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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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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吟用比平時更快的速度,用撕的、用扯的、用拉的,剝光他身上的衣物,他一件一件搶過來。丟到某個固定的方向。 很快地,精碩的身軀上下,只剩下一條內褲。 而她秀髮蓬亂,雙頰嫣紅,眼兒瑩亮,全身上下早就只剩下一件底褲,雪樣肌膚透著情欲的嬌紅。 「這麼想要我?」 「嗯……嗯。」她無助地看著他,顫抖低語。「快點……」 「什麼?我聽不清楚。!』他故意逗她。 「快點、快點、快點……」她一次嚷得比一次大聲。 下藥迷奸原是石學珍的計劃,要讓他們的感情產生危機,但他會把它扭轉成自己的優勢。危機變轉機,對他來說,從來就很Easy。 「快點什麼?」他裝迷糊,故意問。 「我要你快點進來,我要你!」她尖叫出聲。 還不夠!她要求得還不夠,聽眾、觀眾也不夠。 「上啊,你要我,就動手脫掉我的褲子。」 她發出沒有意義的尖叫,扯下他的內褲,他動手幫她一把,靈敏的聽覺聽到車庫通往主屋的方向,有細碎雜杳的腳步聲。 他捧住婉吟的圓臀,放縱自己在她的體內馳騁,知道今晚的她絕對需索無度。 他樂意滿足她,絕對樂意,雖然她值得一張柔軟的床,但是…… 瞄著通往主屋走道上紛紛避開的人影,他決定,他可以先給她一次滿足,然後再回到床上去。 這一次,她休想在她的房間、她的床上被偷香。 她必須再一次在他的床上享受翻雲覆雨的一夜,然後,最重要的—— 必須被抓包! 等婉吟完全恢復清醒,已經是兩天后的事了。 她在自個兒房裡梳洗完畢、吃飽喝足,搔著腦袋拚命回想兩天來發生了什麼事,赫然發現聶、夏兩家已經全員齊聚在爺爺的書房。 爺爺、聶奶奶、大哥,還有管家。臉上都掛著既尷尬又有點好笑的表情。 「怎麼了嗎?」一一打過招呼之後,她找位置坐了下來,用眼神詢問聶爾璿。 他一臉悠哉,好像不管發生什麼事,他都老神在在。 反倒是她,見大家都不說話,偶爾乾咳一下,眼神避著她,愈想愈古怪。 莫非這一切,跟她作的夢有關?她好像睡了很久,也夢得亂七八糟,夢裡盡是她跟聶爾璿在翻雲、覆雨,覆雨、翻雲—— 「啊!」她低叫出聲。 難道夢裡都是真的,她一如以往。一失控就叫得太大聲,把兩家吵翻了天? 「知道羞愧了吧!」夏老咳了又咳,開口說了第一句話。「看我養出你這麼個好孫女兒,居然在人家車庫就……」 車庫?什麼車庫?婉吟狐疑地看著大哥,直覺地知道聶爾璿准信不過。 夏鼎昌忍住笑,表情有些奇怪地把臉轉到一邊去。 「夏爺爺,這一切都是我的錯。」聶爾璿機靈地接下話。 「不是你的錯,難道她自己還能玩得起來?」夏老喝了口茶,擺擺譜。「我跟你奶奶商量過,你們就交換個信物,訂婚吧!」 「嘎?」婉吟忍不住叫了起來。 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 為什麼突然叫她跟聶爾璿訂婚? 「怎麼?有意見嗎?都鬧成這樣子了還不訂婚,成何體統?」夏老開罵。 「都是我們爾璿不懂事,壞了婉吟的名聲。」聶奶奶趕緊幫腔。 「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事?」 她小聲地問聶爾璿,咬牙切齒。 「我才想問你對我做了什麼事?差點把我掏虛了,害我要喝十全大補湯。」他故意惡劣地回答。 婉吟瞪圓了眼睛。這麼說,在這兩天內,她豈不是變得很孟浪? 「婉吟,過來。」聶奶奶拉起她的手,不顧她的小小掙扎,硬是將一枚典雅的貓眼石戒指套在她手上。「這是我們聶家傳給媳婦的戒指,一代傳一代,我幫你戴上,就當作是替爾璿訂下你這個媳婦了啊。」 「可是、可是——」她完全在狀況外。 「夏爺爺,婉吟不肯承認我,但我的確該對她負責,不如這樣吧,您也幫我戴上夏家送給女婿的祖傳戒指吧。」 什——什麼? 「你要我爺爺幫你戴戒指?」婉吟忍不住爆吼出聲。 「怎樣?你不同意嗎?」聶爾璿一臉無辜。「可是剛才我奶奶幫你戴戒指了啊,同理可證,你爺爺為什麼不能幫孫女婿戴戒指?」 婉吟為之氣結。 「你要娶我是吧?」她凶巴巴地問。 「是啊。」 她狠狠瞪了他老半天,決定先打發眼前的家人,再向他逼供到底。 「過來啊!」她抄起爺爺桌上的絨盒,啪一聲打開,用力拔出戒指。 「婉吟。拜託你矜持一點,女孩兒家怎麼那麼不知羞啊?」夏老狀似頭痛地猛揉額角。 「得了吧,爺爺。」夏鼎昌決定開口說句話,不然低頭猛笑,真沒存在感。 「你心裡明明就爽得要命,想了幾十年的心願終於搞定了。何必在那裡假威風。」 聶爾璿笑笑地走過來,壞壞地伸出手。婉吟一邊瞪他,一邊把戒指戴到底。 「接個吻宣告禮成吧!」他嘴唇湊過去。 夠了,到此為止! 「我們有私事要談,失陪。」婉吟一手抓牢他的領帶。把他拖出書房。 他們才剛走出門外,書房裡就響起了大笑聲。 「小姐,恭喜訂婚。」 管家也守在外頭向她道賀,婉吟開始深覺不妙,加速拖著爾璿往房間跑去。 媽呀!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 第八章 「我的天啊,我真的這樣做了嗎?」 在聶爾璿避重就輕、必要時加油添醋一下的解說完畢後,婉吟終於把這兩天的「夢境」與「實際體驗」連接起來,羞得無地自容。 怪不得爺爺跟聶奶奶堅持他們要訂婚! 天哪,如果他們都曾「親臨實境」,看到他們在XX,那那那、那除了訂婚一途之外,真的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挽救他們倆的名譽。 「你是說,我們在車庫裡,後車廂蓋上面『做』。不是在車子裡面『做』?」 她再確認一次。 「要我請證人列席作證嗎?」他笑得有點賊。 這一招,就真接越過婉吟給不給他一個「名分」的問題,他直接空降到眾人許可的「未婚夫」地位。 這果然是只有他才想得出來的詭計啊。 但是對於訂婚,婉吟相對性地沉默。 「怎麼?不想做我的未婚妻嗎?」他問。 想,怎麼會不想?可是——他說過不會娶她的呀,難道他都忘了嗎? 「我問你一個問題。」如果不厘清心中疑惑,她永遠沒辦法說服自己嫁給他。 「問。」 「我還會讓你感到無趣、無聊、惡爛、倒胃口嗎?」她一臉認真。 他邪邪地笑。「我們那晚一路從我家車庫,做到游泳池。做到我家樓梯。最後回到我的床上。你熱情如火的模樣,怎麼可能讓我無聊?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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