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寄秋 > 冷菊冰心 | 上頁 下頁 |
二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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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!她頭暈了,他的胸膛好厚,還有強勁心跳聲。「你不像屍體。」 她一時不經心的說出心底話,換來他懲罰性的長吻,讓她暈得更徹底,全身無力的靠著他,該死的心似乎滲進了一點什麼怪東西。 唉!她有點愛上他了,真是太糟糕。 「醉兒。你有一張適合男人親吻的嘴。」如飲一杯純威士忌,入口醉人。 言醉醉笑不出來。「仇先生,你吻過太多女人了,唇肌已麻痹。」 她要一張適合親吻的嘴何用,又不參加接吻比賽。 「是嗎?我再試試。」不給她思考空間,他迅速地壓下自己的唇。 早該吻她了。仇琅在心底說著。 算不算被侵犯了?法醫的鑒定範圍很難判定唇的貞操。「仇先生,我的水果還沒吃完。」 「喂我。」眼神帶著挑逗,他似狩獵的蒼鷹盯著她鮮豔桃瓣。 「有手有腳自導吃……別再吻我了,我已經成為女人公敵。」為什麼包廂沒有門,讓她成為眾人妒羨的目標。 成為黑幫頭子的女人真是件好事嗎?她能瞭解底下出賣靈肉的女子的心情,既然弄髒了,就釣個靠山好擺脫看人臉色的皮肉生涯。 鷹幫的狂鷹是道上的大哥,多金俊朗又有權勢,強健的體格在床上絕對是一尾活龍,趨之若騖的拜金女、苦情花無不以他為最後依靠,撈不上情份好歹撈到錢,日後不愁沒好日子過。 煙花女子的悲哀,哭笑不由己。 「我想吃你。」』女人恨她是應該,因為她的男人是他,仇琅。 她成了枝頭鳳。 言醉醉沒法保持冷然態度面對他。「等我死了再去分食我的屍體,我會在遺囑裡注明你一份。」 「裝傻逃避不了既定的命運,你早晚會上我的床。」他不會准許她比他早死。 「打個商量,我們用較正常的方式交往。」惹上他,她有難獨善其身的覺悟。 就當是一段增長情欲之旅,他對她的興趣照理來說不可能長久,頂多一年他就受不了。 「別告訴我什麼約會、逛街、喝咖啡,我不興這一套。」他最愛的地方是床。 「我不喝咖啡,逛街太累,約會沒時間,你大可放心。」她有她的原則。 在仇琅聽來像交易。「連上床也空不出時間是吧?」 她正要說金錢買不了言醉醉,要他多忍讓,含怒帶哽咽的女音先一步揚起。 「仇大哥,你都有了我,為何還要找這個不知羞恥的賤女人?」 「喔喔!你上了她。」有點不是滋味。 「誰叫你逃了,讓我不得不找劣質品代替。」他不隱瞞地道出替身論。 安恬華的臉色刷一下的失去顏色,幸福的藍圖分崩離析中…… 她怎麼能,她怎麼能…… 她怎麼能堂而皇之的剽竊她的位置,看她小鳥依人似的依偎在他懷中那是她費盡心機,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,她竟敢正大光明的偷走,她根本是個賊。 兩眼皆紅的安恬華燃燒著前所未見的怒火,周身像是圍繞一團暗沉的烈焰,妖魅在背後生長,搖印牆上的陰影張牙舞爪。 剛失去的薄膜象徵她終於擄獲他,編織的夢想正一步步實現,他的狂暴需索讓她一身的青紫仍在,叫人無法遺忘初為女人的不適和快感。 由情欲的天堂回到地面,顧不得鞭傷疼痛,她草草地抹上藥膏便四下尋他,一整夜,她甜蜜的回想魔似雙掌遊走身體的滋味。 可是不應該,在她幾乎跑遍鷹幫旗下的據點,換來的竟是夢的破滅,心如刀割—— 「仇大哥,我沒滿足你的需要嗎?為何你又找上這個臭女人?」 「一個茶壺四隻杯子的道理你不懂嗎?別再讓我聽見你攻擊她的不當言語。」他不認為有錯,同時擁有數個女人是男人的特權。 在方妲靜背叛他之前。他一樣周旋在眾女之間;只不過她受寵倖的機率高過其他人,外界的兄弟才會誤認她是他心愛的女子。 對他而言,女人都差不多,乖巧、溫順的伺候他的欲望,不多話的接受既定本分,他不會虧待對方,金錢、珠寶買斷女人的自我。 不像某人只會不斷地惹他發火,三句話就讓他氣到吐血,打罵不得地恨起柔軟的心。 他於嗎遷就她,打暈拉上床辦事不就得了,何必顧慮她要不要,有了肉體關係還怕她反悔,到時肯定巴著他不下床,一要再要。 女人都是這樣不教不乖,貪婪地汲取他在床笫間的高超技巧,他看透了女人的本質,骨子裡騷浪裝貞節。 「仇先生你別用曖昧眼神瞧我,本人不認同茶壺論。」她是咖啡杯,隨時替換精緻的杯盤。 而且她還有調匙,奶糖和糖作伴,選擇多項化。 「我的醉女人,你在暗示我有了你就不能再玩花弄草了嗎?」如果他還活著不被她氣死。 唉!他為她樹敵了,真是麻煩。「我是希望仇先生高抬貴手,滿園的花香撲鼻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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