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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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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,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神氣,今日給你機會,你最好把握住,不要讓彼此難看。」即使他口吐惡言,她還是捨不得放開他,意欲留住這個令她心動的男人。 愛情的發生往往是電光石火間。 當初她找上他,是因為他的背影看起來很強壯,是個足以保護女人的強者,油然而生的安全感促使她走向他,以一夜情為開端。 照她以往的經歷,與她發生關係的男人往往深陷其中,沒一個捨得和她分開,他們迷戀她、眷戀她,像只哈巴狗緊追不放。 她以為他也不例外,從他在床上的激狂表現,他應該和她有相同感受。 因此在縱歡後,身體疲累的她沉沉睡去,打算天明時再和他討論朝長久的男女朋友關係發展。 誰知一沉醒來人去床空,涼掉的另一半床鋪顯示他已走了許久,顯然的,他並未如她一般眷戀這次的相遇。 「那我讓賢,讓那些擠破頭的傻瓜去舔你的腳指頭,我這人的神氣一向不厚,要不起你這份大禮,讓個路吧!」他不對女人動手,她最好別逼他破例。 像被甩了一耳光的黑木理子頓時面上青紅交加,她更不願在此刻低頭。「宴會尚未結束,你必須留下。」給她時間,她會用身體「說服」他改變心意。 「你土匪呀!哪個國家規定客人不能先走,你要瘋儘管去瘋,別指望我隨風起舞。」真當自己是公主了,招親了不成就蠻不講理。 馮天綱的情緒已繃到極點,隨時有可能火山爆發。 「你可是我專程邀請的貴賓,具有一定的意義,我事先已宣佈有神秘嘉賓蒞臨,你一走便是不給我面子。」她蠻橫地扣住他不放,意圖在意會上宣佈兩人的喜訊,先一步造成事實。 她走的是險招,不漂亮,但她已無計可施了,為了得到魂牽夢縈的男人,她願意不計一切代價冒險,把他從另一個女人手中搶過來。 「你的面子關我屁事,總統來請我都不買賬,你算哪根蔥哪根蒜,再不讓開就別怪我動粗……」忍耐到極限的馮天綱終於失控了,他臉色陰鬱地舉起左臂,準備將人推開。 驀地,一雙柔荑適時抓住他高舉的手。 「脾氣這麼暴躁怎麼成,我們是客人耶!客隨主便,她要咱們留,咱們就留,當是看熱鬧也好,反正人家都不怕出糗了,你還擔心她沒臉見人嗎?」 此話一出,引起黑木直人高度注意,他冷傲的眼中多了抹利光。 「小風,夜深露重你不想受了寒吧!」他看向她光裸雙肩,眼神陰沉地警告她別想繼續招蜂引蝶,她是他的,別的男人不許多瞧屬於他的嬌豔。 何春風輕笑著偎入他懷中。「我有你這暖爐呀!你會溫暖我。」 「你這個小妖女,折磨我最拿手,遲早有一天,我會死在你手裡。」他的怒氣明顯被撫平了,語氣雖凶卻不難聽出無限的包容與眷寵。 「死在我手中不好嗎?我會溫柔地往你胸口插刀,讓你死得不知不覺,面容平靜地含笑九泉。」她淘氣地眨著眼,笑意盈盈。 沒辦法對她生氣的馮天綱只能用吻懲罰她,他頭一低,狠狠地吻住老讓他想吼人的小嘴。「愛上你,我一定會非常短命。」 他說著狠話,可嘴角卻噙著笑,讓人感覺到他有多重視懷裡的女人,一刻也不願放開她。 「不活幾年卻能擁有我的愛,你算是賺到了,開始傻笑吧!」她故意在不經意的話語中,說出心底的感情。 「什……什麼?你剛說你……」馮天綱先是一怔,以為聽錯了,繼而狂喜地咧開嘴,笑得有點傻乎乎。 何春風沒讓他太開心,一臉和氣地朝黑木兄妹點頭。「我相信我們會玩得很愉快,這宴會辦得很不錯,讓我有回家的感覺。」 家?面露迷惑的黑木兄妹很快地知道她話中的含意,任意請樂隊變換樂曲的小女人正拉著男友翩翩起舞,滿場飛地跳起台客舞,一首伍佰的「你是我的花朵」飄揚全室。 除了正在跳舞的兩人外,所有賓客都傻眼了,愣在當場不知做何反應。 接下來是大聲談笑,舉杯互碰,何春風滴酒不沾的一一向人敬酒,手拿酒瓶像酒促小姐,十分賣力地勸酒。 不用說,還有更多令人錯愕的小趣味,這對惡搞情侶大大地出了鋒頭,今夜過後,商場上的朋友沒人不曉得他們是一對。 不過,宴會也被搞砸了,主題模糊了,沒幾個記得主辦單位是黑木會社,只當是一般商務應酬。 「大哥,這口氣你咽得下去嗎?」黑木理子眼中烯起熊熊妒火。 「你想怎麼做?」他注視著場中笑得開懷的兩人,臉上毫無溫度。 「我要那個女人從這世上徹底消失。」她的存在是一根非拔不可的毒刺。 「那是問題嗎?」黑木直人陰惻惻地笑了。 早晨的陽光總是刺眼,毫不客氣的照在眼皮上,提醒貪睡的人兒時間不早了,該起床梳洗,美好的一天正等著懂得把握它的人。 貪懶的女人翻了個身,露出藕白手臂,絲被下的胴體玲瓏有致,隨著她的翻動,絲被下滑至腰際,柔嫩雪肌一鑒無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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