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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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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芬蘭那個薄情寡義的女人能看在她犧牲的份上,多多少少叫侍衛在背後撐著點,別讓她成為早夭的統計數字之一。 而身邊這個心黑腸黑的男人是不能信賴的,他不玩死她誓不甘休。 劉易斯歎了口氣,「小恩恩,你對我的誤解真是太深了,我疼你都來不及,怎會處心積慮的害死你。」是處心積慮的得到她才對。 安曉恩反射性的抱著頭,防備他伸手扯辮子。「你別巧言佞色了,我不會相信你。」 痛的感覺猶在,禁不起他的二度重挫,她不想年紀輕輕就加入禿子一族。 「你的不信任真傷了我的心,枉我為你得罪了權貴。」唉!為什麼他一點也不後悔打女人? 難道他心中的正義已被魔性牽制住,正不勝邪地完全倒戈? 「少把責任往我身上推,要不是你故意在校門口……呃,耍陰招,我也不會有事。」他還好意思討功勞,分明愛現。 「害臊了?」吻也說不出口,真難為清純的她。 本來他是沒打算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,可她的表現實在叫人生氣,好像他是洪水猛獸般急於逃開,一下車就佯裝陌路人。 這下子他體內邪惡因子不得不復活,在自己尚未察覺心意前先吻住她。 起先只是輕吻以為教訓,誰知她的青澀引發他更多的貪心,一發不可收拾地獨佔她口中的香涎,差點停不下來演出走光秀。 以前他太君子了,不曉得最甘美可口的獵物就在眼前,平白的浪費逗弄她的時間,用來練習吻她多好,至少心情也愉快了不少。 以後……呵呵!她是籠中鳥難逃魔手,不摧殘似乎有點對不起自己。 「誰在害臊,你不要老拿我開玩笑,萬一我當了真怎麼辦。」臉蛋微紅,安曉恩惱怒的揮舞小拳頭。 「當真不好嗎?我會疼你如命。」肺腑之言由劉易斯口中說出,真實度當場打了一折。 非常廉價。 「當然不好,你只會欺負我,讓我變成小老太婆。」歎氣過多容易老,二哥說的。 如果她當真他卻不當真豈不更慘,賠了夫人又折兵,投訴無門。 聞言劉易斯放聲大笑,「天哪,你有被害妄想症呀!我是在愛護你。」 他自然不會承認是欺負,因為他從來沒有做出真正傷害到她的事,頂多嘲笑她長不大,扯扯她的辮子罷了。 說到辮子,剛才失去修養的道格頓小姐大力拉扯,他想在忿怒的情況下一使勁發狠,她的頭皮多少受到傷害,近日來他不能再玩這個有趣的遊戲,否則她真恨死他了。 「打個商量好不好?你別太用心愛護我,我承受不起。」推推眼鏡,安曉恩試圖以理性和他溝通。 溝通、溝通,有溝才能通,而城堡中沒水溝,只有下水道。 「要求太艱澀無法理解,駁回。」劉易斯故做困擾地做出「艱難」決定。 「劉易斯·霍華,你很過份哦!」意思是要繼續欺負她嘍! 「中國俚語,糞坑裡撐竿跳。」他故意錯解,裝傻地聽不懂她的話。 她知道,是過糞(份),咦!她幹麼被他牽著鼻子走。「你以後不要接送我了,我還想多活幾年。」 「錯。」他在她鼻前搖搖食指,感覺像鏡片上的雨刷,時左時右。 「錯?」 「想想你現在的處境,我若不跟緊些,你身上不只這個五指印。」劉易斯眼神冷厲地輕撫她挨打的面頰。 還不是他害的,賊王。「沒被打過怪疼的,我哥哥們一定會心疼死。」 要不是事出突然,她應該躲得掉,她在中學時是玩躲避球好手。 「不只他們會心疼,我更心疼。」因為就在他面前發生。 安曉恩不信地拉下眼鏡一視。「你不用哄我開心了,你的為人我還會不清楚嗎?」 欺負弱小,假道學,拿毒經當聖經,滿口仁義道德卻沒一句是真的,政治家的偽學謬論。 「小恩恩,你對我很不放心是吧!」不能拉頭髮就目標往下移,耳骨挺柔軟的。 「不是不放心,而是根本沒心可放,你是非常小人……啊,你幹麼擰我耳朵?」會痛吶! 劉易斯笑得好愜意。「懲罰你說錯話,到底是誰沒心?」 「當然是……」你。 「說呀,我把耳朵掏乾淨了,你儘管放大膽暢所欲言,我絕對不干涉人言論自由。」他的表情是一派的和善樣。 「我……我……呃!這個……」安曉恩支支吾吾的不敢說出口,他的保證真的不能信。 就在她我我我的說不出完整句子時,樹後發出輕笑聲,接著是忍不住的捧腹大笑,一件長袍……呃,應該說一個身著長袍的妙麗女子走了出來。 「你……你們別害我失去形象好不好,我肚子好疼。」喔!快笑死她了。 「偷聽不是種好教養的行為,淑女理應謹記。」一見沙漠民族的打扮,劉易斯的笑中多了防備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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