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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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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一熟什麼也瞞不住,她的感情太明顯了,大家只好裝胡塗地當不知情,依然保持表面上的情誼不去戳破。 「趙翊青你太惡劣了,我要和你切八斷,讓秋天唾棄你……咦!秋天,你在看什麼?」入迷得沒聽見她們在吵什麼。 居高臨下的朝馬路眺望,沒有分心的秋天僅是轉了個頭回視。「有個奇怪的男人在底下打轉,你們沒發現到嗎?」 看來有好幾天了,附近的商家見慣不怪的未加以理會,但她愛觀察人生百態的毛病老是改不過來。 「真的嗎?」 「誰這麼大膽?」 兩張臉貼在玻璃上往下瞧,果然瞧見一道行跡詭異又表現得平常的身影在行道樹旁走來走去,不時朝畫展內張望像在找人。 趙翊青的眉一擰,表情微冷的不希望有人騷擾秋天,但她的行動力顯然不及個性急躁的魏閑閑,波浪長髮才拂過眼前已轉身沖下樓,不先招呼地給人家一個過肩摔。 她們怔愕,但也勾起一抹細微的微笑。 天……天哪!這是什麼世界,怎麼天旋地轉地頭在下腳在上倒了過來,他確定沒做缺德事,為何遭此報應?這年頭看看風景也有罪嗎? 臺灣人的熱情幾時變得這麼暴力,叫人難以消受地眼冒金星,他不過三、五年沒來走動就天地變色了,寶島之名望怕要易主了。 腰大概扭到了,都怪他太認真了沒注意突發狀況,一陣旋風怱地掃過,肩一疼就倒栽蔥。 他是招誰惹誰來著?打人之前總要有理由,不然他可是會還手……喔!臺灣處處有好風好景,那兩座高山峰有三十四E吧!好壯觀……兩眼一直的荻原耕次差點忘了自己所為何來,口水一吞地打量眼前凹凸有致的美景,原來臺灣男人這麼幸福呀!隨處可見峰峰相連到天邊的美女,他應該考慮到臺灣來定居而不是看A片解饞。 哇!好豔的臉蛋,不知包一個月要多少錢,他可以先向「老闆」預支。 「看什麼看,你八百年沒看過美女呀!小心我插爆你的豬哥眼。」在她的拳頭下還敢意淫她,簡直色心蒙了豬油,找死。 一開口,什麼氣質、豔麗逼人全不見了,只有一隻母老虎在發威,但荻原耕次反而笑了。 「沒見過脾氣像你這麼糟糕的美女,我叫荻原耕次,二十九歲,未婚,來臺灣觀光……」他還沒說完,白色鑲鑽的高跟涼鞋朝他鼻頭問候。 好險,幸好他祖先有保佑閃得快,不然得帶個塌鼻子回日本。 「我管你昏不昏,說謊請先打草稿別胡謅,你在畫展門口探頭探腦好一會兒了,你以為我們是瞎子看不見嗎?」中國人的習俗,逢九必遭劫,算他倒黴遇上她,有錯沒錯先下馬威以防萬一。 原來他表現得太明目張膽,下回得改進。「我迷路了想找個人問路,可是……哇!你別又來了,小心走光。」 他有那麼蹩腳嗎?還是臺灣女人太精了,隨便找個藉口也會被看穿。 「乖乖的站著讓我揍兩拳,否則我可要使出必死絕招了。」看來是練家子,身手不錯。 「必死絕招?」他失笑的盯著她微微起伏的胸部,歎為觀止的好風光會讓聖人變成狼人。 荻原耕次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,以為美麗的女人不長智能,尤其胸大無腦,他沒有盡全力防備地以為她只在口頭上逞強,笑得有點下流滿腦子黃湯。 「荻原桑遠來是客我們怎好怠慢,我剛才傷著你沒?」表情一變,魏閑閑媚眼輕拋的主動挽起他的手。 色不迷人,人自迷,那把刀磨得很亮。 喝!他該不該受寵若驚,她的風情讓人聯想到最毒的蜘蛛黑寡婦。「千萬不要對我太客氣,我只是平民小子沒有錢。」 是他不客氣才是,大膽的撫向她柔荑十分挑釁,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,笑眼中藏著一絲銳利,似乎看穿她的把戲陪她玩玩。 「談錢傷感情,你來臺灣做什麼?」她輕輕一撩發,香奈兒五號隨風一蕩。 「觀光。」好香呀!他得把持住別受誘惑。 「觀光?」流動媚色的香唇突地朝他貼近,魏閑閑釣魚式又稍微退開。「你讓人很失望!面對我這樣的美女還能無動於衷的說謊。」 誰說他無動於衷,褲襠內的小弟弟都硬起來了,訕笑不已的荻原耕次覺得臺灣的天氣真的好熱,他都冒汗了。 「嘖嘖嘖,瞧你多賣力呀!大熱天還監視我們展覽中心,酬勞肯定不低。」她蜻蜓點水式的碰了他唇一下,他馬上茫酥酥的眼露欲望。 「還好,先拿訂金……」啊!他在說什麼,日本最頂尖的偵探居然中了美人計。「你剛才什麼都沒聽見吧?」 她的態度又恢復先前凶巴巴的樣子,一手擦腰一手揪著他耳朵。「對,我什麼都沒聽見,我只知道你是該死的人。」 舉起手又想教訓人,趙翊青冷靜的聲音先一步阻止—— 「夠了,別把事鬧大,維持好你的形象。」她話中有話的指出情婦形象。 不愧是裙帶打結的好朋友,她一聽便聽出暗示改個人發情。「親親愛人,這男人欺負我。」 荻原耕次的眼從來沒這麼開過,張口結舌有些愣住了,兩……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好親密,讓人不覺得嗯心反而美得像一幅畫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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