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樓采凝 > 多情俠客癡情種 | 上頁 下頁 |
四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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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知不知道你的話很傷人?」彩衣後退了一步,對於他夾槍帶棍的欲加之罪深感無力招架,一波波羞憤的洪流也幾乎淹沒了她。 晶瑩委屈的清淚,無意識的滑過她的雙頰,他何時變了,變得毫不講理、語出霸氣。 「別哭,彩衣,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……」她的淚讓他的心疼似排山倒海般的湧出,封鎖不住滿腹的激情,他俯下身攫奪住她的紅菱,恣意輾轉吸取,將他內心深處的寸寸愛意盡露其中;他不善表達娓娓動聽的詞藻,只知他倆之間的感情不能再出現間隙,否則他真的當走了輸家,若的是他根本輸不起! 她喘息著與他分開盈寸,輕拂過他臉上刀鏞般且有著剛毅線條約五官,她知道她愛這個男人,無論他說了些什麼傷她心的話語。 「能告訴我,那個他究竟是指誰嗎?」不知原由,如何解開這個結。 「你當真不知?」他有些不信。 「既然你已定了我的罪名,不說也罷。」她稍帶怒意的旋過身,佇立在窗前,卻無心觀賞窗外美景。 「好,我說。是──是鞏玉延。」這名字他說的猶如刀刷。 「鞏玉延!為什麼是他……哦,我懂了!」彩衣暗自竊笑,她瞭解他的反常全因為一個字,那就是「酸」。 醋喝多了,當然酸呀!想不到男人也會如此。 「你早該懂的。」力橋似乎又誤會了她的意思,以為他猜對了她心中對鞏玉延的思念。 「過去的一切全都過去了。」彩衣早就瞭解過去對鞏玉延的迷戀就像是一個小女生對異性的欣賞,壓根談不上感情,更扯不上愛。 「是嗎?」他沒把握能擁有她的心。 「他只不過是來聶府作客,而且說不定他早已不記得我了。」她定定地鎖住他的眼神,不願他產在歧想。 「關鍵不在於他,只在於你。」 力橋才不管他記不記得彩衣,他但求彩衣能忘了他,甚至扔掉那段曾帖含在他身上的情感。 他並非是個不講理的男人,倘若鞏玉延未有家室子嗣,而彩衣又真心愛他,力橋會成全她,甚至祝福它的。 「我可以用行動表示,你等著瞧好了。」她嫣然笑說,既是嬌媚又動人,坦白說,她喜歡被他在乎的感覺。 力橋亦淡然一笑,「我毋需你用行動來證明什麼,我會以你的幸福為依歸,只可惜他已成親,所以找不得不干涉,我擔心你得不到真愛。」 「好,我懂!咱們就別繼續在這個名字上打轉了,我午膳沒吃什麼,現在有點兒餓了,願不願意暗我出去吃些東西?」她半帶撒嬌的說。 「餓了!怎麼不早說?」他心疼道。 「現在說也不遲嘛!」她俏皮的吐吐舌頭,就是她這抹天真不造作的表情緊緊鎖住了力橋的心。 「想吃什麼?」 「有你作伴,吃什麼都行。」她笑的開心。 「好,那快走吧!」 擔心她餓著似的,力橋未作逗留的就將她往外帶,聶府往東約一裡處有個張家小鋪,看來,今天一下午他倆可以在那兒好好大快朵頤一番了。 鞏玉延夫妻倆終於來了! 寒雲、優優出門迎接,老朋友久未相見,頓時笑約合不攏嘴。所謂友情友情,此不正是最佳寫照。 「等你倆好久,可終於到了!」搭上玉延的肩,兩個男人一塊走進屋內,自從玉延成親至今已有兩個月了吧! 「玉延,乃芯,你們可來了,再不來寒雲的頭髮都快等成了花白囉!不是說好三天前到,怎麼拖到現在?」優優語出調侃,幽自己的老公一點。 「真抱歉,半路馬車出了點問題,本想先梢封信給你們,但想想等信到了,我們也該到達了。」玉延眉間洋溢著笑意,摟著愛妻。 「是被我這個大腹便便的孕婦拖累了,否則他早就一匹快馬趕著來見你們了。」 巧芯對玉延一笑,盡可能為他說著好話。 「好,原諒你了,誰要你是個有家累的人呢?妹子何時生呀?」寒雲促狹的說著他倆。 「快了,半個月以後吧!玩個幾夭,我就得常她回去待產了。」思及快為人父,玉延就開心不已。 「你膽子不小,乃芯都快生了,你還敢帶著她亂跑?」優優難以理解的責問著,倘若半路耍生那可怎麼辦? 「是我自己要跟的,玉延本來就不同意,優優,你別說了,否則他准會遺人送我回去。」這可是她鬧了好久才爭取到了,才不要因為這樣而放棄呢! 「好,我不提了,只是擔心你在半路說生就生,現在可好了,你已經到了,在我們這兒生地無妨,帶來些喜氣也很不錯呀!」 優優真情流露地拉起巧芯的手,突地想道:「我帶你去認識個新朋友,好不好? 她最近發生了件傳奇性的故事,很精采喲!」 「什麼故事?」這可激起巧芯的好奇心。 「你有沒有聽說過附身?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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