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寄秋 > 憐心清蓮 | 上頁 下頁 |
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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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桓哥,你在著什麼?」 嬌嗲的柔媚軟音響起,大膽的黛兒·艾文斯攀上他的手臂,似挑逗似輕撫地勾引著男人的感官,她有著最媚人的玲戲身段。 一頭略呈紅色的棕發,豐盈誘惑的雙唇,碧綠的瞳眸如夜裡的貓兒,流轉出成熟女子的嬌媚,雖然她才剛滿二十歲,但絲毫不見青澀之味。 她是他的情婦,十七歲就自薦枕畔地霸佔了他,不許其他妖嬈女子靠近,專制得有如她身為黑手黨大老的父親。 意大利女郎熱情、大方,沒有所謂的貞操觀念,可惜她有個不解風情的情人。 「桓哥,不要冷落人家嘛!鑽來鑽去的人頭有我好看嗎?」她故意在他面前擺弄盈握的豐盈,祈求他的注意。 段天桓視若無睹,不耐煩地推開她,「離我遠一點。 她巧笑地再次貼近,舔舔他的耳後,不為他的壞脾氣退卻。 她在他耳邊呼氣低喃,「昨晚你可不希望我離你太遠哦,你將我抱得好緊好緊,野獸般進出我的——身體……」 「黛兒不要挑戰我的怒氣。」情婦是床上的發洩品,不是無可取代。 聽聞他的警告,她微微一縮。 「人家……人家要你關心嘛!」小小的螢幕及得上她的活色生香嗎? 「老墨。」段天桓冷冷一喊,全副心神注視著那正在叫牌的清麗身影。 老墨跟了老闆多年,深知他的個性,連忙上前拉開鼓人的黛兒。 「別碰我,你這黑鬼,」她賺惡的一噸。 「老闆的意思,我奉命執行。」 面無表情的老墨不在乎她的惡語,擁有非裔血統的他並不是全然的黑,而是顏色非常深的銅淙色,類似印地安人的膚色。 「憑你也配碰本小姐的玉手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。」黛兒鄙夷的目光十分傷人。 「我只看到一隻不知羞的發情母狗。」老墨毫不客氣地予以反擊,並不因她的身份而讓步。 「你、你敢污辱我。」黛兒小女人的喝色表露無遺。「桓哥,他欺負我,你要替人家作主。」 礙於監視器的死角失去佳人蹤影已經叫他不爽,身側煩人的黛兒又不斷拉扯他的手臂爭取注意,冷峻的段天桓陰狠地縮技她的手腕,表情如冰。 「不惹我發火很不甘願是不是?」 痛。她的眼眸因而泛上淚霧,「桓哥,你抓疼人家。」 「你想嘗試骨斷皮連的滋樵級趣醒味?」他的視線繼續在人群中尋覓。 「我……我只是……想和你親近嘛!」黛兒有些害怕的滅了氣焰。 「沒有我的允許,誰准你進入我的辦公室?」女人之于他而言,皆不及「她」的千分之一。這些年,他從未間斷想念那證書上的妻子。一夕的歡愛換來六年的魂牽夢索,朝朝暮暮盼的是她的回頭,始終不肯放棄等待。 因此他在拉斯維加斯紮了根,開設起一家又一家的賭場,囊括大半個賭界地盤,一切只為了一絲絲的可能,她的到來。 六年來有不少女人主動示愛他都不為所動,心如止水地為她保留心的位置。 唯一的例外是黛兒的闖入,不過她得到的只是身體的滿足,無關情愛。 「我是你的女人,為什麼不能來找你?」黛地極不服氣地嘟著紅豔小嘴。 段天桓不悅的挑眉,「誰賦予你自戀的權利,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嗎?」 「跟了你三年,我當然是你的女人。」她大言不慚的說道,面上不見羞赧。 「不自量力。」人呢?跑哪去了? 明明在牌桌旁看牌,怎一會工夫就不見人影? 「你的冷嘲熱諷傷不了我,這輩子我會糾纏你到死。」不是說著好玩,她是當真的。 十五歲那年和父親來拉斯維加斯開眼界,她一眼就相中事業剛起步的他,暗許的芳心非他不可,縱然她已是過盡千帆的性愛好手。 在父親耳邊撒了好久的嬌,父親才從旁推波助瀾,以黑手黨的勢力干預他小賭場的運作,逼使他接納她的心意。 努力了兩年,她使盡各種扭惑男人的手段,無所不用其極的耍心機,最後得逞于一小包的西班牙蒼蠅,一種扭心的春藥,兩人纏綿了兩夜一日。 自此,她自詡是他的女人,出入在他的周遭,趕走所有垂涎他的淫蕩女子,蠻橫的宣示主權所有。 一開始兩人的交往並不順利,他老是拒人於千里之外,冷言冷語外加惡毒對待,一心要將她驅離身邊,但厚顏的她死賴著不走。 直到近一、兩年來,他才勉強接受她幾次的主動獻身,冷火慢慢加溫,她的心也變得貪心了。 「我是你的女人,昨夜溫存的印記還留在我身上,你別想吃幹抹淨,翻臉不認賬。」 段天桓後悔和她上過床,冷言道:「我付了召妓費用。」 「你說……我是妓女?」抽了口氣,黛兒一臉無法置信。 「比妓女還不如,強南非價少物。」他青秋白UI誠的名義訂購一條凡賽爾鑽鏈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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