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寄秋 > 帶發修行的和尚 | 上頁 下頁 |
二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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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這次奉命前來日本就是為了解決這件糾紛,雖然山口組總部已口頭上應允她少在華人地區做「生意」,並減少華人方面的買賣人口,可是總有幾個特別頑固的份子自有主張,不肯收起牟取暴利的旗幡。 而山口阪朧便是其一,京都院是他管轄的山口組分堂,面積大到可以在裡面騎馬,從西到東、由南到北走一遍大概要半天光景。 「抱歉,沒撞疼你吧!」 往回走的薩胤風以足頓地發出聲響,再走回西門豔色面前,輕撫她微微泛紅的額首,讓她看了好笑。 「該抱歉的是我,被撞的人是你,你反倒向我致歉,這說不過去吧!」感覺是她任性了。 他面容平和的揚起唇。「我是做慣粗活的人,皮厚肉粗,就算你不小心撞上我,受傷的也會是你。」 道歉有理。 「這是和尚的多禮嗎?」她問。 「不,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關心。」現在的他不是和尚,而是動了情的男人。 他忘了詛咒,忘了命運,忘了命犯孤寡的孑然一生,黑如深海的眼只容得下她的身影。 西門豔色臉微燙的挑起眉。「你說這種話可是會讓人誤會你別有居心。」 「我是別有居心。」他用濃烈的眼神注視她,不肯錯過她臉上細微表情。 「喔!」順著他眼神往下瞧,她微笑地將滑落香肩的浴衣拉好。 「我想吻你。」雪肩美景不再,他看向甜如櫻桃的紅豔香唇。 「真直接,但引誘和尚犯戒太不道德,我不想死後下地獄受審判。」西門豔色抿了抿唇,讓原本誘人的紅唇更加嬌麗。 「我不是和尚。」一說完,他低頭啄了一下。 「再一次。」她要求。 微訝地怔了怔,隨後他一笑的放下佛珠,以一向珠不離手的右手扶住她的後腦,輕輕地含吮泛著光澤的唇瓣,嘗試著讓她得到快樂。 不能說他瘋了,禁錮太久的薩胤風如出柵猛虎,在收到微啟櫻唇的回應後,突然似爆發的山洪般難以控制,雙手捧著她的頭用力擠向自己,唇舌纏繞不能自持。 他從下曉得男女問能有這般激烈的情感,如燃燒的火沖向天際,焰熾狂亂的燒紅整片雲,讓地面的河川也頓成紅流。 他想他是瘋了、癲了、狂了,竟然有了令人驚駭的念頭,他要永遠擁有她,讓她成為身體的一部份,下讓她逃出他的視線之外。 什麼是一生一世,什麼是至死不渝,他終於明白把一個人放在心底是什麼滋味,菩薩的莊嚴法相尚不及她的一顰一笑。 不當和尚了,他要當男人,一個愛她的男人,讓時間停留在和她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。 「和尚可以……淫亂嗎?」氣息不穩的西門豔色輕輕推開他,頭靠在他胸口大口呼吸。 很……犀利的吻。她想。 「別的和尚我不清楚,你眼前的這位算不上淫亂,只能說是真情流露。」對她,他情難自持。 「真情流露……」她低低地笑了起來,想到自己終於中了司徒的圈套。 反骨,就是反對一切既定的標準和傳統,只是她越是想跳脫別人早已預見的未來就越會去在意,而越在意就越陷越深,到最後死在自己手上。 她是聰明反被聰明誤,自以為能贏過愛情的魔力,殊不知她做了一回傻子,把聰明才智用錯地方,反遭吞噬地被看似最溫和的傢伙將了一軍。 「你還好吧?」沒見到她的表情,他很不安。 她搖頭,又點頭,笑不可遏地攀住粗臂一仰頭。「你喜歡我嗎?」 「喜歡。」 「你愛我嗎?」 「愛。」 「你想追求我嗎?」 「我……」薩胤風搖頭。「你喜歡我嗎?」 笑聲驟停,西門豔色用下可思議的眼神瞪他。「不許學我的語氣,和尚應該謙卑恭遜。」 「你喜歡我嗎?」他又問。 見他眼露烈芒的直視,她頓時一悶的說道:「不喜歡。」 「為什麼不喜歡?」他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。 「因為我討厭和尚。」和出家人廝混會有罪惡感,她不想被當成破壞佛門戒律的妖女。 她還沒有反骨到完全不顧及後果,只要她喜歡什麼都可以的地步,地球不會只為她一個人轉動,還有更多形形色色的人共同居住。 「那我就為了你不做和尚。」他倏地動手撕了僧衣,露出粗壯的上身。 「你……」她突然口乾舌燥的舔舔唇,像個春情大發的色女緊盯著裸露胸膛。 好想咬一口……一道催促的聲音由心底升起,她吞了吞口水,輕抿唇。 「你們在幹什麼,大白天的也敢背著我行苟合之事,你們還要不要臉!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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