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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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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靈並不清楚侍寢的真正涵義。伹看到他面色陰沉,目光逼人,知道想與他輕鬆說笑地度過一夜是不可能的,不由憂慮地想:今晚可怎麼熬? 她將手中的毛巾隨意地扔在桌子上,轉身往相連的裡屋走。 「洗臉!」他命令她。 「屋內有水。」她頭都不回地說。 「不許關門,我很快就進去。」 「不行,你得等我喊你才能進來。」這次她不僅站住,還轉回身來看著他。 尊貴的眉毛再次傲慢地揚起。「等?你想讓本王等候你的召見?」 他譏諷的語氣讓子靈的肩膀垮下了。「呃,我不是那意思……」 「行了,快去吧,本王今晚已經聽夠解釋了!」 無論怎樣威脅嚇唬她,弘晝還是給了她比她實際需要還長的時間做準備。 稍晚,當他進門後,看到屋裡的燈光夠亮,可並沒有看見她。 他心頭一沉:這小妞不在,難道她又想玩什麼把戲不成? 第五章 他銳利的目光搜尋著不大的房間,看到帷幔上的陰影時安了心:她在那兒! 她就站在粉色垂地床幔與巨大的木雕床之間,高聳的髮髻已經被放下,烏黑蓬鬆的長髮披在她背上,身上換了件與床幔幾乎同色的薄袍,難怪他一時沒看見她。 轉身將門插上,他慢慢地走到放著燈的桌子邊,提起燈走向她。 儘管知道這次沒有被掉包,但他還是謹慎地站在她面前舉起燈。 當明亮的燈光靠近時,子靈轉開臉避開燈光的直射,可他沒讓她如願,一隻大手有力地托住她的臉,使得她不得不眯起眼睛。 「幹嘛?你害怕姑娘又是假的嗎?」她模仿他早先所用的譏諷口氣問他。 「該害怕的人不是我,天亮時你會看到欺騙我的人是何下場。」他語調平和,但掩飾不了森然寒氣,子靈的心被揪緊了。 「你想對嬤嬤和四季樓不利嗎?」 「那要看你的表現。」 他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她,讓她心慌不已。「我不是已經服從你、前來侍候你了嗎?難道你還不能放過四季樓?」 「你是真的服從我、侍候我嗎?」他的手指輕柔地摩挲著她美麗的臉頰。 她的心沒來由地顫慄,情不自禁地點點頭。「我是。請不要報復四季樓的任何人,好嗎?」她冰涼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腕,似乎想說服他。 燈光下,她的臉蛋更加柔嫩,目光誠實率真。正如他第一眼看到時就感覺到的那樣,洗淨脂粉的她美得清麗,目光嫺靜中帶著驚惶和羞怯,絕無青樓女子的輕佻與妖媚之氣。當她冰涼細膩的肌膚在他的碰觸中漸漸火熱時,她白皙的臉染上了誘人的紅暈,怎麼看都不像在青樓裡混了多年的「名妓」。 仿佛有一把火由他腹部燒起,將他一向冷靜的自製燒毀,他點頭。 「好吧,我答應你,如果你讓我滿意,我就忘記你們合夥欺騙我的事。」 「我一定讓你滿意!」子靈急切地保證。 「我相信你能——來吧。」王爺放開她,將燈放在床邊茶几上,伸平雙臂。 子靈看著他,不明其意地問:「幹嘛?」 「解開衣帶,脫下衣服,這不是侍寢的第一步嗎?」他嘴角上那抹笑容讓子靈真想一頭鑽到地底下去。 「可、可我從來沒有……」她無措地說,她從未替人,尤其是男人脫過衣服,此刻面對他一身筆挺的錦衣玉帶,她真不知該如何下手。 早從她言行中看出她是個沒侍候過人的女人,但弘晝就是想逗弄她。 「那就從今天開始學。」他伸展著胳膊再往她身前走一步。「是你說要讓我滿意的,連衣服都不幫我脫,這叫什麼?」 「好吧,你站好。」子靈心一橫,抓著他的腰帶將他拉近,想要像解自己腰帶那樣,將他的腰帶連拉帶扯地解下。可是他腰帶上掛著大小不等的玉珮、香囊,還有金牌。怕損壞了他的東西讓他生氣而禍及四季樓,她只好捺著性子,慢慢地將他那些東西先一一摘下放在桌上,再解下腰帶。 「唉,一個大男人掛這麼多金啊玉的,不嫌麻煩!」她一邊把他的腰帶放好一邊嘀咕,因為他的胳膊還張著,於是她自然將他的長袍脫了。 當她的手繼續拉住他的另一條腰帶時,被他的大手抓住了。 「如果你不想先脫掉你的衣服的話,最好暫時讓它留在那兒。」 他異常低沉的嗓音讓子靈一驚,才發現因為天氣熱,外袍脫去後,王爺身上只剩一件無袖短衣和白綢長褲,而他健壯的胳膊和修長的手臂正赤裸裸地展現在她眼前。它們和哥哥們粗壯的胳膊似乎沒有什麼不同,但卻讓她口乾舌燥,仿佛室內的溫度驟然增高了似的。 「現、現在該……該做什麼?」她結結巴巴地轉開視線,垂著眼睛問。 王爺一把將她抱住,她的美麗和處子芳香已經將他全身的血液都鼓動起來了,他不想再浪費時間。他在她耳邊說:「現在,該侍寢了!」 說著他滾燙的嘴用力親吻著她的耳朵,再沿著她的面頰、額頭、鼻尖眼睛等一路狂吻,最後攫住了她的唇。 她的唇柔軟又甜美,令他再次失去了控制。他忘記了先前的經歷,完全被感官刺激所軀使,直到耳朵劇痛,才發現自己的雙耳再次被揪住,懷裡的她也正在用力扭動,他立即放開她往後退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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