只是慕容恣太讓她失望了,原以為他會有興趣,想不到和她預料的相反,反而是司徒倔挺有興趣的,果然是人不可貌相。 至於宇文況——那完全在她意料之風,哈! 她下臺一鞠躬,往後台走去。招來一名服務生,在他耳邊交代事情。 服務生領命而去,步向「四姓」。 「小靛請四位少爺到休息室一敘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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