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學達書庫 > 寄秋 > 嗜賭花嫁娘 | 上頁 下頁 |
| 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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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吻落在唇,二吻啄在眉,三吻點在眼皮,四吻輕吮鼻尖,五吻舔耳垂,六吻深入口中翻攪,久久不得歇地纏綿。 「古珩,我……」她覺得心口好熱。 他一指點在她唇上。「噓,換我擲個六吧!」 骰子在她胸線往下滑,在小腹上一寸處打轉,停在骰面六點。 「我來收賭注了。」 「住……住手,你多吻了一下。」這次該由她來擲骰子了,雖然感覺滿奇怪的。 他為之失笑地搖搖頭,可愛的小賭鬼。「乾脆各擲三次,半途叫停很折損男人的自尊。」 「這和男人的自尊有什麼關係?」她不懂。 凡是與賭無關的事她一概不理。 「你……擲吧!」 §第七章 「卑鄙、無恥、下流,你是濫情的豬,發春的桃花,貪花好色的淫徒子,你會不得好死,肚子生蛆,腦子長蟲,四肢不至的吃屎維生……」 一句句惡毒的言語足足發揮了快一個時辰,罵到聲嘶力竭的當頭,還有人遞上一杯清茶潤喉,免得傷了如絲緞般柔膩嗓音。 心疼自己女人嘛! 古珩像是只饜足的狼,舒適地抱著軟綿綿的柳腰,任由趙纓叫駡,從他開葷以來,尚未滿意得如此刻般動都不想動地只擁著她。 她破了他不碰處子的原則,不與女人過夜,以及……一夜不過三的需求。 原來他以前愛嫖妓是因為碰不到與他相契合的人,如今,他可以戒了逛花街柳巷的習性,專心對她嗯嗯啊啊,完全上了癮。 浪子要回頭了,她一定感動得以身相許,從此賭夫賭妻相偕賭遍天下無敵手。 「不要碰我,古珩。」 嘖!她真打呀「我的親親好娘子,可別打疼了你的手。」 「誰是你的娘子!還有不要乘機摸我。」沒看見她在氣頭上嗎? 喔哦!被她發現他使的小手段了。「我們圓了房就是夫妻,難不成你要始亂終棄?」 「我始亂終棄……」趙纓往他耳朵一擰。「別忘了我曾在青樓聽了你不少的嗯嗯啊啊,少用這招來唬我。」 「這不一樣呀!她們是妓女……」啊!慘了,說錯話了。 「是哦!她們是付費者使用,而我則是免費妓女,讓你耍著玩。」誰再說小賭怡情,她就殺了那人。 都怪她認人不清,自視過高地遭人算計,小賭賭到床上來,一擲骰子擲到失了身,簡直笨到無可救藥,傻傻地任人宰割。 一時貪賭嘛!賠上了清白還丟盡了臉,他肯定笑到腸子打結。 古珩臉色嚴厲地扳正她的肩。「不許你說自己是妓女,你是我的妻子,是我唯一的女人。」 「你……你這麼凶幹什麼……嗚……欺負了人家還……吼我……嗚……」她頓覺委屈地哭了起來。 「別……別哭,是我不對,我沒有吼你也不是對你凶,我嗓門大嘛!原諒我一次……」他心慌地忙著哄她,手腳都亂了。 「嗚!你對妓女都比對我好……嗚!你嗓門大為什麼不去吼她們……」她比妓女還不值。 困窘不已的古珩緊摟著她解釋。「因為她們是過客,我沒必要去關心一個陌生人吧!我只在乎你。」 「你給她們銀兩,我就沒有。」偏心。 「好,我給你,你要多少我統統給你,包括我的人也給你。」划算吧!買一送一。 這下她哭得更大聲了。「你居然要給我銀子……嗚……你真當我是妓女……嗚……」 天呀!女人的名字是麻煩。古珩頭疼得快裂了。 不給她銀子偏要計較,全部連人都給她也不行,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迎合她的要求,止住令人心疼不已的哭聲? 美人窩,英雄塚,此言一點都不假。 早說不碰處子的,嫖妓多便利,銀貨兩訖互不牽絆,一完事就走人了,用不著面對哭哭啼啼的畫面。 而她哭的理由不是失身,竟是銀子問題。 唉,女人果真是天底下最難理解的。 「纓兒是全汴京最有實力的賭後,不好為了一件小事就淚流滿面,有損你的威赫聲望。」 淚眼含怒的趙纓抬起頭瞪他「你……你在說什麼鬼話,人家已經不是賭後了,我輸給你了。」 失節事小,賭位一讓萬劫不復。 「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姑娘,杏眼微瞠,柳眉重疊,一枝梨花春帶雨,蟬露秋霜濃。」在這節骨眼上,他覺得她出奇的漂亮,像沾了露水的秋蟬花。 「少灌米湯,那是因為你尚未見過我其他姐妹和四大丫鬟,不然你准被迷得暈頭轉向。」好色不離淫。 「好重的酸味,我是不是聞到一股幹醋?」他笑著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嗅。 粉腮配嫣的趙纓推推他胸膛,「誰會為個風流鬼吃醋?去找你那群要人又要錢的紅粉知己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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