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梁虹 > 近身搏愛 | 上頁 下頁 |
二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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項儼的眼光膠著在遠方的兩人身上,口氣平淡的道:「妍子,你太多心了。」 「是嗎?」妍子拉開兩人距離,察覺到項嚴的眼光落在屋子一角,趁著項儼回身之際,得空看了 「唉!哪來的野男人?竟敢搶先把少爺要的女人搶走?!」 「要不要我去幫你勾引他?」妍子的眼睛綻出光芒,躍躍欲試的等待項儼答應。 「乖乖看戲,別動手。」 一直在注視鞏寸月動靜的妍子低呼一聲:「他們住這邊來了。」 鞏令傑拖著鞏寸月走入舞池,只見鞏寸月笑著閃躲鞏令傑伸過來的手,卻被鞏令傑抱了滿懷,硬是將她架進舞池裡。最後,鞏寸月只有頂著燒紅的臉頰,踩著生澀的舞步偎在鞏令傑身上起舞。 「少爺,他們的感情似乎很好。」妍於憂心的看著項儼。哥哥的女友更多,但從沒看他為哪一個女孩費心調查過,鞏寸月是頭一個破他原則的人。依哥哥的個性,不應該到現在還按兵不動,任她被人抱在懷中。 項儼深沉一笑,輕握妍子的手走出舞池。「吃點東西。」 他滿不在乎的態度,令妍子不滿的嘟起紅唇。 一旁心儀妍子美貌的男士紛紛向她邀舞,悶氣無處可發的妍子,挑了個自以為英俊的男士進舞池,將氣怒全數踩在男人腳上,並不時的裝出抱歉至極的臉孔安撫男士受創的腳丫子。 鞏寸月輕撫潮紅的面頰,獨自坐在隱密的角落。 令傑這臭小子,明知她在眾人面前跳舞會緊張,無法放鬆心情自然容易踏錯舞步,還偏偏拖她下舞池。 幸好爸爸及時下樓拉開他,同他問長道短才讓她脫身。 「不介意我加人吧?」項儼端著酒杯坐在鞏寸月身旁。 鞏寸月撫臉的手在見著項儼之後,改為搓揉太陽穴。她不願胡思亂想,但總覺得項儼老是陰魂不散的跟著她。怎麼,難道不捉弄到她,他不肯罷手? 也罷,姑且再陪他過兩招,省得他再出歪主意,擾亂宴會。 「怎麼不見項先生的女伴?」鞏寸月在茶几上挑些點心吃了起來。 「她嗎?我讓她自己去玩了。」策略既改,他也就不準備讓鞏寸月知道,妍子是他妹妹。 「項先生風度真好。」鞏寸月撇了撇唇,沒多大誠意的誇讚。 「寸月不也放情人吃草?」項儼注視著她的容顏探問。 鞏寸月側頭看了他一會,無法理解她何時多了個情人而不自知。一轉念,覺得他的誤解倒給了不再受他打擾的方便,跟著笑顏逐開。「對別的女人,他根本不會瞧上一眼,我很放心。」 「看樣子,你的小愛人對你倒是服服貼貼?」項儼飲盡酒液,長手暖昧的橫過鞏寸月的胸前,將酒杯擱在茶几上。 鞏寸月捧高裝滿食物的盤子,將他的手擋在安全距離外,不讓他有機會碰到她的身體。 項儼好笑的看著她一臉的警成,問道:「你不覺得該略盡地主之誼,陪我這個客人跳只舞?」 「不了,舞藝平平,不敢在項先生面前獻醜。」鞏寸月低頭塞了一個做成星狀的餅乾,含糊不清的說道。 「哦,跟我跳怕會出糗,卻不介意讓小情人看你的笑話?」項儼故意曲解她話中的含意,譏嘲的點頭表示瞭解。 項儼數次聲稱她有「小情人」,莫非是把令傑當成是她的男友?想起來真是好笑。 鞏寸月笑眯了眼。「他是我最親近的人,我當然不在意。」 項儼不答話,僅是側目看她。她的牙尖嘴利與他是不分軒輕,如何才能令她俯首稱臣,顯露挫敗的神情饗他的心。 「項先生的傷不要緊嗎。」鞏十月斜睨著他的手臂,地下室的血腥至今令她。無法忘懷。 「你在擔心我麼?寸月。」項儼的俊臉一片得意之色。 「我只是好奇,傷重的人不都該躺在家裡休息,項先生反而掛著傷口跑來跑去?」鞏寸月故作沉思狀,大惑不解的望向他,企盼他能加以解答。 「為了寸月,流點血又算什麼?」項儼三言兩語丟回她的問題。 鞏寸月冷哼,用點心喂飽了自己,再度開戰。 「聽說項先生有意控告教唆傷人的劉家公子劉俊傑?」 「你想為他說情?」項儼挑眉。 「我跟劉先生非親非故,尚且輪不到我為他出頭我只是覺得,他在一夕之間丟了至親的家人,由家世顯赫淪落到一貧如洗,情緒上難免過於激動,以致鑄下大錯。項先生大可放他一馬,不必非要看他進監牢不可。」 「寸月應該知道斬草除根的道理。他今天可以雇人來殺我,明日就可以將我逼上絕路。我何必放走他,然後日日夜夜擔心自己的安危?」項儼不留情的反駁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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