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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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討厭的愛情當鋪,還她愛情來啦!她也想嘗嘗什麼叫戀愛的滋味,而不是看人家甜甜蜜蜜的談情說愛,無視她的存在。 城市的某一角落上演著墮落的畫面。 「噢!寶貝,你別跑,我快抓到你了,來,我親一個。嗯,好香,我的美人兒你皮膚好滑,像牛奶洗過似。」 「咯……咯……別舔嘛!你來追我呀!來來來……我在這裡,我火熱的身體需要你,快來滋潤我。」 「別跑、別跑……我抓到你了……啊!又讓你溜掉了,你這小滑蛇,快來讓我疼疼你,我愛死在你身上的滋味。」 咯咯咯的笑聲淫穢嬌媚,忽之在東,忽之在西,飄忽不定的叫人捉摸下住,撲了個空又再循聲而至。 將近四十歲的沈修德有一身運動員的體魄,長年上健身房鍛鏈的費用高達上百萬元,因此練出結實的肌肉和令女人駐足的強健體格。 此刻的他飆漲著異常興奮的欲火,下體脹痛地追著一位美豔女郎,手指才一輕觸,又失去她的體溫,明明近在眼前又擦身而過。 蒙著雙眼的遊戲令他性趣大發,渾然不知他口中昵稱的小滑蛇是條名副其實的蛇妖,長長的蛇身正在地板滑動著。 他以為摸到的細手其實是她戲弄人的尾端,高高舉起的碰了他鼻頭一下,倏地放下改纏他的腳,讓他絆得四腳朝天開心的大笑。 接著她的尾巴又滑過他脖子,挑逗地往下撫弄,技巧純熟地玩弄火熱的分身,在他伸手想拉近時她又退開,逗得他欲火焚身。 讓男人想要又得不到是棋原雪子整人的最高招,她知道欲望不得宣洩的痛苦有多難受。 她的身體像冰又像火地挑弄男人的敏感地帶,舔耳吮頸地點到即止,尖銳的牙狠狠的穿入。 「噢!寶貝,你真行,啃我的肉、喝我的血吧!我需要你……快來……啊!痛……你的牙太利了……嗯,舒服……」 伸舌舔唇的雪子笑得妖媚,腥甜的紅液由嘴角滑落,那豔麗的顏色讓她嘴唇更顯鮮豔欲滴,散發迷人的玫瑰花光澤。 她的眼中沒有感情,冷得像北海道的冬天,比雪還白的肌膚泛著寒光。 「嗯,可你愛我的不就是我這口利牙……」她媚笑地在他喉頭輕咬了一口。 沈修德呻吟的吞吞口水,直想把自己埋入她體內。「雪……雪子,給我個痛快吧!我需要……噢……你……」 呼吸聲因她的挑弄而加快。 「是嗎?」誰不需要她呢!只要是男人就難以抗拒。「你不用回去陪你老婆呀!弧枕難眠可是很寂寞的。」 雪子眼中的嫌惡男子並未看見,沉溺欲海的他只想得到滿足,家中的妻兒早已被他拋到腦後。 「她會自己找事情打發,黃臉婆一個,哪及得上你嬌豔美麗。」要早幾年遇上她,自己怎會娶那個死魚一般的乏味女子。 只要嘗過蛇妖滋味的男人都會為其沉迷,對其他女人的投懷送抱不感興趣,一味迷戀她的嬌與媚,忘卻曾有過的海誓山盟。 不相信愛情的雪子最喜歡以己身來試煉愛情純度,被她拆散過的夫妻和情侶少說有上千對,她一點也不覺得愧疚地遊戲人間。 不是她無情,而是人類男子太多情,一個不夠還要沾第二個、第三個,叫她看了不免失望連連。 真的禁得起考驗地沒幾人,人的欲望是無止境。 「呵……你是說我不嬌不豔就不要我了是不是?有一天我也會年老色衰的。」愚蠢的男人。 怕她掉頭走人的沈修德一把抱住她的腰,像孩子般地吸吮她的豐挺。「你在我心目中永遠是最美豔的一朵玫瑰。」 「玫瑰刺多,小心紮得你滿身傷。」牙一齜,她張口咬他的肩胛。 沁出的血如綻放的小花一朵朵,暈散在高級床單上,像失寵婦人的眼淚,為丈夫的晚歸而淒美悲泣。 冷笑著,雪子同情這男人的妻子。 「為了你我甘願,多刺我兩下吧!」他的手往下撫去。 鱗光閃閃,長長的尾巴忽地化成雪白修長的腿,勾蹭著他的腰方便他上下其手。 她毫不客氣地在他身上留下數個牙印。「聽說你濫砍受保育人士關注的山林。」 「咦,你從哪聽來的?這可是我們公司內部的秘密。」美色當前,他渾然忘我的吐露一切。 其實他的手和腳還留有被大樹壓傷的傷痕,任務沒達成反而先弄得一身傷,窩囊得連自己提都不敢,怕被人嘲笑,足足有一個禮拜抬不起頭見人。 真是古怪到了極點,一座藏在深山裡的不起眼山谷竟如此邪門,他居然看見體型碩大的黃蜂朝他攻了過來,淬毒的銀針閃閃發亮。 幸好他踩到樹枝絆了一跤,逃過一劫,否則他的小命早玩完了。 「我是女人,你說我是從哪聽來的?」她巧笑地以指輕劃他下巴,不讓他解開蒙眼的布。 哼!她還沒玩夠本呢!敢動蝴蝶的紫蝶幽谷,他太歲頭上動土,活得不耐煩了。 雪子手中出現細如蜘蛛絲的絲線,像玩又像挑逗的纏上他的四肢,一一固定的綁在床的四角,以蝴蝶輕撲的手勁在他胸前遊走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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