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寄秋 > 天朝第一娘子漢 | 上頁 下頁 |
四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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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因為她是戰天鷹的女兒,所以她不能對鏡點唇、鬢髮插鈿,身無半件女子飾物的做男兒打扮,有誰問過這是她要的嗎?」他沒見過戰鐵蘭,卻聽過她種種不凡傳聞。 一個女人要做到戰鐵蘭那種成就,得付出多少代價,背後的慘痛過程只有她一人知情。 「你怎知她不是樂在其中?」慕容春秋的心在抽痛,他發視沒好好瞭解那個女人是他最無的錯誤。 「不管春兒是不是那人,她視在是我韓重華的妻子,我會寵她、愛她、護她,讓她一生再也無憾。」他愛的是看似柔弱、實則堅強的喬立春,她讓他動心了,他便緊捉不放。 慕容春秋一臉陰鬱的輕哼,扭頭不理人。 「韓大夫,有病人。」 外間的藥童一喊,放下藥刀的韓重華一拂衣起身。 「多大年紀、什麼情形、之前來過了沒?先將人安置好,我淨個手就來……」 「五十開外,腹疾,來過幾回,他說來之前拉過幾次肚子,左下腹隱隱作疼,還有些便血……」 一問一答的兩道身影緩緩走向看診的里間。 半扇門簾垂落,老者的聲音由裡而外透出,艱澀而急迫的訴說病情,一隻修長的手落下為其診脈。 看著韓重華專注的側面、求診者希望的目光、站在一旁遞水遞物的藥童,以及進進出出買藥的人,慕容春秋有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茫然,他為什麼會在此處流連不去……因為死去的戰鐵蘭嗎? 蒼天無語。 §第十章 極品妹子鬧上門 喬立春一覺睡到正午才清醒,醒來全身乏力,腰肢酸軟,連下床時雙腿都在打顫,幾乎站不住懶梳妝的她坐在妝台前,動作遲緩的梳著如雲髮絲,一梳一梳的將烏絲梳得平順,再綰個簡單的流雲髪,以一根簪子固定住,素淨得很。 「醒了。」 一根鎏金的蝴蝶簪往她發上插,麥色的大手一滑過,髮髻上又多了點翠綴青石翌玉步揺,兩串小米珠流蘇在烏黑秀髮上輕輕揺晃,襯著一頭青絲更加黑溜照人,宛如黑緞。 「哼!」壞人。 「不理我?」還耍起小性子了。 喬立春把頭一偏,故意不看身後溫柔一笑的男人。 「你心裡肯定在想,誰理他誰就是小狗,這人太壞了,叫他不要了他還要,有夠不要臉。」韓重華笑著替妻子攏發,對鏡看簪子有沒有插正,流蘇的小珠是否為她所喜。 「呸!」沒臉沒皮。 「娘子的香涎是甜的。」他故作模一把,放在鼻下輕嗅。 被他的不知羞氣惱,喬立春推了丈夫一下。「去,少來煩我,有誰像你這般無恥的嗎?」 一被推開他又黏上去,由她身後環抱她。「閨房之樂無比快活,誰還講仁人君子,坐懷不亂,誰叫你太誘人了,讓人欲罷不能,我這不是情不自禁、身不由己嗎?只能夜夜銷魂的做你裙下臣。」 「少說好聽話,滿嘴的甜言蜜語,明明是自己色欲薰心還怪我狐媚了你,你沒成親前難道日日自瀆……」她不是褒似、妲己,做不成禍國嬌姬,叫君王日日不早朝。 不等喬立春埋怨完,溫熱的氣息壓下,吻得她氣不穩,差點一口氣上不來,被反哺一口才緩過氣來。 「娘子好深的誤解,我以前向來潔身自旁、守身如玉,一點也不敢胡來,把所有的自己全留給你一人。」她就委屈點唄。 在全是男人的軍營,他哪敢有一絲動靜,久不食肉味的兵痞比虎狼還猛,管你是男是女,因此即使在軍紀嚴格的金狼營,一年也會傳出一、兩件兵士受辱的傳聞,伹當事人不提,上頭便不查,草草帶過,畢竟這事並不光榮,誰也不願提出來受人嘲笑。 喬立春雙頰飛紅的嗔羞一瞪。「你怎麼什麼下流話都說得出口,越來越本性畢露,好歹裝一下,別讓人發現你是大尾巴狼。」 「就只在你面前揺頭擺尾。」他作勢扭著腰,逗弄妻子。 見他沒個正經,她一時沒忍住地笑出聲。「不許再像咋晚那樣弄我,早起不了身多丟臉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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