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寄秋 > 憨心格格 | 上頁 下頁 |
二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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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麼快就學精了?「真是好心遭誤解,我只是幫端敏妹子討個公道而已。」 「妹子?」他一臉不信任地以手環著胸。 「我沒說過和端敏結拜成姐妹一事嗎?」鄭可男很「驚訝」的說道。 「鬼才說過。」和她當姐妹真是三生不幸。 「大丈夫別像個娘兒們似的輕聲細語,至少話要能到我的耳朵裡。」以為他的嘀咕聲沒人聽見嗎? 「鄭可男,你到底要我怎樣?」他兩眼翻白,無奈地攤開手。 她回以不耐煩的神色。「應該是你要什麼,我可不是你娘。」 「你……唉!我不知道……」煩躁的冷傲茫然了,無法回答她。 「像樣些,是男人就別忸忸怩怩,套句我對仇哥說過的話:不知珍惜的人會遭幸運之神怨恨。」 冷傲好笑的揚起眉,「月刹,你是在幫我還是詛咒我?」 「自助而後人助,想死還怕沒鬼當嗎?」真是不知感恩。 「誠如你所言,端敏是位尊貴公主,天何其高,凡人無從攀。」他無奈的說道。 「這天梯。」 「這……天梯?」他啞然地看著大發狂語的鄭可男,她瘋了。 「有些事錯過了就難以挽回,你想留下遺憾終老一生?」她語重心長的告誡。 她的話引起冷傲的深思。 當初,他加入日月神教的原因是傾慕月刹的天人之姿,故響應她的號召為反清出一己之力。 然而,多少年暗藏的心事一直不敢表白,他只得跟教中兄弟一般,默默在暗地裡戀慕天人的聖潔身影,以為大業一成便能化暗為明的追求。 但是一場救援行動卻演變成天、人永隔,那份突然的空洞叫人無所適從,而留下了難以彌補的遺憾。 如今她雖未死,但同樣的抉擇卻再度上演,舉棋不定的思潮左右搖擺,他不確定失去端敏會有何感受,因為她一直在身邊。 只是一想到她是玄燁的女兒,他的心就有萬般無奈,為何他愛上的女人皆不是尋常人? 愛? 這如閃電般的字眼明亮了他的思緒,他竟用了「愛」這個字,難道他真愛端敏? 那對月刹的情呢?莫非是一種不切實際的迷戀? 他被搞胡塗了,理不清一團亂,兩眉不自覺的收斂成一道橫山,困住了急欲掙脫的理智。 「愛一個人需要莫大的勇氣,未經爭取就放棄的愛是兒戲,煒烈霸道、蠻橫的癡情教會我一件事——愛是不放棄,惟有堅持到底的人才有資格獲得愛。」 愛得驚天動地就叫輝煌嗎?她不以為然。 畢竟她曾經歷過。 「你在譏笑我懦弱?」哼!煒烈貝勒是個發情的豬。不屑的冷傲垂眉一蔑。 「我在告訴你,真愛難求。」 「好個真愛難求,我家娘子的至理名言是很難灌入笨蛋的腦中。」一道風似的身影由後摟環著鄭可男。 「你說誰是笨蛋?蠢貝勒。」也不想想看他踩在誰的地盤,以為有月刹撐腰就沒人敢動他嗎? 煒烈輕慢地投以邪佞目光。「笨到不自知的人著實可憐,我原諒你的無禮。」 「你想再打一架?」冷傲往腰際一撫,才記起劍未佩帶。 「有何不可,上回打得不過癮。」煒烈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。 「那就來吧!」他擺開陣式。 「好,我非打得你哭爹喊娘……」 「嗯!你們想把武館給拆了?」真夠膽,當她死了不成。 鄭可男的美眸一掃,兩個氣焰正高張的男人當場垮了雙肩,一個諂媚,一個訕然。 「娘子,我只是動動手腳,教教他做人的道理,不會剝了他的頭皮。」 「月刹,你就這麼小氣,我不過是想幫他疏疏筋骨,免得他四處風流。」 煒烈和冷傲互視著,彼此都不滿對方的挑釁,似乎不大打一架難以甘願。 「好呀!你們先跟我打上一場,贏的人再戰第二場,誰要先上?」鄭可男冷冷的在兩人身上一瞟。 兩人面面相覷,無人敢率先出手,因為她的七尺白綾已練到出神入化的境界,沒有幾分勝算是不會輕易出手。 「來呀!要派人去取劍來嗎?」她涼適的撥弄著。 「男兒,我怎麼捨得傷你,我們是鬧著玩。」大丈夫能屈能伸。 冷傲扯下身段配合著。「是呀,開開玩笑,我們是好、兄、弟——」 「不打了?」 「不打了。」兩人異口同聲的搖著頭。 打輸了女人,沒面子;打贏了也不光彩,何必自找苦吃。 「嗯!」鄭可男將視線調向煒烈懷中微露的書信。「裡面寫了什麼?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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