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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


  “想要也要人家肯給,你瞧鷹王對那死蹄子的在意多明顯,連你都不曾獲得他這麼多的關注。”看了讓人眼紅,牙口含酸地不是滋味。

  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女學生竟然有本事蠱惑得鷹王暈頭轉向,一味偏袒不問是非,當著眾人的面讓他難堪,還撂下狠話要他別走夜路,車多溝深意外多,不想成為統計數字就安分點。

  笑話,笑話,他還不夠安分嗎?既沒惹是生非亦無街頭鬥毆,除了前陣子在自家經營的酒店和人起溪勃潑了幾杯酒,他幾乎很少出門,就怕白鷹的位置被人搶走。

  可是他的安分換來什麼,以為穩操勝算得來全下費工夫,他甚至訂了酒席打算和兄弟們狂歡一整夜,醇酒美人一應俱全只待東風,誰知臨門一腳還是難以如願。

  “你別說了,我現在不想談那個壞事的學生。”她讓她的計劃毀於一旦。

  白漢笙哎喲的叫了一聲,手腳痛得不敢亂動。“好,不談她,你先幫我上藥,我全身都快疼死了。”

  他怎麼也沒料到鷹王出手會這麼狠,為了個他最鄙夷的女人居然對他出手,而且招招命中要害讓他無法起身,像個廢人一樣四肢難伸,擦澡翻身必須假手於人幫忙,不然一動就痛得難受簡直要人命。

  他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聽信異母妹妹的揚動,以為她的計劃萬無一失,結果她一點事也沒有的看他倒楣,隱身暗處不肯出面為他說項,讓他一身傷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。

  好人她在做,壞事全落到他頭上,想想真有些不值得,這次的偷襲行為太過卑鄙了,他從眾人鄙棄的眼神知道他搞砸了,不會再受到任何支持。

  “一點傷也需要你鬼吼鬼叫嗎?忍一忍不就過去了。”趙韻音難掩對他傷勢的關心,卻恨鐵不成鋼的感到痛心。

  她回神地拿著傷藥往他身上受創的部位塗抹,手勁沒什麼力氣將藥性推開揉人皮膚,有一下、沒一下的顯得漫下經心,撫著摸著竟然興奮了,雙手不斷的摩挲他結實的胸肌。

  她在十來歲就被開啟性欲之路,也許有些時候她沒得選擇,必須要和不喜歡的人發生關係,但對性的行為她還是十分熱中,除了為某種目的和沈聿禦上床外,和她流有一半相同血緣的親手足便是她性愉悅的來源。

  因為不被允許的愛讓人更為沉迷,越是阻止越想突破那層傳統在一起,血親的錯亂將人逼到極樂的瘋狂境界,令她執著不侮。

  雖然她覺得他不長進,不會有什麼出息,一輩子只能仰人鼻息過活,可是愛作弄人的老天仍將他們牽在一塊,讓她割捨不了地為兩人的將來汲汲營生,找出屬於他們的生存空間。

  “白漢笙我告訴你我絕不再和你合作,你的行為太無恥……啊!你們在幹什麼?”行穢。

  突如其來的尖叫聲讓舒服得昏昏欲睡的白漢笙睜開酣睡的眼,他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,對於袒胸露背的情形習以為常,實在不值得大驚小怪,她不是已經看過無數次了。

  等他神智再清楚些,他眼中出現一具羅衫半退的曼麗身軀叉開雙腿騎在他身上。

  心裡嘀咕著,卻沒有做出任何遮蔽的動作,只是說了一句,“把門關上。”對於這種事他早就習慣了,哪天沒人來上下其手他倒是奇怪了,性對他來說和吃飯、喝水一樣稀鬆尋常,誰都可以,不特定設限某人。

  愛情是女人的全部,可是對男人而言只是打發時間的附屬品,他享用她們卻不愛她們。

  “噁心,你們是親兄妹耶!怎麼可以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,你們不怕世人恥笑嗎?”簡直是丟人現眼,毫無羞恥心。

  “你再大聲一點嚷嚷呀!好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的關係。”吵死了,沒瞧見他一臉不耐煩嗎?

  女人就是愛歇斯底里,一點小事渲染得好像天快要塌下來了,同樣的事她不知做個幾百回了。

  “至少我沒你們這麼無恥,大白天門也不關的幹起下流事。”儘管看不起他們淫亂的行為,不想自己的事被張揚出去的韓靜雪壓低聲音將門關上。

  望著慢條斯理整理衣物的趙韻音,她心裡有說不上來的厭惡,明明看起來像賢妻良母的料,怎會淫蕩的和自己的親哥哥上床,而且還一副自得其樂的模樣不怕人發覺,冷靜得宛如在庭園小館喝咖啡。

  “無恥是你說的,我沒讓你快樂得想一要再要嗎?”白漢笙淫笑的模仿她高潮時的嗯呀聲。

  “你……白漢笙,你簡直低賤得豬狗不如。”她當初怎麼會瞎了眼找上他,她真有那麼饑不擇食嗎?

  “我低賤你又算什麼,自動投懷送抱的母狗?”要不是看在她有幾分姿色,他還懶得碰她。

  “你……”韓靜雪深吸一口氣再慢慢一吐,省得被他氣到吐血。“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,我不想再和你合作了。”

  她忍下沖喉的咆哮說明來意,繼續糾纏下去對她有害無益,及時抽身方為上上之策。

  “嘖!膽子這麼小怎麼跟人家玩,你讓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霸著你的男人。”他不信她能說放就放,女人全是口是心非的動物。

  白漢笙的話讓韓靜雪下定決心的心遲疑了一下,“人家的未婚妻都不當一回事了,我算什麼。”

  充其量是一具活的元氣娃娃:供人發洩罷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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