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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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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麻煩!「那你說,什麼樣的地方才適合說話?」 「最好找個完全沒人,又隱密、又暗的地方。」只要她瞧不見他,就可以把他當成納蘭,那樣應該就不會害羞了。 「既然這樣的話,那只剩下一個地方了。」他把她一拉,「跟我來。」 「呃……」黑暗中傳來她有些尷尬的聲音。「一定要在這裡嗎?」 「這裡有什麼不好?」棘爽月理直氣壯的,「完全符合你的要求,只有你跟我,而且很隱密,重點是烏漆抹黑的,什麼都看不到。」 「可……可是……」她一動也不動,只覺得渾身僵硬,「我覺得怪怪的。」 邵譯嘉仰躺著,而棘爽月趴在床上,一大床棉被將他們徹底的蓋住,連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。 不知道的人從外面看,只會覺得棉被有點隆起,絕對猜不到裡面藏了兩個人在說悄悄話。 「快說,到底是什麼事?」 一想到那件事,她又紅透了臉,還好棉被裡黑漆漆的,他瞧不見她。 「你別看我我才要說。」 「你真麻煩,我怎麼看得見你?你看得見我嗎?」 「看不見。」邵譯嘉聲若蚊蚋的說,可是她感覺得到他,這讓她渾身不自在。 「那不就得了。你既然看不見我,我又怎麼能夠看得見你?」他支著頭趴在她身邊,雖然什麼都看不見,但她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。 她身上的幽香和軟綿綿的話聲,讓他有種異樣的感覺。 「好、好吧。」她伸手蒙住了自己的臉,害羞的開口,「公主跟我說,殿下的毛病是、是……」 棘爽月緊張起來,全身的神經都繃緊,她到底知道了多少?情急之下他忍不住搖搖她的「肩頭」,「快說呀。」 他只覺得觸手柔軟,忍不住心中一蕩—— 邵譯嘉驚呼了起來,雙手移下來抓住他的手,「你、你——」 他想也知道自己碰到了哪裡,俊臉也紅了,結結巴巴的道歉,「對、對不起!」 「你不要亂動。」她緊緊的抓著他的手,兩人一陣忙亂中,不知不覺更加靠近了。 「我不動,你接著說。」她柔軟的小手緊緊的抓著他,軟若無骨的銷魂感覺,讓他真的不大想動了。 「我不是故意要抓著你的手。」她解釋著,「我怕你……」又像剛剛那樣,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。 「知道、知道,我不會怪你的。」 她這才放下心,「公主說,殿下的毛病就是對女人沒興趣,所以遲遲沒有立妃,皇孫也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降臨。 「她還說皇上要我來,不是真的要給殿下治病。」說到這裡,她忍不住覺得委屈又害怕,「她說我、我……嗚嗚……她說我生得好看,殿下見了我一定心動。 「她給了我一些奇怪的衣服,要我……嗚嗚,要我穿著去伺候殿下,給他生、生個娃娃!嗚嗚……我好怕呀。」 棘爽月一聽,憤怒的一斥,「真是胡說八道!」 邵譯嘉愣住了,為什麼他那麼生氣? 「我不是說你。」他柔聲安慰,反手握住了她的手,在黑暗中摸索著給她擦眼淚。「公主一向調皮,她嚇唬你的,你千萬別當真。」 「真的嗎?」 「大概……」他喃喃的說:「是真的。」 他的手在她細緻的臉龐停留,沿著臉部的曲線緩緩來到那形狀美好的嘴唇。 她的味道是一種誘惑。 所以他吻了她。 輕輕的、柔柔的,嘗到了一絲甜美。 邵譯嘉震驚的瞪大眼睛。 他做了什麼?剛剛唇上那種溫柔的觸感是什麼? 是他修長的手指?不,不像。 棘爽月捧著她的臉,再一次的吻了她,這次的吻狂猛而激烈,她驚訝的張口想呼喊,卻給了他趁隙而人的空間。 在舌與舌交纏之際,他的手掌溫柔的托住了那柔軟的渾圓,愛憐的輕撫著。 在他離開她的唇,轉而齧咬著她的脖子時,她驚訝的發現他半壓在她身上,手掌在她身上遊移著。 她感覺到有一種不知名的硬物抵著她的大腿,帶著一些危險的氣味,那使她慌張不已。 「放開我、放開我!」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和力量,拼命的推開他,掙扎著爬起來。 混亂中邵譯嘉腳一屈,重重的撞擊到「某種東西」,只聽到他悶哼一聲離開了她,一得到自由,她連忙爬起來,一臉驚懼的往後猛退—— 咚的一聲響,她連人帶被摔到床下,連多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,站起身沒命的往外跑。 痛死了! 可憐的棘爽月俯在床上,連話都說不出來,更別提要叫邵譯嘉別走了。 她居然、居然這樣對待他脆弱的「寶貝」? 他已經很久沒有血脈僨張的感覺了,這女人還真是懂得如何潑人冷水呀。 慢著!血脈僨張? 真的嗎?他莫名其妙的不舉,難道又莫名其妙的好了? 棘爽月呆住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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