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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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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麼了?」於香緹擔憂的輕皺蛾眉。她看得出來,出事了。 「那老傢伙與他的義子李羅聯手,想出一個好辦法要你的命。」玉雷格冷笑出聲。 幸虧他平時在宮中設了不少耳目。給了不少人好處,一有什麼風吹草動,那些人便主動告知。 下回入宮,他可得準備數份厚禮送給宮裡的那些小官監。 於香緹心一驚,「他們打算怎麼做?」 「他們打算在近期內向主稟報,上回你所送的那批貨數量不足,品質參差不齊,更有無數劣等品藏於其中,你還私下賄賂官員,以順利取得這筆買賣,並私吞不少公款,如此欺君作為,天理難容。」 「胡說!我送的貨都是最頂級的,哪有可能送劣等品?那些買賣也全是我憑真本事得到手的,更沒私吞公款。」於香緹氣憤不已。 「莫生氣,喝杯茶,消消火氣。」玉雷格臉上堆滿了笑,與她一臉的忿忿不平形成強烈對比。 於香緹此刻哪有心情喝茶!「你可想到了什麼應對的辦法?」要不然他也不會笑得那麼賊。 每次只要一看他露出那樣的笑容,就知道他早已想好應對的方法,而且是別人想不到的奇謀。 「我和他們所想到的方法相同,若要一個人死,污蔑、陷害會是最好的做法,還可以光明正大由刑部來處決,自己的雙手也不會沾上半滴血。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著犯我,天理難容。」玉雷格笑著俯下身,在她唇上印下一吻。「你真要與他們作對?這樣可好?」於香緹神情擔憂。 她好怕那老傢伙會請殺手來要他的命。 「你擔心我?」玉雷格笑眯了眼。 呵,她的心倒是越來越向著他了。 「我不擔心你,還擔心誰?」於香緹氣煞。 他說那是什麼話?她為自己未來的夫婿擔憂是理所當然的。 「別擔心,我不會有事。將來無論發生什麼事,我就是要你,任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。」玉雷格笑著將她摟入懷中,怎麼也不願鬆手。 于香緹不禁俏顏緋紅,心頭暖暖的,甜甜的笑開。 「還記得你之前欠我人情一事?」 「嗯。」於香緹抬起眼,卻瞧見他的笑容已消失不見,神情異常嚴肅。 她知道,該是她還他人情的時候。 玉雷格凝視著她絕美的顏,緩緩開口,「我要你死。」 於香緹難以置信的瞪大眼。他要她死?他可是在同她開玩笑?可是他的神情卻是認真無比。 「你……」她俏顏慘白,不知所措。 他究竟是站在她這一邊,要幫她渡過難關,還是……一直都是與李嚴堂一道,要置她於死地? 「我要於香緹這個『男性皇商』因為這回的買賣自知羞愧而自盡,永遠消失在這世上,並由我向王逐一揭發他的罪狀。」玉雷格唇角微揚。 先下手為強,讓對手措手不及,無力反抗,這是他一貫的做法。 於香緹立即明白,原來他要讓她詐死,更讓她女扮男裝一事,日後永遠也不會有人得知。 不得不說,他心思縝密,無人能及。 「但我的事情解決了,李嚴堂日後也會與你為敵,搞不好又會做出什麼事來污蔑你,非得想個辦法將他除去才行。」她皺眉。 玉雷格笑看著她,「那依娘子所見,又該如何是好?」他倒想聽聽她有何高見。 他的這一聲娘子,令于香緹雙頰緋紅,輕槌了下他結實的胸膛。「我還沒嫁給你,別胡說。」 「你不希望我當你的夫?」玉雷格挑眉笑問。 于香緹低垂俏顏,無言以對。好啦,她承認自己是真的很希望他成為她的夫…… 「等等,我想到一個絕佳妙計。」 「說來聽聽。」 「刀牡丹不是有個刑闌國的皇族夫婿淳于月嗎?」 「那又如何?」 「咱們只要請他入宮去跟王后說些事,就能讓李嚴堂那老傢伙死無葬身之地,再也無法與咱們為敵。」 於香緹只需起個頭,玉雷格便了然於心,笑眯了眼。 「呵,在這世上能成為我娘子的人,非你莫屬。」玉雷格笑著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。 那老賊想與他們鬥,門都沒有。 第八章 錦樂城鬧烘烘的,人人都在討論著今兒個所發生的大事。 於香緹自戕了。 同樣是皇商的玉雷格,發現於香緹上回送到宮中的貨品屬於下等劣品且數量不足,更與許多官商有勾結,才能獲得宮中數筆的生意。 於香緹自知難逃法網,便在宅第內自盡。於建成悲慟不已,將於香緹的屍首帶往鄉間埋葬。 有人批評王雷格做得太絕,搞不好是他暗中設計陷害於香緹。 但也有人說於香緹身為皇商,竟還在背地裡做出此事,天理難容,罪該萬死。 是是非非,誰對誰錯,人們心中自有一把尺衡量,但此事終將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,逐漸被人們淡忘。 是夜,戶部尚書李嚴堂在書房內氣得吹鬍子瞪眼睛。 原本打算要在早朝時向王稟報於香緹貪污、送入宮的貨品劣等不齊一事,卻怎麼也想不到玉雷格竟先一步向王稟告此事,害他無法邀功。 而於香緹在自宅內自戕,屍首也讓刑部的官員看過,再交由於建成帶回下葬。但他還是氣不過,一心想讓於家絕後。 但王雷格竟央求主法外開恩,留下於家唯一子嗣,只需將於家財產全數充公,主也答允此事。 至於於家財產充公一事,雖說是交由戶部處理,但是當他一清查於香緹名下的財產時,赫然發覺原本屬於於香緹的商號、貨品、土地等所有財產竟早已賣斷給玉雷格,於香緹名下只剩下一塊位於鄉間的祖墳。 他要那塊祖墳傲什麼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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