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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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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從來沒想過,我們之間的關係竟會變得如此,以前我總是在背地裡叫你笑面虎,對你搶走我的生意是氣得牙癢癢的。」於香緹故作咬牙切齒狀。 她的言語與表情逗笑了玉雷格。笑面虎嗎?虧她想得出來。 「那現在呢?」他笑問。 「經過這些日子與你相處,開始對你有所改觀,其實你是個好男人,值得我託付終生。」 「這麼說來,你是看上了我的人品,但也應該對我的財產有些心動?」 玉雷格挑眉,唇角微揚。 「呃……沒錯。」在他的注視下,她真的很難撒謊。 「哼,早料到是如此。」玉雷格嘴上雖這麼說,但跟底的笑意卻是真真切切的,無半點虛假。 「那你還笑得出來?」於香緹輕點他的鼻樑。好討厭,他的鼻樑怎麼那麼挺、那麼麼好看? 「只因我的想法也與你相同。」 「什麼?」她訝異。 「若你嫁與我為妻,到時候景陽商行就得歸在我名下,由我控管,任誰也小得動分文。」 「那你還信誓旦旦地說並沒有那麼看重金錢?」於香緹緊皺眉頭,氣惱原來他一直在騙她。 「但我之所以會這麼做,是有原因的。」 於香緹皺緊峨眉。他真的不是為了自身利益著想? 「你若相信我,就先將所有的商號、貨品、土地賣斷給我。」玉雷格神情嚴肅,「放心,我絕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。」他輕撫她細緻絕美的容顏:一臉堅決。 看著他認真嚴肅的神情,於香緹知道他絕不會騙她,於是輕輕點頭。 「我明白了,就照你所說的去做,明日便將此事辦妥。」 等待了數日,李嚴堂一直沒瞧見王雷格前來,心有些慌,不曉得是否出了什麼岔? 此時,總管領著他的義子李羅入內。 李羅神情緊張,「義父,大事不好了。」 「什麼事那麼慌張?」 李羅往一旁看去,李嚴堂立即揮手命令廳堂內所有的人退離,並將門扉掩上,任何人都不許進來。 「上回咱們不是計劃要除去於香緹,結果有人出面救了那小子一命?」 「是又如何?放心,我已經請玉雷格幫咱們了。」李嚴堂神情自若,仿佛「義父,你被玉雷格給騙啦!」李羅氣得直跺腳。 「什麼意思?」李嚴堂茫然。 「上回救了於香緹的人,就是天下鏢局的刀牡丹,而刀牡丹正是玉雷格的友人,現在待在於府內的那些保鏢,全是天下鏢局的鏢師啊!」 「什……什麼?」李嚴堂瞪大雙眸,訝異不已。 「我也是今兒個才自民間聽到這些小道消息,玉雷格那傢伙不曉得安什麼心,搞不好義父你被他賣了還不知道。」 李羅今日能擁有皇商的地位,完全是靠義父的提拔。要是沒了義父這強而有力的靠山,又哪還能繼續在官場混下去? 李嚴堂氣得漲紅一張老臉,全身顫抖。「那該死的賊小子,竟敢這麼做?要不是你發現此事,我還被他蒙在鼓裡。」 「義父,于香緹知道了咱們太多的秘密,非得馬上除去,玉雷格那小子也絕不能放過。」 「說得好,但該如何是好?」 「既然已經不能請殺手再替咱們辦事,不如就光明正大地將他們除去。」 「喔,你可有什麼好主意?」 「我早已想好對策,但此刻咱們只能先從於香緹那小子下手,計劃是這樣的……」李羅附在李嚴堂耳畔低語。 李嚴堂聽完,撫掌大笑,「好計,咱們就這麼辦,到時候任誰也救不了 於香緹看著數名男僕扛著注入熱水的浴桶進入廂房,放下後隨即轉身離開,並將門扉掩上。 她眨著眼看著玉雷格,不明白他又要做什麼了。 玉雷格笑箸步上前,為她_褪去衣衫,直到赤裸,再一把抱起她,將她放入浴桶。 於香緹羞得想逃開。 然而她的纖腰卻被玉雷格單手摟住,輕笑的問:「你想上哪兒去?」 於香緹紅著臉,不敢看他。 玉雷格手拿著布巾,開始在她的身軀各處輕柔擦拭。 於香緹不敢亂動,只能任由他為她洗淨全身。 …… 玉雷格動作輕柔的為她穿上衣衫,輕摟著她的身子,一同躺在床鋪上。 好半晌,於香緹抬起眼,柔聲輕問:「你……不要我嗎?」 與他同床共枕數晚,每日他都為她擦藥,今兒個他還幫她沐浴,卻都不碰她的身子,令她有些難受。 玉雷格輕笑出聲,「當然要,但不是現在。」她身上的傷尚未完全複元,他可不希望自己在與她燕好的時候,因為忘了控制力道,而傷了她。 於香緹明白他的用意,與他十指緊扣,緩緩閉上眼。好愛他,真的好愛他…… 這輩子她再也無法離開他了。 驀地,門扉傳來輕敲聲。 玉雷格立即下庶,開門只見葉世神情嚴肅,將一封書信遞向前。 「爺,這是宮內送來的緊急書信。」 玉雷格接過,閱畢,泛起一抹冷笑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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