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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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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……怎能在光天化日下……公然吻我……不怕被人瞧見……」她枕靠在他懷中,嬌喘著氣。 「那些宮監一見你發怒的模樣,早就腳底抹油溜了,哪還會有人瞧見我吻你?」宇烜烺低笑出聲。 那些宮監沒命似地逃離,他又怎會不知她在發怒?只是故意裝傻罷了。 豔姬往他身後一看,果真沒瞧見任何宮監的身影。她發怒的模樣,真有那麼恐怖駭人? 「莫生氣,我跟金鏤月不過是重年玩伴罷了,並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。而她之所以能自由進出皇宮,是因為宮中一些朝廷命官在逍遙樓內欠下債,就連先王也欠了她爹不少賭債,所以她才能堂而皇之的進宮來討債。」 豔姬訝異,「這樣好嗎?」從先皇到朝廷命官都愛賭博,這國家的未來該不會就輸在賭桌上? 「沒什麼不好,小賭怡情,增加生活樂趣。再加上每個人懂得自我節制,並不會做出傾家蕩產、監守自盜的蠢事。」 豔姬凝視他許久,心裡還是很介意金鏤月這個女人。 「怎麼?還不信我?」宇烜烺將她摟在懷中,「你可還記得展徹揚?」 「記得,但那又如何?」豔姬不解他怎會突然提起展徹揚。 「他就是金鏤月的丈夫。」宇烜烺在她的唇瓣印下輕柔一吻。「你用不著再跟她吃醋了吧?」 原來她竟是個醋罎子呀!而她為了他吃醋的模樣,他永生難忘。 豔姬訝異,啞口無言,頓時悄臉羞紅,低下臉不敢再看他。 宇烜烺見她羞得無言以對的模樣,不禁又低笑出聲。 豔姬又羞又氣,在他面前總是居下風,她下定決心,今晚一定要他好看! 朝天殿內,燭光通明,宇烜烺坐於案前,詳閱文武百官日前所呈上的奏章。 「王,王后求見。」 宇烜烺並未抬頭,僅比了個手勢,那名宮監立即領豔姬入殿。 豔姬身著披風,全身包得密不透風。 宇烜烺挑眉看著她,不明白她怎會穿成這樣? 豔姬朝宮監們使個眼神,殿堂內所有宮監立即退離,僅留下她與宇烜烺獨處。 宇烜烺放下手中奏章,倚靠著椅背,唇瓣微勾,靜候她接下來會有何舉動。 豔姬解開披風,窈窕身段僅著一襲絲綢透明舞衣,若隱若現。 她臉上略施脂粉,額飾花鈿,身戴璀璨金飾,踩著輕盈的舞步翩然來到他面前。撩人脂粉香,沾染他一身。她朝他輕眨媚眼,頻送秋波,珠眸閃動,如星似月。 如此誘人舞姿,任誰見了都會心神蕩漾,難以自拔。 宇烜烺伸出手臂,欲將她一把摟入懷中,豔姬卻踩著靈巧舞步往後退去,朝他嫣然一笑,纖纖小手微微一勾。 他站起身,往她的方向步去。 豔姬轉身,回眸朝他嬌媚一笑,引誘他往位於朝天殿后方的寢室步去。 她坐在床榻上,當著他的面緩緩解開衣襟,窈窕身段一覽無遺。 宇烜烺挑眉看著她,今晚的她特別主動,可是在魅惑他? 豔姬全身赤裸,輕移蓮足來到他面前,伸出藕臂纏上他的頸子,火熱嬌軀偎進他的懷中。 …… 過了好一會兒,豔姬停止輕顫,曼妙雪白的嬌軀癱軟在床鋪上,不停嬌喘著氣。 宇烜烺摟著她,在她的香肩印下一吻。「今夜怎麼如此主動?」 豔姬翻身橫趴在他身上,飽滿的酥胸緊貼著他結實的胸膛,笑道:「你不喜歡?」 「當然喜歡,只是有點吃不消。」宇烜烺老實回答。 她若是日日夜夜這般魅惑他,他怕自己將會無心再上朝議事。 「喔,你也會有吃不消的時候?」豔姬伸出纖纖小手,在他的胸膛來回輕劃,眼底盡是笑意。 「那當然,別忘了我也不過是個普通人。」宇烜烺緩緩閉上眼,打算要好好休息一下,養精蓄銳。 豔姬對於今早的事,還是十分介意。他這人老愛裝傻,又愛看她氣惱不已的模樣……教她怎能不想扳回一城? 她輕歎口氣。「曖,我就知道,男人都是一個樣的。」 宇烜烺立即睜開雙眸,挑眉望著她,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」 「以前我奉堯日王的命令,暗殺過不少喜好女色的貪官污吏,他們一看到我就兩眼發直,險些站不住腳。」 宇烜烺眉峰緊蹙,「你說什麼?」 「沒什麼。」豔姬起身,欲穿回衣裳下床。 冷不防地,宇烜烺探出長臂,將她摟回床上,壓在身下,黑眸含怒,惡狠狠瞪著她,「你的身子也被別的男人瞧過?」 豔姬看著他盛怒的眼神,「你很介意?」 「那當然。」宇烜烺怎麼也不能接受,她的身子也被其他男人瞧見過。 豔姬輕笑出聲,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動聽。 宇烜烺緊皺眉頭,十分不悅,「你笑什麼?」事到如今,她還笑得出來?可是沒瞧見他眼底的憤怒? 「呵,騙你的啦!」豔姬伸出柔荑,摟著他的頸子,在他唇上印下無數細吻。原來他這麼在乎她啊! 宇烜烺的眉峰更為緊蹙,「當真?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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