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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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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靈毫不避諱的說:「不就是忙著安排李代桃僵之計嗎?可全白忙了!」 她的直言不諱讓弘晝一愣,雖然他已經從「假小夏」的口中得知那些事,並為此氣憤不已,可當她毫無城府地坦承時,他卻覺得有趣,氣也消了不少。 「那些點子真是你出的?」他沒妤氣地問。 「沒錯,是我要嬤嬤那麼做的。」子靈一點兒也沒想到她的坦白也許會給她帶來災難,還炫耀般地說:「小翠和紅紅可是樓裡最漂亮的紅牌喔,我以為你會被她們迷住。」 「她們是很美。」弘晝把玩著她的手漫不經心地說,心裡卻在想她的手好小。 「可是你卻不喜歡她們。」她帶著遺憾地說:「還有,你是怎麼發現小……」她頓了一下,改口道:「發現隔壁的姑娘不是我呢?她跟我的身高體型差不多,連頭髮都梳成一樣的。」 弘晝俊目一瞪。「本王脖子上頂著的可不是豬腦袋!」 「不敢,沒人敢把王爺的腦袋當豬腦袋!」子靈怕他發怒,趕緊發誓。「您是和親王,誰敢說您壞話,那是在找死!」 她的語言十分直率,表情也真實自然。弘晝驚奇又有趣地看著她,覺得這個女孩給他一種熟悉感,而她天真的個性也吸引了他,仔細想想,在他的生命裡,還沒有遇見過這樣單純的女人。 難道是因為從來沒有侍寢過,她才不像一般風塵女子那般世故虛偽嗎?看著她閃亮的眼睛,他好奇地想,她似乎忘記了不久前還在設法逃避他的事實。由此看來這個女孩對他的惡行惡狀及怒氣並不害怕,否則怎麼會如此自然地跟他說話呢? 見他不說話,只是看著她,子靈略感不安地問:「王爺,你又生氣了?」 弘晝沒回答,反而問她:「你真認為上妓院的男人都是豬腦袋?」 他平和的語氣讓子靈沒有顧慮地一笑。「大多數是那樣,你不同意嗎?」 「同意。」他點頭,並注視著她。「你不怕我嗎?」 「怕?幹嘛要怕你?」子靈眨著眼,有點迷糊地問他。 「因為我贏了你,會是你第一個侍寢的男人。」弘晝提醒她,並很滿意地看到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快速閃過恍然醒悟、羞澀不安和憤然不滿的幾種情緒。 子靈確實因他的提醒想起他正是堅決要奪取她的貞操,還威脅到她家人的荒唐王爺,而自己竟然跟他說得這麼高興,還像對熟人似的稱呼他「你」。 天,她是怎麼了? 「放開我!」她的笑容消失了,用力掙脫他的手。 可是他不但沒有放手,反而將她拉向他。他要提醒她今晚他倆的關係,但並不希望她美麗的笑容和自然的神態消失。 「我不會放開你,起碼今夜不會!」他摟住她,隨即覆上了她的嘴,將她的所有感覺和呼吸奪走。 本來這是一個帶懲罰性質的吻,可是當品嘗到她的甜美時,他迷失了,第一次在親吻一個毫無經驗的女人時迷失了自己! 正想更多地攫取她的甜蜜時,她卻扭動著頭極力想逃離他的唇。 他自然不容許她的逃離,誰知她竟揪著他的耳朵,用力地扯他。 他迫於疼痛而鬆開了她,可還沒來得及訓斥,一個清亮的噴嚏迎面而來,帶著星星點點的口水。 又一個破天荒的遭遇,他怒不可遏又備感狼狽。「你……」 「對不起!我忍不住嘛!」在他發作前,子靈歉疚地撩起衣袖,踮著腳擦拭他臉上的口水,一邊不忘替自己脫罪。「王爺,這都是你的錯,不能怪我!」 「我的錯?」弘晝驚訝地問,若是其他人對他做了這樣不敬的事,首先想到的是跪地求饒,可她卻趴在他身上忙著收拾殘局,忙著推卸責任。 「當然是你的錯。你親我,弄得我鼻孔癢癢,直想打噴嚏。你不放開我,又堵住我的嘴,要不是拉你的耳朵,你還不讓開呢!」子靈發現這尊貴的、王爺的眉頭又緊皺起了,她有點不安。「這事真的不能怪我,是你惹起的,難道不是嗎?」 她再次解釋,可他不說話,俊俏的臉繃得像木板一樣,盯在她臉上的目光越來越明亮,她知道他真的生氣了。可那又什麼好生氣的,她並沒做什麼啊,不就是在他臉上灑了幾點口水嗎? 再往他臉上瞟一眼,她心虛地想,對養尊處優的王爺來說,恐怕她的口水是大不敬的東西。如果是這樣的話,她能補救! 「幹什麼去?」王爺抓住正想跑走的她問。 「那兒。」她指指牆邊的木架,那裡有盆水,他放開了她。 「坐下吧。」她擰了條毛巾回來站在他面前,讓他坐下,再細心又用力地用濕毛巾擦拭著他的臉。 他猛地奪走了她手中的毛巾,吼道:「女人!你以為你擦的是地板嗎?」 「我想替你擦乾淨也不對嗎?」見他拒絕她,子靈覺得很委屈。「你真是很難伺候耶!」 她的話讓弘晝的眉再次挑了起來,他自己擦了擦臉,將毛巾塞進她手裡。「去把你自己洗乾淨,換上合適的衣服,不管怎樣,本王今夜要你侍寢!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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