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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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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哈哈哈……」錢錦冠一點悔意也沒有,「錢金福,是你吧安烆拖下水的,後半輩子你就在懊悔中度過吧!」 「不!」她搖頭退了幾步。 她不要這樣,這樣的結果她無法承受。 「金福!」趕來的駱鴻橋正好看到這一幕。 錢金福無力地往駱鴻橋身上靠去,「如果阿烆出事,我……」她深深吸了口氣,「我就去陪他們,陪我最愛的兩個男人……」她的父親,還有安烆。 一顆心逐漸往下沉,直到她無法呼吸的地步,那種痛,一回比一回更深,一次比一次更絕望。 如果這次的結局依然令人遺憾,那麼,這個令她絕望的人世,她也不想待了,她回去找安烆,她一定要找到他…… 駱鴻橋扶著她,望著她絕望的神情,無言以對。 「你現在事想先上醫院,還是警局?」 車上坐著兩個男人,一個邊說話邊開車,另一個則是直視車窗,借著玻璃的反射將憤怒的視線落在駕駛者臉上。 駕車的錢灃淮收到了他的憤怒,「我趕到了……」 哼,他還有臉這麼說?「是啊,再慢一秒鐘,我就掛點啦,什麼都不用玩啦!」安烆僅僅按著手臂上的傷,滿腔怒火。 就在錢亦展開槍的前一秒,錢灃淮趕到了,一腳踢開他,加上幸好安烆利落的一閃,子彈只掃過他的手臂,沒有性命危險。 最後,錢灃淮將錢亦展打得昏死過去,小嘍羅一見老大都被打到了,自然拔腿就跑。 安烆雙手被拷著,只能洩恨的踹了昏死的人幾腳。 之後,錢灃淮從錢亦展的口袋裡找出鑰匙,打開安烆腕上的手銬,然後那副手銬便回到它的主人錢亦展的手腕上。 他安烆可真是福大命大,兩次在槍口下都能安然逃過,不過,也還好他福大命大,不然他要真變成了冤魂,每天夜半都會記得去扯錢灃淮的腳丫。 「你們姓錢的都喜歡把人丟進海裡嗎?」真是怪癖耶。 他是這樣,錢金福也是,連錢錦冠和錢亦展這兩個大壞蛋都是。 錢灃淮聞言一笑,「也許吧。」他也不是很清楚。「先送你上醫院好了。」 還是他比較瞭解錢錦冠,知道錢錦冠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安烆,所以早派人暗中跟著錢錦冠父子,這次才能順利救人。 「待會兒你對這場災難最好有合理的解釋。」安烆沒好氣的道。 「是。」錢灃淮認命的點頭。 一把火在安烆心頭無處發洩——悶啊! 「手機給我,我先向家人報平安。」他保證現在有一大群人正在找他。 錢灃淮將車停在醫院外頭,「你先進去包紮,我幫你打。」這點小事,他幫得上忙。 安烆沒有異議,他現在傷口疼死了,絕對要先止痛,不然他又得費力的大聲哀號。 他正想說什麼,已經看見錢灃淮拿起手機撥號。 「你跟我家裡的人很熟嗎?」瞧他動作利落得很,好像是打回他自己家裡一樣。 「我打的是一一〇。」該通知的、不該通知的全都會被通知,而且保證以最快的速度得知消息。 安烆撇撇嘴,隨即走進醫院裡。 錢灃淮望著他的背影,對手機那頭的人道:「鴻橋,福福呢……」 第九章 錢澧淮向醫院說明事情的嚴重性,請醫院安排一間空病房給安烆,因為待會兒會有很多人過來,這是不吵到其它病患唯一的方法。 「哇一一輕一點——」安烆大聲呼痛,那叫聲淒厲得連護士都強忍著笑,不敢出聲。 這男人帥是帥,竟然這麼孬,連一點小傷也哀哀叫。 「喂,你夠了沒?同樣身為男人的我都為你汗顏。」坐在一旁的錢澧淮再也聽不下去,忍不住出聲嘲諷。 「奇怪,男人就該忍痛傷身嗎?」有痛就該大叫,這是他一向的風格,他並不以此為恥啊,「喂,很痛耶,輕一點啦!」他又朝拿著棉花棒替他上藥的護士吼去。 在場的兩位護士再也沒有心思留下欣賞帥哥,迅速地包紮完便連忙走人。 安烆將袖子拉好,靠坐在病床上,「還好只是輕傷,不然……」他利眼一抬,凜冽的目光朝坐在沙發上的人射去。 「沒想到錢錦冠還是做出這麼極端的事來。」幸好他事先有所預防,不然對安家無法交代是一回事,他更擔心的是妹妹。 「他連謀殺都敢了,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?」這個錢澧淮是真笨還是假笨?「而你竟然把福福丟在這樣的危險裡,你瘋了嗎?」安烆開始算賬。 「所以我引你去錢家啊。」就是為了保護妹妹。 「我挺不喜歡你這種說法。你從我上船的時候就知道我的身分了吧?為什麼?」 「那座島是我買下的私人島嶼。」只是沒有人知道他是主人。「我剛和那些錢家的人到島上度假時,就聽見你跟幾個日本人說你姓安。」 「就這樣?姓安的得罪過你嗎?這麼注意幹嘛?」 「那趟度假之旅是錢錦冠提出的,我早就猜到他想利用那趟度假讓我這個眼中釘消失,我只不過將計就計,在他還沒出手之前,先請幾位『海盜』幫忙而已。」總之,錢錦冠的目的只是讓他消失,海盜的出現不是正合他意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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