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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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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迎歡坐正身子。「不會懶到連看我一眼都嫌累吧!我可是會爬牆喔!」她可不當深閨怨婦。 三從四德是什麼玩意兒?她不會為了這幾句綁住女人的假道學,讓自己活在男人畫地自限的框框裡終卷一生。 人對她三分好,她還以五分。 若是發現所信任之人辜負她,自然不會死守承諾當個傻女人,期望良人回頭之日。 她做不來悲情女子。 「我會讓你連床都下不不。」應潮風微怒地鉗住她的腰肢。 「嘖!你吃醋的模樣真可愛。」大男人吃起味來,酸味四溢。 他臉色潮紅地瞪著她。「我沒有吃醋。」 「是。大老爺,你沒有吃醋,只是為了莫須有的妒意想捏斷我的腰。」不老實。 被戳中心事的難堪讓應嘲風惱羞成怒,手一壓,吻往莫迎歡刁得膩人的殷殷紅唇,輾轉吮咬。 他從不碰女人的唇,偶爾為之的放縱純屬欲望的宣洩,不含情意。 當舌尖滑過她芙答般玉瓣,那份甜美沁入他腦髓直透百會,他簡直是著了魔似地一再舔吮,不願失了半分甜蜜。 應嘲風不滿足地以舌頂開她半啟的貝齒,用狂風之姿席捲她小巧的丁香舌,霸道地索取屬於他的芬芳,吻腫了蝴蝶簿翼般的唇。 淡淡處子香驚醒了他的理智,他勉為其難地抽回舌瓣,意猶未盡地細啄。 「難得看你如此乖巧。」 莫迎歡微吸著氣,撫撫自己的唇。「你咬疼我了。」 「那是吻。」應嘲風不忍地摸揉她腫脹的唇瓣。 「我知道什麼是吻,你這是用牙齒啃。」真糟糕,她不用見人了。 她的話令應嘲風十分不悅,打翻醋醞子。 「說!誰吻了我的女人?」 「你想幹什麼?」 「我要殺了他。」 莫迎歡一怔,繼而大笑地探亂他的發。「天呀!你還不是普通的醋桶耶!」 「歡歡——」他抓住她的手「逼供」。 「想知道是誰嗎?」她放意忍著笑。 「說。」 「這個人很自大、狂妄,而且非常愛吃醋,看似還在天邊,原來就在眼前,你要把自己給殺了嗎?」 被捉弄的應嘲風氣一消,吻吻握在掌中的小手,他是心甘情願地臣服於她,誰叫他就是喜歡她。 「頑皮,真想看我殺人呀!」 「你真殺過人?」她翻過他的手心,瞧瞧他因持劍而變厚的指頭。 「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」他一語道盡江湖心。 一道清麗的影像拂過莫迎歡的腦海中,她倏地從他腿上站起來,一手叉著腰戳著他前額。 身不由己包不包括「她」? 「聽說你身邊跟著一位絕色美女,對你癡心一片,你有沒有私心?」 這下,換應嘲風笑她。「怎麼?嫉妒呀。」 「不,我是肅清可能阻礙我財路的人。」她不打沒有把握的仗。 「她是我師妹,我對她沒有半點非份之心,這你大可放心。」他略帶取笑地澄清。 「可是,她好像不這麼想。」 「她怎麼想是她的事,我只關心你幾時要嫁我為妻。」應嘲風將她攬入懷中輕啄。 「這並不難,我是很好商量的人,有媒有聘便成禮。」她的意思很明顯。 他笑中有著一抹無奈。「你不會要把六禮全折抵銀子吧!」 「知我者,你也。」莫迎歡搖頭晃腦地裝文人道。「真不愧是我莫迎歡的知音人。」 「難怪你會在地方上引起旋風,我自歎不如你。」婚姻大事她竟拿來當兒戲。 娶妻如此,幸或不幸? 瑤池仙不見,王母笑著世,人間豈有三生石,緣定自有月老手中線。 §第六章 揚波綠柳,拍光瀲瀲。 一艘裝飾華美的畫舫在胭脂湖面輕漾著,行過留水痕,濺起點點水珠,煞是美麗。 兩岸垂柳隨風飄揚,金色光芒揚灑湖面,一雙儷人在畫舫上談情,應該是美如圖畫,如詩如幻才對。 可是對話卻庸俗得令人想跳入湖中清清腦。 「你好小人,居然買下隔壁的豪宅重新整修。」害她一大清早被吵醒。 應嘲風無視她怒氣的說:「我打算把那道牆打掉,這樣就不分你我,見你就不用繞到前門了。」 「我看乾脆合而為一,你取下應府匾額封正門,將家宅當我莫家的別院。」 「我沒意見,回頭我把房、地契交給你保管。」錢財乃身外物,她喜歡就好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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